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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扶月你這麼喜歡孩子。”唐棗笑盈盈道。

  扶月彎唇,看著懷裡的小傢伙,道:“阿譽這麼可愛,哪有人會不喜歡?”

  沒有人不喜歡別人夸自己的孩子的,唐棗自然是開心的。不過,阿譽的模樣隨了師父,的確是可愛的緊。

  扶月輕輕摸了摸小傢伙的臉,笑笑道:“什麼時候再生個女娃?”這孩子長得固然好看,卻同他的爹爹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唐棗懷孕三年,卻一點兒都不像她。若生個女娃,安靜乖巧,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生了孩子成了親,可唐棗到底還是個臉皮薄的,原是白皙的臉頰染著紅暈,小聲道:“師父說,等阿譽長大一些再……”如今阿譽還小,若要她有孕,便不能好好照顧他了,等阿譽長大一些了,再要也不遲。

  嫁了人,還是這般乖巧。扶月心裡更多的羨慕,不過——說什麼等阿譽長一些,分明是為了自己呀。這三年,小棗有孕,尊上定是憋壞了,受了這等的煎熬,自然不肯這麼快就要第二個了。

  一抬眼就見著扶月的神色,唐棗有些害羞,急忙道:“扶月,你……你別這麼看我呀。”

  這段日子師父鬧的厲害,每天晚上都弄得她渾身酸痛,她氣惱不想給他,可是偏偏還是心軟,這兩天愈發是過分,連白天也是……想起書房裡的那次,唐棗的臉就愈發的燙了,所以今天她才來了扶月這裡,順便陪陪扶月。

  “都是姑娘家,有什麼好害羞的。”扶月忍不住笑,再說了,她可什麼都沒說啊。

  兩人正聊著,卻聽得門“嘭”的一聲打開了。唐棗聞聲抬頭,見一身青衣的扶宴師叔大步而來。許是喝了酒,如今這俊朗的臉上泛著淺淺的紅色,連帶著一雙眸子都是略顯迷離。

  大白天的,喝酒?唐棗微蹙蛾眉。

  她看向扶月,而扶月只不過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看懷裡的阿譽。

  唐棗想了想,從扶月的懷裡接過阿譽,小聲道:“你們好好談談,我先走了,明日再過來。”

  “小……”

  “扶月,別耍性子了,嗯?”唐棗眨了眨眼睛,然後起身便走了。

  門被關上,扶月還是沒有抬頭去看他,直到那人步步逼近,雙手捏著她的肩膀,逼迫自己看她。離得近,這酒氣愈發是濃重,扶月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道:“走來!”

  扶宴沒鬆手,只是將臉湊了過去,薄唇輕啟喚了一聲:“阿月。”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稱呼,卻讓人覺得是說不出的纏綿溫情。

  ……比往日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情愫。

  扶月的心跳驟然加速,卻還是冷冷道:“你過來做什麼?”

  許久,扶宴才道:“那日你說……給我的。”

  想起那日,扶月難得紅了耳根子。

  醉酒的男人沒有往日的拘束,將唇湊到她的臉上輕輕蹭了蹭,低聲喃喃道:“我想要。”

  想要你個頭!

  扶月忍不住將拳頭掄了過去,卻被身邊的男人用力握住,湊到唇邊親了親,扶月只覺得被他親過的地方一陣蘇|麻,全身都悸動了起來。

  “你想要了,我卻不想給了。”扶月將頭撇開,不去看他。他當自己是什麼,他想要她就要給她嗎?

  扶宴卻是不管,喝醉酒的男人又藉口胡攪蠻纏。他將人輕輕一推,壓到了身後的軟榻之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凝視了許久,而後大手一揮,將她的衣裳褪得乾乾淨淨,嗓音低低卻難得孩子氣道:“……不給也得給。”

  他急了,等不了了。

  扶月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來不及遮住身子,只抬頭看著他,可這雙溫柔似水的眸子裡,哪有半分的醉意?

