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虹龍噴吐的咒力波被咒靈躲開,五條悟的「赫」緊隨其後,轟碎咒靈的腦袋。
路邊的行人也開始異變,紛紛化作猴子的模樣。
正在為客人端上午餐的服務員,遵從本性,將食品砸到客人臉上;可悲的牛馬打工人,對著黑屏的電話,大罵黑心的上司「KPI!草你蕉!」;正在開車的司機,居然長臂一伸跳出車窗,在車頂開始跳舞,徒留汽車接連相撞,釀成慘劇……
整個世界都混亂起來,人間在此刻坍縮成猴山。人們像峨眉山上的老表一樣,只剩粗魯原始的野性。
「沒辦法阻止了,先回高專!」五條悟拽著夏油傑瞬移,卻在操場撞見叼著香菸的猴子,黑著眼眶疲憊地歪頭髮出「蕉蕉」聲,它伸手就要來扯五條悟的墨鏡。
在五條悟躲開後,家入猴子暴躁地發出吱吱聲和「蕉蕉」的叫罵聲,伸爪就扯下操場的草皮朝二人砸過來。
「這可比上次的咒骸惡作劇刺激多了。」五條悟邊逃邊用六眼掃視整個學校,「七海在資料室......灰原在樹上......夜蛾為什麼還在織東西?」
夏油傑的目光也僵住了。他看見變成猴子的七海建人正在撕毀任務報告,邊撕還邊吐口水,而灰原雄正用自己的門牙做鏟子,把操場沙坑堆成了香蕉形狀。
「悟,這些真的是人類變的?」他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
「百分百純人類哦~」在五條悟的六眼中,這些猴子的身體內可都有人類的咒力運轉線路。
他掏出手機,把夏油傑和他身後的家入硝子拍進相框裡:「來笑一個!」
閃光燈亮起的瞬間,夏油傑鬼使神差地比出剪刀手,卻沒注意到背後的家入小猴已經一躍而起。
「嗷——」夏油傑沒忍住發出慘叫,家入小猴的一隻爪子扯上他的劉海,另一隻試圖扣他的眼睛。察覺他的掙扎後,猴子一口咬向他的耳朵。
「咔嚓」「咔嚓」五條悟幸災樂禍的同時,還不忘及時拍下所有人的黑歷史。
「噗哈......嘎!」五條悟的笑聲像被掐住脖子的唐老鴨。他鏡頭裡拍下的不止是夏油傑扭曲的表情,還有夜蛾猴子用毛線纏住欄杆,正像人猿泰山般盪過來的驚悚畫面。
「跑!!」夏油傑甩開家入猴時,拽斷了三根自己的頭髮。他們沖向宿舍時,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蕉蕉」聲,如同某種邪惡的進行曲。
兩人逃進宿舍時,天花板突然裂開一道口子。丹恆手持擊雲槍,身後跟著亂破和穹,從裂縫中走出。
五條悟和夏油傑面色如常,目光卻緊盯著他們,心下暗自警惕著。
「這裡就是空間裂縫的目的地了。」穹打量了一下環境和五條悟說,「咦,怎麼是咒術高專?」
「原來球棒·忍者閣下來過此處?」亂破點點頭。
丹恆看了一眼對面稚氣一些,比成年時矮几公分的五條悟,以及只在記憶中見過的夏油傑,篤定地開口道:「並非是我們熟知的高專。」
時間是很神奇的存在,但這裡並非是單純的回憶,而是真實的世界。如果他們和年少時的五條悟見過面,那麼日後再相見時就一定會留下認識過的痕跡。
可五條悟並沒有這一次的相關記憶,也不是記憶被封存過,那麼就剩一種可能:「……這裡是平行世界。」
五條悟挑挑眉,瞪大透藍的雙眼,興奮起來:「酷,異世界的來客!」
他的六眼觀測到裂縫中的能量,很是陌生,絕對不是咒力。平行世界的說法,有一點可信。
夏油傑正在懷疑人生中,是他還沒睡醒嗎?什麼猴子,穿過天花板的外來客都是夢吧?忽然,五條悟的拳頭重重砸到他胸口,毫無防備的他面色扭曲,悶咳出聲。
「痛的,看來不是夢。」五條悟點點頭。
