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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卓王孫挺激動,都差了聲兒。

  文君嗔怪地對相如說:「瞧你說的,回自己的家幹嗎這樣客氣」

  「就是,就是。」卓王孫有些尷尬。「我沒有這麼個混帳女兒」當初一次次這樣說。

  卓王孫的目光一次一次落另外一桌上。小蘭帶著個孩子坐在那桌和卓王孫的目光相遇小蘭總是立即低下頭去。他的臉上有紅暈。是喝酒喝的還是害羞她也變得更豐滿更嬌嫩了,象熟透的桃子,往外滲著令人垂誕的甜汁。卓王孫的下部蠢蠢欲動。

  卓王孫帶文君回臨邛。隨行的有小蘭母子和小馬崽,小馬崽最想跟隨相如。其次想跟老蔫在一起。但是這是一個懂事的孩子,父親咋說就咋是了。「卓爺是臨邛的首富,有你呆的地方。」羅鍋說。

  相如去拜訪太守。探聽了唐蒙的行蹤。「唐大人歷盡艱險,抵達夜郎國,極言我大漢土地遼闊,兵強馬壯。夜朗國王雖然禮遇之,但稱雖有交結大漢之心,無奈交通阻隔。言外之意我們還是各過各的日子。唐蒙為了不辱使命,便說依大漢國力,可以把匈奴人攆得沒了蹤影,征服這些天險,不過區區小事便誇下海口,徵調民夫,並以軍法管制,開始開鑿通往夜郎國的道路。」太守說。介紹得很客觀,並沒有抵毀唐蒙。唐蒙的所做所為,是得到了太守大人的支持的。那麼,攻擊唐蒙的奏摺是不是也捎帶上了太守大人抑或太守大人還拿不準朝廷要如何處置唐蒙,不敢輕易表態那麼,太守大人就是一隻老狐狸了。「在下應該儘快見到唐蒙唐大人。」司馬相如說。他準備明日上路。但是他沒說,他不願太守再張羅什麼送行的宴會。太守也不便直問,怕相如以為有催促之意。

  回到四季花酒樓。領班立即告訴他:「陽老闆正在房間候著司馬先生。」相如欣喜,疾步奔往。羅鍋理解那情感,沒跟隨,心說我就別攪擾了。門一推開,他立即後抑,一根棍直搗向他的額頭。好險那棍子縮了回去。相如定了定神,端坐的陽昌笑吟吟地望著他,並把手中的繩索放在案几上。

  「陽老闆你好」相如施作揖禮。

  陽昌微微點了點頭,一邊端詳著相如,一邊伸手示意相如在他的對面坐下。面色更加蒼白。額頭骨角更分明。進門的那試,說明他內心甚至不如早先沉穩,縱然外表沉靜,其實內心翻江倒海倍受煎熬。

  「相如在朝中,可能辜負了陽先生的厚望。」

  「你的劍術一定大不如從前。」陽昌冒出了這麼一句。

  「是。」

  陽昌嘆了口氣說:「雖然你再很難寫出《子虛賦》和《上林賦》,但,有這兩篇已經足夠了。」

  「我內心頗不寧靜。」相如話語中透出無奈。

  「你讀自己的《子虛賦》和《上林賦》嗎」

  相如搖頭。

  陽昌也搖頭。「你應該讀。胸有高山,又何見突兀胸有汪洋,又何見細浪」他說。

  「相如領教。」

  臨邛。文君走進老爸的書房。老爸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書簡。相如的《子虛賦》。文君就想樂。但想到來見老爸要說的話,便嚴肅自己。

  「有事嗎文君。」老爸問得很和藹。

  文君點頭。

  「什麼事」

  「小蘭的女兒是您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親妹妹。」

  卓王孫對文君的神情挺吃驚。她竟然挺平靜地告訴老爸這件事雖然老爸已猜個八九不離十。「我覺著,也該是。」他紅了臉,說。

  「她應該留在您的身邊陪您。」文君說。這個「她」不知道指的是小蘭還是小蘭的女兒。

  「你沒怪老爸」卓王孫想問這一句,可是人家文君根本就沒流露出了點兒怪的意思,就把這話咽了回去。

  夜深了。卓王孫難以成眠。他出了寢室,來到小蘭的門前,裡邊沒點燈,顯然,母女已經睡著。文君的寢室與小蘭寢室隔上一段兒不遠的距離。燈光亮著。死丫頭,也許正瞪著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發呆呢。整個大宅院靜悄悄的像睡著的人,正發出均勻的呼吸。卓王孫清了清嗓,那意思是我是卓爺。他又跟自己搖了搖頭,難道我的清嗓和別人的會有不同她已經多年不在我身邊,還能辯得出我的細微之處卓王孫就輕敲房門,已經沾染上夜霧的房門,聲音很悶。停止,裡邊仍舊是個靜。卓王孫臉有些發燙。他嘆了口氣,想走回,走了幾步又果斷地停下了。媽的,我幹嗎做得像賊似的我是誰我是卓大老爺我不是早已經把她幹了嗎而且,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我來干她天經地義這和當初馬司相如偷我的閨女可是不能同日而語。他重又來到小蘭的寢室門前,手指在接觸到房門的時候又改為輕敲。再敲。終於,裡邊的燈被點亮了。小蘭身影投射到門上。

  「誰呀文君姐嗎」

  卓王孫僵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房門打開。「啊,卓老爺。」小蘭低低地叫。

  卓王孫進屋,並努力從容地關房門。想上門栓,又怕小蘭慌張,就沒上。也多餘上,這個時候還能有誰闖進。兩人都著內衣。

  小蘭沒顯出慌張。低首立在那裡。卓王孫就更有了勇氣。他走上前去,突然抱緊她親吻起來。下部在小蘭的身體摩擦。

  「老爺,把燈滅了吧。」小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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