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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奴呆了呆,郁蘇又叫他:寶寶。

  相奴無力的閉上眼睛,雖然心臟不在,但是他有種自己的心如同被浸泡在牛奶里一般,被浸泡的萬般柔軟、甜蜜芬芳。

  郁蘇:寶寶,我感覺到你的開心了,你的心告訴我你很喜歡這個稱呼。

  相奴很久才回復他:……你作弊。

  郁蘇走在進入監獄的小道長廊上,因為是在自己的地盤,他表現的非常輕鬆自在,一邊走路一邊回復相奴的信息,路連看都不看,更不關注周圍的動靜和變化。

  郁蘇:等你拿到我的心以後,你也可以這樣作弊,時時刻刻感知我的心情和全部想法。

  相奴:……你不要總是窺探我的心事。

  郁蘇看著他寫的字,仿佛看見了他略顯焦急慌亂的模樣。

  還不等郁蘇回復,相奴又緊接著說道:但我這個鬼很雙標的,我要天天看你的心事,看你有沒有騙我!

  郁蘇:樂意之至。

  郁蘇:那我以後一定每時每刻都在心裡默念著情詩。

  讓你能夠時時聽到,被我的愛意包圍窒息。

  相奴捂臉,郁先生他怎麼忽然那麼能撩,感覺恨不得能蜜罐把相奴給封死在裡面一樣。

  相奴輕舒一口氣,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他沉溺在和郁蘇的聊天裡,連身後鐵皮再次響起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直到一根如鐵絲般的細卻很堅韌的藤蔓從剛才那個洞口裡伸出來,一把勾在了相奴的腳踝上,拖著腳踝往洞口那裡拉。

  理所當然,那麼細一根藤蔓是勾不動相奴的,但是他嬌嫩白皙的肌膚卻被勒住一道猩紅的血痕,猶為觸目驚心。

  相奴神情平靜地在面板上敲下幾個字:郁先生,我們等一等再聯繫,我現在要先和這裡的小夥伴做個遊戲。

  郁蘇:?

  郁蘇:……你在哪個監區。

  郁蘇後知後覺問到,但相奴已經關掉面板不理他了。

  郁蘇有些煩惱,因為他的監獄裡關了不少怪物,為了防止它們能夠利用一些奇特的力量逃跑,監獄的牆壁材料都擁有著隔絕力量的效果,因此郁蘇還真沒有辦法立刻找到相奴。

  當然,牆壁只能將怪物們限制在一個範圍內,並不能使怪物的力量消失。

  想讓怪物們無法動用力量的話,有另外的枷鎖將它們束縛。

  郁蘇心想,還好相奴身上沒有鎖鏈,其他怪物和任務者又都被鎖鏈鎖住,相奴大概是沒有安全問題的。

  但相奴突然不和他聊天肯定也是被一些事情絆住了。

  郁蘇冷酷的眉眼中逐漸浮起一抹陰鬱,他想起剛才相奴和他說的話,有人試圖越獄。

  是他們傷害到了寶寶嗎……

  郁蘇穿過相奴進來時的走廊,停在了大門外,他勾起拇指抵在唇間,吹起嘹亮尖銳的口哨。

  監獄裡擔任公職的怪物們比想像中到的要快,手裡還拿著一些致使性的工具。

  郁蘇的目光落在那些工具上,一個左袖空空的老頭瑟縮了下脖子,小聲說道:「獄長閣下,我剛剛在花園裡發現了一個不是職員也不是犯人的傢伙,疑似有外人闖進監獄來了。」

  郁蘇看著他,淡淡道:「不是外人,是我夫人。」

  老頭傻住,一眾怪物們傻眼的看著他們冷酷可怕的監獄長,只覺得他身上的金屬徽章亮的瞎眼,刺的眾人都產生了錯覺。

  剛才他們聽到了什麼,獄長閣下有夫人了?

  「對了,他剛剛還告訴我,他發現有犯人想要越獄。」郁蘇抬起手,一截森白色、近兩米長的骨鞭出現在他手裡,被他眾眾揮下。

  骨鞭落下方向的怪物慌慌忙忙地尖嘯著避開,郁蘇也沒有變換軌道,骨鞭穿過特殊材質的金屬牆壁和地面,將這據說擁有抗魔力量的金屬打了個洞穿,留下一片深深的凹陷和恐怖的痕跡。

  眾怪物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獄長閣下那極致俊美的容顏也無法讓它們有一絲絲沉迷失神,它們對他恐懼無比。

  獄長閣下冷聲說:「我帶他來給看的家,可你們卻留下了那麼大一個紕漏給他看見。」

  「你們讓我在他面前丟盡了臉。」

  「今天,我要給我的花園施肥。」

  眾怪物們的形態紛呈不一,有的看上去根本都沒有個人樣。

  饒是如此,它們周身的氣質也能讓人感覺到它們此時內心的苦逼。

  獄長花園裡的花都是食人花啊!進去施個肥,出來後雖然不至於沒命,卻估計能有半邊身子沒了。

  也不知道獄長夫人發現的越獄者到底是哪個倒霉鬼手下的犯人。

  「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查看你們自己的轄區?」

  您不說,誰敢直接走啊!