「悟,你真是個混蛋啊!」夏油傑捂著胸口,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
「初次見面,在下繚亂忍俠·AKA·亂破是也。」粉色頭髮,穿著火辣帥氣的女孩自我介紹到,「吾和飛龍·忍者以及球棒·忍者,追獵名為『御猿·邪忍』的惡黨,跨越三千世界,來到此處。討伐邪忍,踐行忍道!」
「沒錯!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球棒·忍者——銀河球棒俠!」穹掏出自己的棒球棍,扛在肩上。
「他們在說什麼?」夏油傑迷惑地睜大細長的狐狸眼。
「翻譯一下,她是亂破,在下丹恆,他是穹。」丹恆無奈地擔任翻譯官,「我們在摺紙大學追蹤『原始博士』的蹤跡來到這裡。」
「能在講細一點嗎?」五條悟指了指已經看不出痕跡的天花板,「那是怎麼回事?」
「抱歉,沒有時間講的很細了。『原始博士』是天才俱樂部的#64席,他作為智識令使,曾在多個星球進行過毫無人性的返祖實驗,使這些星球生靈塗炭。」丹恆很嚴肅的說。①
「我們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了,模因病毒意外來到了平行世界,但我們來這裡時間有限,很快就要回去了。」丹恆率先轉身開門,「不管這裡有沒有星穹列車,我已經發送了坐標。在列車到達前,我們先解決這次危機。」
「懂了,猴版生化危機。」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儘管他和夏油傑還是滿腹疑團,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解決眼下最緊要的事情。
*
眾人跟著亂破來到東京市另一處郊區。這裡位置隱蔽,荒草叢生,只有遠處的一座宗教場所,如同插在大地上的鏽釘。
「這麼相信我們,不怕我們把你們拐賣了嗎?」穹笑嘻嘻地調侃五條悟和夏油傑。
「怕?我和傑可是最強啊!」五條悟相當自信地用手肘懟了懟夏油傑,卻沒注意到他難看的臉色,「這句話,我也想問問你們,不怕被我們賣了嗎?」
「怎麼可能怕?我可是銀河球棒俠,銀河!球棒俠!懂嗎?」穹左手扛著炎槍,右手掏出帽子戴上,接著又抽出球棒,得意洋洋,「就是納努克來了,我也能揍翻祂!」
那邊吵吵嚷嚷,這邊丹恆和亂破在仔細搜尋。
「吾察覺到邪忍的蹤跡就在附近,稍等片刻,讓吾再仔細勘查一下。」亂破戴上護目鏡仔細地觀察。
周圍是有些熟悉的環境,特別是遠處的宗教所在地。夏油傑的眼前划過一些極其糟糕,如同噩夢般的回憶畫面,鮮血染紅的地面、天內理子的屍體和狂熱瘋魔的教眾。
這裡竟然是盤星教附近。
五條悟指了指盤星教的中心:「就在那裡,我的六眼看到了咒力的交匯點。」
亂破抬頭看向他,伸出大拇指誇讚:「不錯!不愧是六眼·忍者!」
尚且臉皮還不算厚的五條悟,面對直白的誇讚,還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六眼·忍者,那傑呢?」
「吾一眼便看出,汝乃劉海·忍者!」亂破一臉認真地看著夏油傑的髮型。
五條悟抱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是怪劉海·忍者。」
他們的對話,成功打斷了夏油傑的思緒,他額頭青筋直蹦:「你找死嗎悟?她並沒有說過『怪』這個字,混蛋!」
當眾人悄悄突襲盤星教總部時,羂索正躲在祭壇後咬牙切齒。
