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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會撩[快穿]

  談然然在二十三歲生日那天許了個願,希望能談一場戀愛,可第二天她就出了車禍。

  靈魂離體,她遇上了個神秘人,對方拋出誘人條件,只要她去將一個男人的三魂六魄集齊,便可重獲新生。

  談然然別無選擇,只得應下。

  可她真的不會撩啊!!

  小劇場:

  談然然在網上學了一句土味情話,晚上就打算在某人身上試一試。

  談然然:你今天看起來怪怪的。

  某人:嗯?

  談然然:怪好看的。

  某人:哦。

  談然然小臉一垮:你知不知道你很難撩啊!

  某人當天晚上特別勇猛,在談然然昏昏欲睡之際,聽到:不難。

  怎麼會難撩,她一個眼神自己就俯首稱臣,怎麼可能難撩。

  本文又名《被逼成老司機》《不戀愛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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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懷到了外面, 顧爾跟在他後面也走了出去。

  薛懷原以為那人是在薛府等, 沒想到他已經找到了這兒,看到對方的時候薛懷怔了一下,而後走出去, 拱手道:“不知鎮南王找在下有何事?”

  鎮南王武將出身, 最不會的就是拐彎抹角,他說道:“想請你幫忙找個人。”

  薛懷馬上回過神來,說道:“請稍等。”

  說完他轉身回到店裡,對著顧爾說了幾句, 還拉了拉她的手,鎮南王順著他的背影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長相嬌美的女子, 她點過頭後,薛懷這才走到他面前,長手一伸,“鎮南王, 請。”

  薛懷將鎮南王帶到了茶樓的一個雅間, 關上門後,他問道:“不知鎮南王要找的這人是誰?”

  鎮南王毫不忸怩的坐下, “我想請你去打聽一個人,他叫顧康。”

  薛懷沒有立刻應下,他繼續問道:“不知王爺可還有其他線索?”

  要找一個只知道名字的人,還是在江南這地界,無疑是大海撈針, 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難不成他要把所有叫顧康的人都帶到他的面前嗎?

  鎮南王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大約四十歲左右,家中還有一個妹子,似是聽他叫青青。”

  他說著楞了一下,聲音也放低了,“至於家住何處,現今如何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他是江南人氏。”

  薛懷點了點頭,看他努力回憶的模樣,應該能說的都說了,奈何線索實在是太少了些,也怪不得他兩度在江南落腳都沒能尋得此人,“在下知曉了,草民馬上就派人去打聽,有了消息一定第一時間給王爺送去。”

  鎮南王盯著他,半晌憋出了一句,“多謝。”

  薛懷行了個禮告退,將此事託付給林惟,好生去查著,若是能幫上最好,幫不上也只能說他在江南人脈不夠,能力不足,沒大礙。

  被這一打岔,天色也不早了,薛懷便沒有再去顧爾的店裡頭,轉而回了家,這一到家,還沒坐一會兒,秦氏就找了過來。

  “你方才去哪兒了?”

  薛懷有些莫名,他因為忙生意的緣故,哪天不是要出去跑這跑那,也沒見秦氏過來詢問,今日這是怎麼了?

  秦氏也沒給薛懷回答的機會,“哼,還想瞞著我,你是不是去找你那個婢女了?”

  秦氏當初聽說薛懷把顧爾放出府的時候還高興了一場,以為自己兒子總算是歇了那個心思,知道心疼她這個做娘的,不去和那丫鬟糾纏不清了,哪裡知道人走了,他也跟著一道而去,整天不著家,真真是急死個人。

  薛懷又是一愣,剛想開口秦氏就打斷了他,“你也別解釋了,你說說你,一個少爺,這麼巴巴的上趕著到人家面前去做什麼,說出去我看人家都得笑掉大牙。”

  說到這個份上了,薛懷也不想過多的去爭辯,只說著“知道了”“知道了”,三言兩語把秦氏送走,秦氏看著關上的房門,不由腹誹,“知道什麼知道,我看你到現在都拎不清。”

  要說顧爾從府里出去了,最高興的當屬林漣漪,走了這麼個勁敵,府里還有誰能和她爭薛懷,她興奮的不得了,連著好幾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到飲翠院去找薛懷,但顧爾走了,這薛懷好像在府里的時候更少了,一連幾天她都見不著對方的人,實在令人有些惱火。

  她這邊惱火著,二房那邊簡直快要爆發大戰,錦紋也急的不行,薛懷本來說好給她三個月時間,現在卻臨時變卦,要她立刻行動,能快則快,想盡一切辦法對付蘇氏,要說錦紋也不是什麼好人,但這要她短時間內扳倒蘇氏還是有難度的,她把自己關在屋裡好好的謀劃了一番,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薛祿以為她身子不爽利,過來哄了一番,錦紋幾句話遮掩過去,薛祿也沒起疑心,他一門心思念著錦紋肚子裡的孩子,盼著老來再得個兒子。

  再說薛忻,他本就是個紈絝子弟,聽說顧爾出府後,也是高興,這下沒了薛懷做靠山,看她還怎麼逃出自己手掌心,但還沒等到他有所動作,薛懷就打著歷練的旗號,讓他跟著一支商隊出了海。

  聽到這個消息頭一個不同意的自然是高姨娘,薛忻可是她的心頭肉,這一出去還不知道遇上些什麼事,商隊出海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她就這一個寶貝兒子,怎麼能跟著去做這些事情呢?

  她先去薛祿那邊哭了一回,薛祿現在哪有心思分在其他人那兒,只管守著錦紋,聽見高姨娘哭鬧頗為不耐煩,錦紋趁機說被鬧得頭疼,他這下子更不願意見高姨娘了,高姨娘無法,又去老夫人那兒哭,老夫人近來身子不太好,不見外人,高姨娘連面都沒見到就被趕出了院子,這下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薛忻知道這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所有的路都被薛懷斷掉了,他咬牙勸高姨娘,高姨娘看著自己養大的兒子,心裡縱是萬般不舍,也無可奈何,她抱著薛忻哭了一番,最後依依不捨的將人給送上了船。

  二房的鬥爭日趨白熱化,顧爾這邊卻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她在店鋪里幫襯著,閒下來就想想該上一些什麼新貨,或是看看帳本,偶爾還有薛懷過來溫存,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她最自由,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

  那日薛懷被人叫走之後,又有兩日沒過來找他,好不容易來了,看她的目光卻與以往不太一樣,她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不然為什麼老是盯著她看?

  薛懷欲言又止,顧爾被他盯了這麼久,他還這麼吞吞吐吐,心裡頓時有不好的預感,她催促道:“有什麼事兒,你快說呀。”

  薛懷默了會兒,終於開了口,“爾爾,你父親叫什麼?”

  顧爾一臉不解,怎麼會問這個,不過他問了自己便也答了,“顧康。”

  薛懷聽完後一臉凝重,顧爾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拉著他的手問道:“怎麼了嗎?”

  薛懷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神情看上去不似沒事的樣子。

  薛懷定定的看著她,喉嚨有些艱難的動了動,找來找去竟找到了自己身邊的人這兒,他該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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