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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嬤嬤臉色不好看,「姑娘,魏家也該準備了,明年五月的婚期,現在開始已經有些趕了,更何況魏家還沒給您準備好嫁妝。」

  魏清莛不在意的揮手道:「我的嫁妝不在魏家身上,在王家身上,你放心好了,我的嫁妝一定會足夠豐盛的,只是婚禮還要魏家主持,蘇嬤嬤,接下來就看您的了。您想做什麼只管去做,過不了幾天我表哥應該就會來拜訪魏家,你身後有靠山不怕他們。」

  魏清莛從沒想過要將這些年自己賺的錢拿出來做嫁妝,那是她和桐哥兒的私庫,大部分都堆在空間裡,有黃金,有白銀,更多的卻是換成了糧食,不過裡面空間有限,桐哥兒又死活不願意拔掉那些花花草草,所以也就一個小倉庫左右,剩下的就是她這些年收集的玉了。

  王廷日不止一次的好奇她的玉到底藏到哪裡去了,魏清莛都沒有告訴他,難道她能說,現在她買到的玉在後世都會成為無價之寶,而真正的藍田玉更是絕種,連傳承都只能通過一些詩句和零星的記載嗎?

  更何況她是真心喜歡那些玉,比起翡翠什麼的,她更喜歡中國的這些更古老更傳統的玉石。

  王家當年保管王氏的嫁妝,那份嫁妝可不少,甚至比整個魏家還要多。

  吳氏和陌氏,包括魏老太爺和魏志揚魏志茗都心動不已,只是當年任武晛插手,王家反應太快,王氏才出殯不久,王家就出面保管了那些嫁妝。她娘親的嫁妝,兒女們可以平分,即使只是一半,在京城也算不錯了,更何況,秦氏那裡還有不少的東西,就算瞞下一些,只怕也能湊一副上等的嫁妝。

  王氏底蘊深厚,就是再腐朽,他們也不會昧下嫁妝的,就端看他們拿回嫁妝之後,桐哥兒的那一份要如何處理了,以王廷日錙銖必較的性子是一定不會交給魏家的,而現在魏老太爺被擼了官職,魏志揚和魏志茗都不起眼,他們不可能再像原來一樣表現的不在意錢財,只怕會抓著不放……魏老太爺的病也該好了……

  魏清莛猜的不錯,王廷日讓人給王家大本營送去信件,要求要回王氏當年的嫁妝。

  魏志揚也想起了當年那十里紅妝的嫁妝,心思微動,連夜走進了老太爺的房間。

  而此時,六皇子臉色鐵青的腳踢跪著的幾個人,怒罵道:「真是蠢貨,辦不成事也就罷了,還讓人發現了,我要你們有什麼用?有什麼用?」說著又踢了幾下。

  跪著的人即使武功高強也免不得強忍著嘴裡的腥甜,不住的磕頭求饒。

  六皇子發泄了一頓,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問道:「是誰查過來的?老四?還是任家?他管得可真寬,不過是一個女人,也值得他巴巴的去請旨。」

  跪著的人冷汗淋漓,低聲回道:「回殿下,查過來的一共有五撥人,除了最後一撥實力弱些差點被我們抓住,其他的都被他們逃了,我們追了一段,查不出來是誰幹的。」

  六皇子的臉色更難看,一腳將那人踢到牆角,陰狠的說道:「你該不會告訴本殿下,五撥人你一撥都沒查到吧?」

  那人臉色蒼白,「殿下,最後一撥是往理藩院去了,屬下懷疑和回鶻使臣有關,那邊圍著朝廷的人,屬下不敢靠得太近。」

  六皇子咬牙,「赤那!」陰霾的看了那人一眼,道:「剩下的勢力必須馬上查到,不然你們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他倒要看看誰敢查他。

  六皇子不知道,今晚乾清宮又碎了一套茶具,傳出一聲「孽障」,而四皇子卻陰陰地笑了兩聲,平南王府的任武晛則沉著臉,而理藩院的赤那王子讓受傷的屬下下去休息後就對追隨他的人道:「六皇子睚眥必報,心胸狹窄,不是合作的好人選,也許我們也該試試打探打探其他的公主,看看哪位和皇后娘娘比較親近。」

  而留宿在盛通銀樓里的王廷日卻對六皇子第一次起了殺心。

  王廷日找上魏志揚,不知倆人說了什麼,總之魏志揚是笑盈盈的送他出門的,而後就將魏清莛的親事交給陌氏來主持,怕陌氏忙不過來,區氏在一旁輔助。

  在區氏去議事廳前,三老爺和區氏懇切的談了一場。

  區氏目光短淺,但這人的一個大優點就是聽得進勸誡,尤其聽得進自己丈夫的勸誡。知道三老爺會科舉是因為魏清莛,區氏心裡縱使不舒服也不會搞破壞,而聽丈夫說他考上後能不能尋到好位置也要仰仗魏清莛時,區氏就決定為對方做點什麼,總不能光享受不幹活吧?要是魏清莛撂挑子怎麼辦?

  琅琊王家收到王廷日的信,王族長想了半響,最後決定派一個侄子親自押送那些東西去京城。

  這幾年王家一直龜縮在琅琊,但他們在京城也有自己的情報網,他們知道王廷日除了最初幾年過得苦些,後來過得還不錯,他不是沒心動過,趁著這場婚事派一些優秀的弟子去往京城,重新開始。

  但京城現在正是開始相鬥的時候,之後還會更惡劣,王家有王公留下的名聲,那既是他們的保命符也是他們的催命符,到最後還是安穩占了上層,現在王家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他們最要緊的是求穩。

  族中也有不同意見的人,「富貴險中求,要是窩在這裡,就是出頭也輪不到我們王家,歷代祖訓中那一代的輝煌不是冒險求來的?」

  「你三叔公也冒險了,可他差點給我們王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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