它精心策劃的「咒力最優計劃」被一群「野猴子」打亂了——
那些信徒開始用椰子占卜,想要給他戴上猴王菠蘿冠,還有個老太婆居然試圖用香蕉皮給他做顱骨護理:「真是…群蕉蠢的…傻蕉……??」
盤星教內,所有的人全部變成了猴子,整個教會大廳如同動物園的野猴區,無數猴子扯著窗簾在大廳蕩來蕩去,不時發出刺耳魔性的「蕉蕉」聲。
五條悟的六眼打量著這個地方,嫌棄吐舌到:「早說過,殺光好了。」
他說這話時,語氣帶著吃糖般的隨意,蒼藍的眼底卻結著冰。
聽到他的話,丹恆不由得看了五條悟一眼,很顯然他是認真的。年少的五條悟,似乎更加無所顧忌,更加張揚一些。
那雙像蒼穹一般清透的藍色眼睛,停留在了祭壇附近陰影處的猴子身上。
從人類變成猴子之後,每隻猴子身上都保留了部分個人特徵,就像家入不離手的香菸和夜蛾手裡的針織。
這隻猴子的大腦裸露在外,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人吧。五條悟饒有趣味地半眯起眼睛,悄悄留意著它的動向。
夏油傑的思緒很是複雜,雖然他覺得沒有咒力的人都是「猴子」。可當他們真正變成野猴之後,和夜蛾他們那樣的咒術師變成的猴子,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同樣的大腦空空,野蠻粗俗。
比起真正的猴子,顯然普通人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模因病毒會影響認知的信息粒子,把污染者對特定事物的感官變成另一種模樣。話語、音樂、視頻等都是傳播媒介。」丹恆解釋著模因病毒的原理,「但模因病毒影響的是思想,這裡不應該…」 ②
這裡不是匹諾康尼,不是那樣基於人的記憶而建造的夢境世界,人們不應該會切切實實的變成猴子的。
路邊的行人也開始異變,紛紛化作猴子的模樣。
正在為客人端上午餐的服務員,遵從本性,將食品砸到客人臉上;可悲的牛馬打工人,對著黑屏的電話,大罵黑心的上司「KPI!草你蕉!」;正在開車的司機,居然長臂一伸跳出車窗,在車頂開始跳舞,徒留汽車接連相撞,釀成慘劇……
整個世界都混亂起來,人間在此刻坍縮成猴山。人們像峨眉山上的老表一樣,只剩粗魯原始的野性。
「沒辦法阻止了,先回高專!」五條悟拽著夏油傑瞬移,卻在操場撞見叼著香菸的猴子,黑著眼眶疲憊地歪頭髮出「蕉蕉」聲,它伸手就要來扯五條悟的墨鏡。
在五條悟躲開後,家入猴子暴躁地發出吱吱聲和「蕉蕉」的叫罵聲,伸爪就扯下操場的草皮朝二人砸過來。
「這可比上次的咒骸惡作劇刺激多了。」五條悟邊逃邊用六眼掃視整個學校,「七海在資料室......灰原在樹上......夜蛾為什麼還在織東西?」
夏油傑的目光也僵住了。他看見變成猴子的七海建人正在撕毀任務報告,邊撕還邊吐口水,而灰原雄正用自己的門牙做鏟子,把操場沙坑堆成了香蕉形狀。
「悟,這些真的是人類變的?」他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
「百分百純人類哦~」在五條悟的六眼中,這些猴子的身體內可都有人類的咒力運轉線路。
他掏出手機,把夏油傑和他身後的家入硝子拍進相框裡:「來笑一個!」
閃光燈亮起的瞬間,夏油傑鬼使神差地比出剪刀手,卻沒注意到背後的家入小猴已經一躍而起。
「嗷——」夏油傑沒忍住發出慘叫,家入小猴的一隻爪子扯上他的劉海,另一隻試圖扣他的眼睛。察覺他的掙扎後,猴子一口咬向他的耳朵。