  怪物們在心裡齊齊腹誹,然後一窩蜂的散開,回去自己的轄區搜查去了。

  郁蘇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站了片刻,走進了右手的長廊。

  相奴那裡,他蹲了下來,手攥住了那根細細的藤蔓,把它從腳腕上剝下來,纏在掌心裡繞成兩團,然後用力往外扯著。

  小洞後傳來一聲痛苦嘶啞的嗚咽聲,仿佛誰的舌頭正在被生生扯下來一樣。

  相奴頓了頓,臉上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第103章

  相奴圈住細藤不鬆手,屈膝半跪在那個小洞前,但是也沒有再繼續用力,然後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敲了敲鐵皮。

  清脆的叩響聲透過小洞穿進另一面鐵牆,相奴呼喚道:「王南呢,是哪個?讓他和我說話。」

  對面沉默了幾秒,隨後傳來一陣腳步的推搡聲,王南苦逼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我就是王南,你找我有什麼事?」

  相奴若有所思:「你們是之前G369次列車上通關失敗的任務者?」

  王南遲疑地問道:「你是哪個?」他們這一列車的都被關在一個監室,外面這人是誰。

  相奴聲音中帶著些笑意:「我呀……是那個瞎子呀。」

  王南聲音沉默了下來,好半晌才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相奴?!」

  很快又有人說話了,是那個有點傻的大個子李越,急急忙忙地推開王南湊近相奴叫他哥:「相哥,相哥,是你嗎?你不是通關成功離開那輛列車了嗎,怎麼現在也出現在監獄裡了?」

  王南在旁邊附和著問道:「這個監獄只有犯人,沒有任務者,你是犯什麼事被送進來了吧?」

  相奴嗤笑道:「我若是在犯事了,還能在外面和你說話,應該在你隔壁才對呀。」

  王南忍不住了:「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南說了太多廢話,很快又被人拖走,換了一個過來,這次說話的是陳程恩,他給人的感覺和以前沒什麼變化,聽上去還是挺溫和的感覺。

  不僅是他,就連王南個李越也都是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沒怎麼受罪似的。

  陳程恩問道:「相奴,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相奴輕笑道:「我很好啊,但是你們可能不大好?」

  陳程恩:「什麼意思?」

  相奴:「這個呀,因為之前不小心在洞裡看到了你們的眼睛,我就和別人舉報,說看到有人越獄。」

  王南驚罵道:「臥槽,你是人嗎?之前都有人叫我名字了,你還舉報我們!」

  相奴無辜道:「其實,就是聽到了你的名字才……」

  陳程恩撫額:「玩了,唉。」

  相奴問道:「你們要是被抓到越獄的話會怎麼樣?」

  李越垂頭喪氣道:「可能會被加重勞務吧?」

  相奴想起之前任務日誌上看到的內容,試探問道:「建金字塔?」

  「你也知道?」這是陳程恩問的。

  相奴說道:「金字塔在哪兒,我之前只說有人越獄,但沒說是誰,你們給我指明方向,我就不把你們給抖落出來。」

  相奴心想,金字塔是陵墓,郁蘇雖然可能已經死了,但他靈魂還活著,好端端的應該不會給自己修這種東西,除非金字塔要存放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說,他的心臟……?

  「滾吧,我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呢!」又是王南這個嘴賤的。

  相奴冷笑了一聲,緊了緊拳,緊接著又有嗚嗚聲傳來,相奴平靜了一下,問道:「我手裡抓得這藤蔓是誰的?」

  陳程恩忙道:「是林成的,這是他舌頭,你快放開他……」

  相奴聞言,鬆開了手,林成飛快的將藤蔓收回去,相奴無語道:「他為什麼要伸舌頭出來,萬一舔到了什麼東西的話不覺得噁心嗎?」

  林成好不容易收回了舌頭,終於也能說話,他痛苦道:「我也不想,但是用手腳都被鎖住了,只有幹活賣力的時候才會被鬆開一點……」

  相奴咋舌:「真可憐呀,我之前還遇到逢和嘉了,她還可以出去到處轉呢,自由的很,怎麼你們卻被看起來了,還被人拿鎖鏈捆著。」

  李越都要哭了:「別和我們提她了,虧我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好人,可沒想到她早就投奔了監獄,她根本不是來通關任務,而是去應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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