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愛情讓人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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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四章 愛情讓人純粹 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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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過這個可能,但若他是在醞釀更大的事故呢?」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他慢慢的鬆開了我,有些無奈的說:「若真是如此,那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何況這和我們領證一點都不衝突!」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面對他的不理解,我的聲音也變得大了些:「那個HANBI很可能是個心理變態,他這麼多年一直躲在別人身後,說明他的目的很可能足夠變態。難道你沒有發現一個規律麼?每當我們過得幸福時,不用多久就會有壞事發生,而且大多都是人為的。這是不是說明那個叫HANBI的人一直在觀察著我們,他見不得我們幸福。若我們領證,打破了現在的平衡,我真不知道他又會對我們做些什麼。」

  蘇嶸生睜大眼睛看著我,聽我說完後微微嘆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說些什麼?你想說的根本是些狗屁不通的話,我甚至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你不願和我結婚而找的藉口。」

  蘇嶸生的不理解,多少讓我有些難過,但我還是說:「我承認我的想法很瘋狂,但這是我的直覺,我相信它沒錯。」

  我們倆誰也不能說服誰,關於結婚的話題便就此擱淺了。

  之後幾天,我們依然保持著正常的交流,但從某些細節上還是能感覺到蘇嶸生在生我的氣。

  比如一同上下班時不會牽手了,而是保持著幾十米的安全距離;晚上睡覺時他也不會抱我了,甚至以冷為藉口,拿了床冬被一個人蓋。

  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們倆便一人裹著一床被子躺在一張床上,明明身體的距離很近,可心卻像漂浮在太平洋的大海上,被洋流帶往了反方向。

  我到底有些受不了他的刻意冷落,晚上睡下時便可憐兮兮的說:「天涼了,還真挺冷的。」

  我邊說邊往他被子裡鑽,豈料他竟然拉緊了被角:「各睡各的吧,畢竟說不定那個叫HANBI的人會監視著我們。若我們蓋一床被子,被發現了就有麻煩了。」

  他很明顯的是在奚落我,還在怨我沒和他領證。我頗覺無語,語氣便重了些:「蘇嶸生,你幼不幼稚?既然如此,你乾脆出去睡好了,幹嘛還在這兒!」

  我也是心裡有氣才這樣說,沒想到他真的裹著被子坐了起來。邊穿鞋邊說:「我確實早就想和你分房睡了,但又怕傷害到你。如今你自己提了出來,那我尊重你。」

  他說著站起身就往外走,我氣極了,撿起枕頭便往他身上扔:「去去去,誰稀罕呢!你去了就永遠別回來了!」

  後來我聽到了開門時,幾秒後門又關上了。我當時本來想追出去的,又怕被保姆們看到,便坐在床上不動。

  我索性把枕頭放到床是正中間,自言自語道:「走了才好呢!走了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沒人和我擠,我樂得舒服呢!」

  可這些話始終是違心了,我安靜下來後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點可憐。明明我的顧慮是真實存在的,可為何蘇嶸生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天知道我的心裡有多不安,他還要和我冷戰,和我分床。

  想必我們倆的感情也會越分越淡吧。

  如是想著,眼淚又赫然落下。

  不哭還好,一哭很多委屈和恐懼便一下子涌了上來,眼淚也像開了閘門似的,一下子就滾落了出來。

  正當我哭到傷心處時,突然聽到有窸窣聲。也不知怎的,我竟然想到了蘇嶸生剛才說的話,便覺得這臥室里可能藏著別人,忍不住尖聲說:「誰?」

  「傻瓜,哭什麼哭?」

  是蘇嶸生的聲音,我在安心後又覺得丟臉,立馬擦乾眼淚說:「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快走吧,我一個人睡得很舒服。」

  他朝我靠了過來,柔軟的床被他坐得微微傾斜:「我若再走,你豈不是要把天花板都哭通?」

  「笑話!我剛才是哭了,但絕不是難過,而是喜極而泣,請你別誤會。」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臉:「嘴硬!我其實走到門口就後悔了,想回來又沒有台階下,這才假裝出去了。原本想等你睡著後才悄悄睡回床上的,沒想到卻聽到你哭了。」

  他說著用裹在他身上的棉被包住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別生氣了,恩?」

  我吸了吸鼻子:「不原諒,你走!」

  他拉著我的手搓揉了幾下:「那打我幾下?打到你消氣為止?」

  他果真拉著我的手打他的臉,我掙脫開來。我想來摟我,但被我避開了。他嘆了聲氣兒:「你明明就捨不得打我,我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唄?」

  「我不是捨不得,而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打你時我的手也很疼。」

  他突然摸了摸我的胸:「你的心也會疼吧?」

  我有點被他弄癢了,但還是嘴硬的說:「不疼。」

  他突然把我摟進懷裡,我一直在掙脫,不想讓他碰我,可他卻突然說了句:「可是聽到你哭後我卻心疼了,我覺得自己很混蛋,明明你是在為我好,我為何不能去理解你還一味的和你置氣呢?」

  他的話讓我漸漸安靜了下來,他頓了頓又說:「其實,我剛才也在門後哭了。我是真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嗎?我會去找人調查這個叫HANBI的人,爭取抓到他,讓你不用再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好不好?」

  我恩了一聲,可他還是不願意鬆開我。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抱你吧。因為我突然想到,我已經有很久沒有像這樣抱過你了。」

  其實我很喜歡他的擁抱,但嘴上還是挺硬的說:「幼不幼稚?剛才不是一副要與我絕交的狠勁兒嗎?」

  他低笑一聲,側頭親了親我的脖子:「愛情本來就是幼稚的,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會純粹得像個小孩。」

  心愛之人的甜言蜜語,總是不會有嫌膩的時候的。那晚我們解開了心結,總算又回到了相愛如初的時候。

  好消息也接踵而至,蘇崇啟的案子要開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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