「咔嚓」「咔嚓」五條悟幸災樂禍的同時,還不忘及時拍下所有人的黑歷史。
「噗哈......嘎!」五條悟的笑聲像被掐住脖子的唐老鴨。他鏡頭裡拍下的不止是夏油傑扭曲的表情,還有夜蛾猴子用毛線纏住欄杆,正像人猿泰山般盪過來的驚悚畫面。
「跑!!」夏油傑甩開家入猴時,拽斷了三根自己的頭髮。他們沖向宿舍時,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蕉蕉」聲,如同某種邪惡的進行曲。
兩人逃進宿舍時,天花板突然裂開一道口子。丹恆手持擊雲槍,身後跟著亂破和穹,從裂縫中走出。
五條悟和夏油傑面色如常,目光卻緊盯著他們,心下暗自警惕著。
「這裡就是空間裂縫的目的地了。」穹打量了一下環境和五條悟說,「咦,怎麼是咒術高專?」
「原來球棒·忍者閣下來過此處?」亂破點點頭。
丹恆看了一眼對面稚氣一些,比成年時矮几公分的五條悟,以及只在記憶中見過的夏油傑,篤定地開口道:「並非是我們熟知的高專。」
時間是很神奇的存在,但這裡並非是單純的回憶,而是真實的世界。如果他們和年少時的五條悟見過面,那麼日後再相見時就一定會留下認識過的痕跡。
可五條悟並沒有這一次的相關記憶,也不是記憶被封存過,那麼就剩一種可能:「……這裡是平行世界。」
五條悟挑挑眉,瞪大透藍的雙眼,興奮起來:「酷,異世界的來客!」
他的六眼觀測到裂縫中的能量,很是陌生,絕對不是咒力。平行世界的說法,有一點可信。
夏油傑正在懷疑人生中,是他還沒睡醒嗎?什麼猴子,穿過天花板的外來客都是夢吧?忽然,五條悟的拳頭重重砸到他胸口,毫無防備的他面色扭曲,悶咳出聲。
「痛的,看來不是夢。」五條悟點點頭。
「悟,你真是個混蛋啊!」夏油傑捂著胸口,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
「初次見面,在下繚亂忍俠·AKA·亂破是也。」粉色頭髮,穿著火辣帥氣的女孩自我介紹到,「吾和飛龍·忍者以及球棒·忍者,追獵名為『御猿·邪忍』的惡黨,跨越三千世界,來到此處。討伐邪忍,踐行忍道!」
「沒錯!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球棒·忍者——銀河球棒俠!」穹掏出自己的棒球棍,扛在肩上。
「他們在說什麼?」夏油傑迷惑地睜大細長的狐狸眼。
「翻譯一下,她是亂破,在下丹恆,他是穹。」丹恆無奈地擔任翻譯官,「我們在摺紙大學追蹤『原始博士』的蹤跡來到這裡。」
「能在講細一點嗎?」五條悟指了指已經看不出痕跡的天花板,「那是怎麼回事?」
「抱歉,沒有時間講的很細了。『原始博士』是天才俱樂部的#64席,他作為智識令使,曾在多個星球進行過毫無人性的返祖實驗,使這些星球生靈塗炭。」丹恆很嚴肅的說。①
「我們注意到外面的情況了,模因病毒意外來到了平行世界,但我們來這裡時間有限,很快就要回去了。」丹恆率先轉身開門,「不管這裡有沒有星穹列車,我已經發送了坐標。在列車到達前,我們先解決這次危機。」
「懂了,猴版生化危機。」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儘管他和夏油傑還是滿腹疑團,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解決眼下最緊要的事情。
*
眾人跟著亂破來到東京市另一處郊區。這裡位置隱蔽,荒草叢生,只有遠處的一座宗教場所,如同插在大地上的鏽釘。
