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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冉慫恿著南溪打開,讓她飽飽眼福。
阮文靜壓了壓手:“溪溪啊,你別有壓力,這對鐲子啊,是......”
陸行簡喉嚨不舒服地“嗯嗯”兩聲。
阮文靜放在鐲子:“這個不重要,那這個皇冠呢是......”
陸行簡又“嗯嗯”咳嗽了兩聲。
阮文靜放下皇冠:“溪溪,這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別有負擔,帶著玩。對了,明天你有安排沒?要是沒有,我帶你去做點衣服鞋子什麼的。”
一冉擠在中間:“能帶我一個嗎?”
南溪笑著站了起來:“陸媽媽不好意思啊,明天......”
阮文靜特別體貼:“沒事,一家人不要道歉來道歉去的,再說你是為工作我能理解的。那我就等你忙完了,打電話我?”
“是。”
“一冉,你把溪溪拉進群里,以後有事我們在群里聊。溪溪,記得加我和陸爸爸微信喔。”
“是。”
阮文靜拍了拍陸海豐胳膊:“我們倆個老傢伙在,她們不自在。溪溪那我們就先走了,行簡記得經常帶溪溪回家吃飯,冉冉我捎你一程?”
“是。”南溪跟陸行簡異口同聲。
“不,我自己走。”一冉拒絕。
“行,你這盞燈不要亮太久啊。”阮文靜挽著陸海豐的胳膊施施然遠去。
一冉在背後吐槽:“果真是親媽,眼裡只有兒媳婦,沒有我這個女兒。”
南溪一把勾住她:“我的眼裡有你。”
“那我呢?”陸行簡湊了過來。
一冉掙脫她倆往門口:“我要用我這雙無影腳踢翻今晚所有的狗糧。”
南溪收住笑:“哥,今晚一冉住我那。”
陸行簡颳了刮她鼻子:“認了親,就開始拋棄我了?”
南溪紅著臉:“沒有啦,冉冉有事,我要陪她,就今晚。”南溪的聲音越來越低。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鬼啊。什麼就今晚。
陸行簡笑聲更加愉悅,還帶著某種不可描述的打趣:“那就只准她打擾這一晚啊。”
“你......別鬧了。”南溪低頭跑去找一冉,一冉蹲在門口,撐著下巴。
“哥送我們回家,他馬上就走。”南溪解釋得言簡意賅。
一冉火眼金睛:“嘖嘖,瞧這小臉紅的,我都不好意思打擾你們這春宵一刻啊。”
南溪捂住她嘴:“別胡說,走啦。”
陸行簡將二人送回南郡城就離開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一冉趴在沙發上,像灘水。
“陪你比較重要啊。”南溪盤腿坐在沙發前,拿出卸妝盒,小心地一點點卸了一冉手腕和手心的妝,又拿出冰袋給她包上,“說說吧。”
一冉未語淚先流:“我把周放的手串還給他了。”
“鐵了心不要了?”南溪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一冉一咬牙:“不要了。”沒半秒鐘,一冉哭得更凶了,“可是我心痛死了,快要痛死了,溪溪,我痛死了,像有人拿刀一下一下地捅著,亂七八糟捅。”
南溪眼眶紅了:“不哭不哭,我們不要他了,不要了,他有什麼好的啊,我家冉冉多好。是他眼瞎,才看不見你的好。他又老,是他配不上你,這地界多少公子哥富家子,他周放都排不上好。不就是仗著你喜歡嗎?你要不喜歡了,周放也就是個周放,沒啥。”
做姐妹就是這樣同仇敵愾。
“是,我年輕著呢,以後,以後我找個又高又帥又年輕的又寵我的,氣死他。”一冉邊擦眼淚鼻涕邊回話。
倆姐妹在屋裡哭著又笑,笑了又哭。
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
“不會吧?我哥就這麼忍不了?一晚上而已啊。”一冉賴在沙發上直蹬腿,像個耍賴的孩子。
“估計是送東西過來,放心。”南溪收拾了一下去開門,“越越姐,你怎麼?”
俞越揚了揚手裡的酒:“特意過來找你們喝酒的啊。”
“好,不醉不休。”一冉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地。
“等等......”南溪攔住一冉,拉住俞越,今晚要是倆個人喝醉,她好像應該是搞不定,“你先說,你碰上什麼事了?為什麼要喝酒?”
俞越眼神一眯:“我碰上事還用得著借酒消愁?我就是聽說小冉冉失戀了,特意過來安慰的。”
冉冉嘴一扁:“媽媽,有人欺負你寶貝女兒。”
俞越雙手一張:“來,到媽媽懷裡來。”
“滾。”一冉怒罵著。
南溪這才放心下來,一個醉鬼容易搞定,她麻利洗了酒杯出來,三人席地而坐喝著小酒。
一冉是真心難過,一杯一杯地喝,很快就醉了。
南溪和俞越二人合力把她挪上床,收拾乾淨,關上門重新坐了下來。
“越越,你怎麼知道?”南溪想問這事很久了。
俞越喝了一口酒:“當然是周放說的啊。”
“周放哥說的?這倆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周放哥要不喜歡冉冉,就乾脆別管啊,總這麼管東管西的給冉冉希望和盼頭。”南溪有些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