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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風帶著人揚長而去,沿路剿了好多家,發現都是同一個情況:人去樓空,都是入夜時分走的。

  王風氣急敗壞,本來這是個絕美的好差事,捉了這些判賊,不但能加官進爵,還能得不少實惠的好處,又能給姐姐長臉,可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們歇在一家客棧里,那姑娘被他綁了手腳,剝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大人,不如我們抓緊趕路,說不定還能抓住跑得慢的。”副手在門口敲了敲門。

  “給老子滾,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等老子把這把邪火泄了。”

  片刻屋裡傳來抽打聲、辱罵聲,接著是姑娘悽厲的慘叫聲,再後來就只聽見王風夾帶著喘著粗氣地興奮聲。

  副手幾次想推門而入,都握著拳頭忍住了,轉身下了樓,跟樓下老闆娘說著什麼。

  老闆娘忙把自家一雙兒女藏了起來,又吩咐小二悄悄提醒住店客人,女眷都要藏好。

  等副手摺回去,王風才從屋內出來。

  “走吧。”副手想進去看看,被王風攔住了,“怎麼?老子玩過的,你還沾上一沾?”

  “不敢。”副手掉頭跟著下了樓。

  屋內突然出來一聲痛到極致的叫聲,這叫聲戛然而止,繼而只聽窗戶滴答兩聲,副手心知不妙,回頭沖了進來。

  床上空無一人,窗戶大開,他從窗戶探頭看了一眼,那姑娘跳樓了。

  樓下是一排籬笆,人就這麼掛在籬笆上,像個稻草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

  副手咬著牙,長呼了好幾口氣,才下了樓。

  “怎麼?這麼快就搞完了?”王風啐了一口,又堆起淫笑,“滋味不怎麼樣吧?像頭死狗在床上。”

  副手打斷了他的話:“大人,那姑娘自盡了。”

  “自盡?我還沒玩夠呢。”王風驚訝道,“不過沒事,下個地方再捉一個就是。”

  副手的暗器放在手上,又收了回去。

  待這幫人離開後,客棧的老闆老闆娘才敢出來,替姑娘收了屍,找了張草蓆一蓋,讓人給送了回去。

  “這幫畜生。”老闆娘摟著一雙兒女,打著板子,“相公,要不我們也逃了吧。”

  老闆蹲在門口抽著旱菸:“先把孩子送到山上躲幾日吧。”

  客棧的人聽說此事,個個惶恐不安,有女眷的連夜趕路走了,生怕遇到這幫畜生。

  再說王風那行人,一路毫無收穫,連個能入眼的女眷都沒有。

  這股氣逼著他一路趕往了桃源縣。

  一連幾日,宥寧都在商量著開新的鋪子,打算做點新鮮的玩意兒,琉璃廠。

  正同衙門人商量著呢,門口的衙役被攆得兔兒飛似的跑了進來:“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驚慌?”

  “京都來人了,帶了一大隊人馬。”

  “你怎麼認識他們京都的?”

  “他們衣服跟我們不一樣,氣派著呢。”衙役已全然忘了著急。

  這全虧宥寧在院內搭了個瞭望台,給配製了幾個簡易的望遠鏡。

  “好了,你下去吧。等等,速速傳令下去,女眷一律躲起來,違令者,杖責五十。”宥寧在瞭望塔一看,語氣冷了下去。

  來者不善,十有八九是奔丁懷遠或者自己來的。

  遠在京都的丁懷遠自然也不能做到算無遺漏。

  “主子,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現在要不要將人抓了起來。”暗衛首領單膝跪地,冷汗淋淋。

  手下出了叛徒,他這個首領自是責無旁貸。

  也不知主子是何時發現的。自己居然毫無察覺。

  “不用管他,等王風無功而返之時,自然是他的死期。我們兄弟多年,我不想兵刃相見,阿朗,暗衛的暗號全部改了下去,叮囑其他兄弟注意,你也要多加小心。”丁懷遠的態度讓阿郎有些吃驚,要論了以前,不但那人要死,自己恐怕也是活罪難逃。

  “主,主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阿郎逃過了這一劫,其他人又安然無事,心情頓時舒坦了起來。

  “你說。”丁懷遠也覺得這漫漫長夜,需要找點其他事來打發。

  “您是從何時發現阿金有問題的?”這個問題他仔細想了很久,沒有發現端倪。

  “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月阿金說了一句‘到時候榮華富貴我們享不盡了’。”

  “這話有問題嗎?以後您坐上那位置,自然是不會虧待兄弟們啊。”阿郎不理解。

  “可你見過哪個人在我面前說過此話?我又何曾許諾過你們這句話?那怕是在調動兵馬,鼓舞士氣,我都不曾說過。那這話他又從何處學來的?”丁懷遠說得薄涼。

  “就算這樣,那萬一他不過是句玩笑話呢?男人嘛,有人圖名有人圖利,有人圖衷心,反正總有自己的目的。他不過是圖財而已,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而已,這麼說也沒錯吧。”阿郎話頭一打開,忍不住反駁。

  “你這麼說也沒錯。”

  聽丁懷遠這麼說,阿朗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可我還有半句話不曾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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