「這麼相信我們,不怕我們把你們拐賣了嗎?」穹笑嘻嘻地調侃五條悟和夏油傑。
「怕?我和傑可是最強啊!」五條悟相當自信地用手肘懟了懟夏油傑,卻沒注意到他難看的臉色,「這句話,我也想問問你們,不怕被我們賣了嗎?」
「怎麼可能怕?我可是銀河球棒俠,銀河!球棒俠!懂嗎?」穹左手扛著炎槍,右手掏出帽子戴上,接著又抽出球棒,得意洋洋,「就是納努克來了,我也能揍翻祂!」
那邊吵吵嚷嚷,這邊丹恆和亂破在仔細搜尋。
「吾察覺到邪忍的蹤跡就在附近,稍等片刻,讓吾再仔細勘查一下。」亂破戴上護目鏡仔細地觀察。
周圍是有些熟悉的環境,特別是遠處的宗教所在地。夏油傑的眼前划過一些極其糟糕,如同噩夢般的回憶畫面,鮮血染紅的地面、天內理子的屍體和狂熱瘋魔的教眾。
這裡竟然是盤星教附近。
五條悟指了指盤星教的中心:「就在那裡,我的六眼看到了咒力的交匯點。」
亂破抬頭看向他,伸出大拇指誇讚:「不錯!不愧是六眼·忍者!」
尚且臉皮還不算厚的五條悟,面對直白的誇讚,還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六眼·忍者,那傑呢?」
「吾一眼便看出,汝乃劉海·忍者!」亂破一臉認真地看著夏油傑的髮型。
五條悟抱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是怪劉海·忍者。」
他們的對話,成功打斷了夏油傑的思緒,他額頭青筋直蹦:「你找死嗎悟?她並沒有說過『怪』這個字,混蛋!」
當眾人悄悄突襲盤星教總部時,羂索正躲在祭壇後咬牙切齒。
它精心策劃的「咒力最優計劃」被一群「野猴子」打亂了——
那些信徒開始用椰子占卜,想要給他戴上猴王菠蘿冠,還有個老太婆居然試圖用香蕉皮給他做顱骨護理:「真是…群蕉蠢的…傻蕉……??」
盤星教內,所有的人全部變成了猴子,整個教會大廳如同動物園的野猴區,無數猴子扯著窗簾在大廳蕩來蕩去,不時發出刺耳魔性的「蕉蕉」聲。
五條悟的六眼打量著這個地方,嫌棄吐舌到:「早說過,殺光好了。」
他說這話時,語氣帶著吃糖般的隨意,蒼藍的眼底卻結著冰。
聽到他的話,丹恆不由得看了五條悟一眼,很顯然他是認真的。年少的五條悟,似乎更加無所顧忌,更加張揚一些。
那雙像蒼穹一般清透的藍色眼睛,停留在了祭壇附近陰影處的猴子身上。
從人類變成猴子之後,每隻猴子身上都保留了部分個人特徵,就像家入不離手的香菸和夜蛾手裡的針織。
這隻猴子的大腦裸露在外,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人吧。五條悟饒有趣味地半眯起眼睛,悄悄留意著它的動向。
夏油傑的思緒很是複雜,雖然他覺得沒有咒力的人都是「猴子」。可當他們真正變成野猴之後,和夜蛾他們那樣的咒術師變成的猴子,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同樣的大腦空空,野蠻粗俗。
比起真正的猴子,顯然普通人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模因病毒會影響認知的信息粒子,把污染者對特定事物的感官變成另一種模樣。話語、音樂、視頻等都是傳播媒介。」丹恆解釋著模因病毒的原理,「但模因病毒影響的是思想,這裡不應該…」 ②
這裡不是匹諾康尼,不是那樣基於人的記憶而建造的夢境世界,人們不應該會切切實實的變成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