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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還好現在的他身邊有女朋友,抬起手臂想把站在床邊的崔星雅拉到自己身邊,卻被她一把甩開。

  “那他們也不能這樣寫,這篇文章乍一看好像只是在說拍到我們出現在餐廳,但是遣詞用句有很明顯的指向性,比如‘在等待警方通報處理結果期間’,這半句話把調查取證和定案混淆,分明就是在暗示復吸事件的真實性。”

  看著崔星雅忿忿不平為自己抱怨的樣子,權志龍忍不住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沒有給她甩開的機會,用力地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將頭輕輕靠在她的頭頂,頗有些無奈道。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圈子本來就是拜高踩低。今天把你捧上神壇,明天也可以把你踩進土裡,這些你才看到多少就受不了了?”

  手指插進崔星雅柔順的髮絲中,輕輕地任由長發穿過指間滑過,感受著貼在自己胸口的人不停起伏的呼吸,這種溫暖的感覺讓他無比眷戀。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你會離開我嗎?”

  “你有時間去假設這種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不如想想怎麼發律師函給這個通信集團。”

  崔星雅略帶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從權志龍胸口處傳來。

  律師函?權志龍眉頭一挑,剛要說話崔星雅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他只好鬆開手讓她先接電話。

  “Alice,你上周拿回實驗室的樣本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結果是……”

  阿爾輕快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沒等他說完,崔星雅點著頭打斷了他的話。

  “好的,我知道了,等下我會去韓科院取報告。”

  “OMG!Alice你這麼著急過來拿報告,就一點不好奇檢測結果嗎?我跟宋打了賭,他說這份樣本就是你的男朋友,難道真的是這樣嗎?我可是堵了一百美金啊~”

  “是的。”

  崔星雅本來要掛斷電話,可電話那端的阿爾像是提前寫好了稿子一樣連珠炮似得問了更多的問題,她只好耐下性子回答道。

  “樣本就是權志龍xi的,檢測結果肯定是沒問題的。”

  “上帝~我輸了,我的一百美金就這麼變成宋的了,不過能幫到你我也沒什麼怨言了。”

  阿爾誇張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崔星雅皺著眉頭拿遠了手機對著話筒處說了一句等下見就連忙掛斷了。

  “等下要出去嗎?”

  聽到崔星雅剛才在電話里跟對方說要去韓科院,權志龍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過來看著女朋友問道,見她點頭又說。

  “那我送你去。”

  雖說經紀人已經打過電話提醒他這段時間忍耐下,不要再出門被拍到,但是如果是她,即便是明知道會被拍到他也還是會選擇陪她一起去。

  取回報告以後崔星雅話沒說兩句就拿著文檔夾跑進了書房關上了門,權志龍搖搖頭把她丟到沙發上的外套撿起來掛到衣櫃裡,在掛自己的外套的時候,他摸到了兜里鼓起的一塊,輕輕按了按。

  那天匆忙從餐廳離開,崔星雅當天突然變得十分黏他,到睡前他也沒找到機會給忙內發消息或者打電話。不過第二天他回到公司就看見李勝利十分識相地坐在專用休息室等著他。

  戒指拿回來以後他就一直放在外套的兜里,崔星雅對於臥室里的陳設和抽屜里的東西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不敢拿出來隨便放,只是每一次他穿這件外套的時候都會摸到兜里的戒指盒子,提醒著有些害怕被拒絕的權志龍要將戒指送出去。

  不知道這次的風波會怎樣收場,權志龍皺著眉頭站在衣櫃前發呆,腦子裡卻不停地在做著假設。假設他不能再以團體成員的身份活動,甚至不能當個藝人,那麼他就轉到幕後。又或者更嚴重些,他還可以回去龍莊幫著父母經營。

  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等塵埃落定,他會把這個戒指送給她。

  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背後有點聲音,轉過身嚇了一跳,崔星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出來回到臥室,站在他背後一直看著他。

  “星雅,我……”

  “現在去打電話,明天我們去警察局。”

  沒太在意權志龍那一瞬侷促的表情,崔星雅直截了當道。

  “可是警方並沒有通知我去配合調查,交待情況啊……”

  “不是去交待情況。”

  崔星雅一字一頓道。

  “是讓他們公開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

  瓜又大又甜~

  第126章 第125章

  接到權志龍代理律師電話的時候,警方其實是有幾分詫異的,這段時間他們也不是無所作為。

  雖說由警方出具的檢測報告只是其中一項指標輕微高出標準線,可就是細小差別的數值卻代表了截然不同的兩個結果。

  根據YG公司提交上來有關權志龍近三個月內的活動的詳細行程表,他們對對接公司的工作人員進行了調查,但是所得到的結果和他們想像的並不一樣,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就在調查陷入僵局的時候,權志龍卻提出主動來訪,這不禁讓警方產生了疑惑,難道是因為最近的輿/論壓力太大他扛不住要來交待問題?不管怎樣,這對一籌莫展的警方來說也是一個發現新線索的機會,於是雙方很快確定好了時間。

  兩天後,一個晴朗的周六,經紀人金南國親自開車陪同,副駕上坐著的是西裝革履,不苟言笑的代理律師,也是YG長期合作的一位律師了,崔星雅陪著權志龍則坐在了后座上。

  權志龍雖然相信崔星雅重新幫他做的檢測結果,但是卻不知道她要如何向警方證明這份結果的信效度。這樣想著,他側過頭看向了崔星雅,靠在后座椅背上的她表情平靜得像寧靜的湖面,沒有一絲不自信的漣漪。

  這是他們第二次來到警察局,但會面的地方已經不是上一次為了朴宥恩做調查筆錄時候的那個房間了。這一次,負責調查權志龍‘復吸’事件的警官將他們帶到了位於三層的一個房間。

  房間中央擺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前後都有懸掛在牆角的攝像頭,警員背後是一面落地玻璃牆,先一步坐在警員對面椅子上的權志龍的手下意識地抓緊了衣服,他不知道那面玻璃牆背後是否有其他警官正在默默觀察著他們。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房間,讓2011年的那些畫面一幅幅如蒙太奇般在腦海中不斷堆疊,越發清晰,他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那天他獨自一個人乘坐電梯前往問詢室,內心的無助和不安在狹小的電梯內不斷放大,幾乎窒息的感覺。

  坐在對面的警官機敏地察覺到權志龍突然緊張起來的情緒,目光挪移,打算由此切入,看看能否突破權志龍此時有些動搖的心理防線的時候,崔星雅快步繞過代理律師,拉開椅子穩穩地坐在了權志龍的旁邊,挺直了腰板,十分自然地仰起下巴默不作聲地直視著對面的警官。

  或許是崔星雅的視線太過直接,對面的警官被盯著竟有了幾分不自在,只好收回了看向權志龍的視線,微微側過頭朝著崔星雅禮貌性地彎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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