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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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冬從樹後面順從的走了出來,眼眸中閃著奇怪,明明剛才她家小姐和少將軍談笑風聲,怎麼一會兒就分開了呢!

  「冬兒,你說若是你喜歡的人有了心悅之人該當如何?」

  微風皺起,吹動著蘇湘的一縷青絲,蘇湘的眼眸一直追隨著蕭墨瀾離開的方向,目光有些迷離。

  「啊,少將軍有了喜歡的人嗎?但是奴婢打聽少將軍不曾有通房小妾啊!」

  眼眸睜的渾圓,其實她剛打聽到少將軍竟是如此乾淨之人,心裡大吃一驚,在京城像是和少將軍一般的大的男子,恐怕孩子都已經有了兩個,更別提少將軍英俊瀟灑,年紀輕輕便有軍功在身,恐怕是整個京城女子爭相嫁入的對象!

  聽到長冬的話後,蘇湘唇角微微勾起了一道苦笑:

  「看來他還真是想給那人最好的!」

  聲音低沉,似是自己在喃喃自語。

  「小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咱們走吧!」回頭看了一眼長冬,平靜的臉頰上看不出悲喜。

  「那小姐……可是想要放棄少將軍嗎?」長冬輕輕的問道。

  「愛戀了八年,又豈是說放下就放下,雖然他的幸福我無法親自給與,那麼我便想在一旁守護他,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

  將軍府設宴名義上是為了恭迎蕭大將軍回府,其實實質上都知蕭將軍二子皆無婚配,所以宴會上的女子幾乎都使盡了自己渾身的解數想要能贏得蕭墨瀾和蕭墨暄的青睞,一時間將軍府的後花園中,百花齊放,爭相鬥艷!

  歌舞聲聲,觥籌交錯,本來好好的宴會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了才能比拼。

  雲倩眇環顧了一下將軍府邀請的眾人,除了對她心生愛慕的賈元平以及蕭墨暄外,竟然還有其他青年子俊,見此,雲倩眇的臉上驀然換成了柔媚的表情,雲倩眇本就好看,其母又是西夏的第一美人,如今身姿婀娜的走到眾人的中央,衝著蕭祁安柔聲道:

  「此宴會若只是飲酒,倒也無趣,不妨就讓本宮親自歌一曲,恭迎大將軍凱旋歸來,不知大將軍意下如何?」

  雲倩眇邊說,邊悄悄用眼神掃著周圍的人,眼波如趟趟秋水,泛著晶瑩的漣漪。

  未等蕭祁安開口,雲倩眇自顧自的開口唱了起來,蕭墨瀾斜眼看了她一眼,暗暗搖了搖頭,這人又開始了!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起初蕭墨瀾對於她唱什麼歌並不在意,但是當她開口後,蕭墨瀾卻頓住了自己的動作,有些怔楞的看著中央的柔弱女子,一襲粉色的長裙,襯托出她如花的美顏,歌詞寫得很美,亦或者這首歌唱出了他們身為將士的豪邁心聲,歌曲磅礴有力,雖為清亮的女聲,但是卻直透人心,伴隨著她的歌聲,蕭墨瀾好似回到當初在沙場廝殺時的情景,酣暢淋漓,激情澎湃!蕭墨瀾簡單的看了一下宴會上其他的將士,果不其然從他們的臉上看到難以抑制的激動。

  「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縉雲要讓四方來賀!」

  最後的一腔完全是被雲倩眇吼了出來,因為音調太高,小臉憋得通紅,但是卻絲毫不影響這首歌的氣勢。

  「好!公主的歌曲讓在下心中的激動難以自平,請受我等一拜!」

  率先跪下來的是跟隨著蕭祁安的副將,只見他粗糙的黑紅的臉頰上,涕淚縱橫,朝著雲倩眇下跪,緊接著一個兩個都紛紛的跪了下來,感謝雲倩眇唱出了他們心中的豪邁,他們本是粗人,嘴角笨,上沙場廝殺是為了縉雲的百姓,更是為了讓縉雲揚名九州,雲倩眇的歌恰恰抒發他們無法抒發的豪情!

  「公主殿下的歌曲讓末將心中大振,還請公主能准許此歌能作為我縉雲的軍歌!」

  蕭祁安也同樣半跪下來,雙手抱拳,神色莊重!

  「這首歌是我為你們創作的,你們快快起來,你們為我縉雲所做的貢獻,我父皇都看在眼裡,是你們不怕犧牲勇敢的守護著我們的縉雲,這一跪本是應該身為公主的我跪你們!」

  一說完就利落的跪了下來,沒有絲毫的公主的架子,

  「感謝諸位為我縉雲所做的一切!」

  公主千金之軀,竟然跪拜了他們,這一舉動簡直差點讓在場的將士官兵沸騰起來,他們的公主配得上縉雲第一公主,他們願意為了公主而效犬馬之勞!

  蕭墨瀾則冷眼的看著這一切,看著他的父親,以及其他的將士恨不得為雲倩眇立馬肝腦塗地,他們越是這樣,蕭墨瀾的頭腦越是冷靜,曲肘撐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的琢磨著,那首歌真的會是她唱的嗎!歌曲中提到的黃河又是什麼河!

  所有的將士們都為了公主屈身敬拜,偏偏蕭墨瀾則冷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蕭祁安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微怒,輕聲的呵斥道:

  「蕭墨瀾還不趕快跪下!」

  蕭墨瀾放下手看了他的父親一眼,站起身道:

  「公主,末將有一事不明?」

  雲倩眇瞧見蕭墨瀾頭一次認真的直視著她,心情大好,果然她就應該唱這首歌!

  「少將軍請問!」

  「敢問黃河是什麼河?公主殿下的歌曲中倒是提過一次,縉雲除了護城河,就是鏡湖,滄江,日月湖,還真是沒有聽過什麼黃河!」

  雲倩眇聽到他這麼一問,突然有些後悔讓蕭墨瀾開口,看著眼前蕭墨瀾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只想立馬上前撕了他的嘴!

  「許是因為河水泛黃,才取名為黃河,只是咱縉雲的河水都清澈無比,到了春季更是碧波陣陣,黃河這一詞似乎並不能體現我們縉雲!敢問黃河是哪一條河?」

  眾目睽睽之下,蕭墨瀾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後,有些將士這才後知後覺到,對啊,這黃河是哪條河?!

  雲倩眇輕輕咬著下唇,臉上的難堪一掃而過,冷笑道:

  「嗬,難道少將軍不信這歌是我所做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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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草別撩:禁慾殘少寵上癮》文/孤冕雕

  ——我說了我不會再打籃球,你到底想怎麼樣?!

  ——去籃球部報名,我是你的老師,你應該聽我的。

  ——季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教我油畫的對吧?

  ——對。但我也是受人之託,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師,其實我不去籃球隊是有難言之隱的!

  ——什麼?

  ——我屁股上長了一個很大的痔瘡,一動就疼,實在打不了籃球。

  *

  季南琛曾認為所有對袁野一的關心只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呵護和疼愛,比如哥哥對弟弟。

  他曾說:「我絕不會看上比我小六歲的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欣賞的男學生。」

  後來,他又說:「小六歲不是問題,我已經向學校遞了辭職信,性別相同也不是問題……大不了,我們結婚去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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