  她可以在他的眼睛裡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模樣,驚慌失措,像只被盯上的獵物,如今牢牢的被困在這陷阱裡面。

  她逃不掉,也不想逃。

  番:師叔&扶月③

  【只要姑娘,不要臉皮。】

  ——

  此刻天色微亮,屋內還是暗沉沉的一片,地上亂七八糟散落著衣物鞋襪,頗為凌亂,深色的綢幔低垂,輕輕掀動。

  其實扶宴早就醒過來了,只是沉浸在溫柔鄉里,不願起來。

  活了五萬年,如今才知書中所寫的銷|魂蝕骨所言非虛,那種滋味,簡直讓人慾罷不能。懷裡的姑娘還睡著,昨日從白天到晚上……也難怪這麼累。

  可他卻是開心。

  她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沒有往日的嬌縱跋扈,將那些刺一一收起,露出最真實的溫順模樣。這才是當初那個粘人的小姑娘,抱著他的手臂仰頭看著他,聽自己講故事,講到不好的地方,就會傷心的哭鼻子,所以後來,他給她講得故事,都是美好的。聽完了,她才會乖乖的睡覺。

  “阿月。”

  扶宴伸手撫上她的臉,忍不住貼上去蹭了蹭。她是他的了,雖然借著醉酒為由,可是她還是沒有拒絕的,他的阿月,最是嘴硬心軟。

  扶宴忍不住彎唇笑了笑,笑容是說不出的傻氣。

  以往他對師兄的做法甚是鄙夷,覺得仗著師父的身份欺負一個小姑娘,還時常發脾氣,委實太過分,他看著都忍不住想揍人,可沒想到如今他也走了這一步……昨夜他何嘗不是強迫的,可是他心裡卻是明白,若他再不強硬一些,只怕又會錯過。

  自私也罷,如今他要了她,他就沒有退路。

  師兄原先這般脾氣的人,如今都能這般寵著小棗,他向來疼愛阿月,以後自然會加倍的對她好。扶宴的手開始不規矩了,可是懷裡的人卻睡得香,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

  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之上,他想起那漂亮可愛的小阿譽,便想著:他同阿月的孩子,一定是最可愛的。

  師兄這麼快就成事了,他又不比師兄差,況且昨夜這麼勤奮,說不定小種子就在裡面生根發芽了。這固然是好,可扶宴又想到小棗懷孕期間,那他師兄只能看不能吃,一下子開始擔憂了。

  正當扶宴的思緒遠去,在想生男娃還是生女娃,還有孩子取什麼名字的時候,懷裡的人卻動了動身子。

  醒了?

  扶宴雙眸一頓,心下開始忐忑了起來。若是她發脾氣,他便任她打罵,直到哄到她開心為止,有師兄這麼一個成功的榜樣,足以證明臉皮厚還是很有用處的。

  ——他只要姑娘,不要臉皮。

  環在她纖軟腰肢上的手緊了緊,扶宴低頭,看著懷裡的姑娘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纖長的睫毛撲扇撲扇的,緊接著便是一雙瀲灩似水的明眸。

  扶宴看得眼睛都直了,喉頭一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可她沒說話,也……沒有打他。

  扶宴有些詫異,卻不得不打破此刻的平靜,他想了想,湊上去親了親她的額頭,親昵沉聲道:“阿月,我們成親吧。”他同她做了夫妻之事,如今趁熱打鐵讓她嫁他,是最好不過了。

  可扶月聽了,卻是沒有說話。

  扶宴急了,壓上去就咬著她的唇猛親,氣勢洶洶道:“嫁不嫁?!”

  扶月完全沒有想到這男人會這麼無恥,如今他倆還是光|溜|溜的,臉上便是一陣羞憤,猛然咬了一口他的唇。扶宴吃痛鬆口,卻無賴似的趴在她身上,一手撐著。薄唇被咬破了,此刻正往外滲著血,扶月看的一陣心疼,忙將頭撇到一旁,故作淡然道:“無恥!”

  這是逼婚!

  昔日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魔界扶宴護法,如今卻是孩子氣的將頭埋入人家姑娘的頸間,嗅著淡淡的體香,喃喃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再無恥一點。”

  扶月剛想罵人,就已經感受到他口中所說的“再無恥一點”是什麼意思,一時巴掌大的小臉漲的通紅,小巧的耳垂像是充血的美玉,咬牙切齒道:“你下去!”

  “除非你答應。”

  “扶宴!”

  “沒用的,阿月,我不會再心軟了……你若不答應我,我就無恥到你答應我為止。”扶宴覺得,以他的性子,這種話以前是死活都說不出來的,可眼下說著也沒有感到半分的不適,反而覺得……還挺享受的。

  君子當久了,無賴的感覺還真當不錯。

  扶月知道他是認真的,她從未看過這麼強勢的他,眼下若是自己不答應,他怕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想想起昨日他的廝纏,還故意使壞逼迫她看,更是羞赧了三分,只輕輕咬唇,道:“你讓我想一想。”

  這算是退讓了一步,因為她實在不想保持這樣的姿勢同他說話。

  “不行。”扶宴卻是一點都不妥協。他知道她已經心軟了,如今趁熱打鐵才是最好的機會——他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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