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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鳴國幾乎所有人,都在好奇河底撈幕後老闆的身份。

  但小姐不語,只一味數錢數到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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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很早之前就對東離國很感興趣。

  東離國是四國中經濟最為發達的國度,民風又十分開放。

  有錢的國家,自然在吃喝玩樂這些方面發展十分繁榮,小姐很喜歡。

  在東離國的日子,是小姐過得最愉快,玩得最開心的時光。

  不過在東離,小姐在街上逛時總是會戴著面紗。

  我問過小姐為什麼,小姐說怕碰見熟人。

  10

  東離國甚至有女子一妻多夫的制度存在。

  小姐和我在外用的都並非真實身份。

  客棧的隔壁大娘有一日見了小姐的臉,又聽聞小姐只有一個夫婿,便說她長得這般傾國傾城,該多找幾個夫婿,肯定有不少男人願意上門,還說要給小姐介紹。

  小姐眼睛彎成月牙,笑而不語。

  晚上的時候,小姐興致似乎格外高,讓我也有些失控,要了小姐三次。

  想要第四次時,小姐已經累到渾身沒了一點力氣,我這才抱著小姐去清洗。

  次日小姐又遇見大娘時,閒聊的空隙喚我出來。

  那大娘看了我的臉,眼睛又往下瞟了好幾眼,似乎很是羨慕。

  之後便直夸小姐好福氣,找的夫婿一個頂仨。

  11

  一晃眼,便是三年過去。

  聽聞北鳴國與南國,新帝差不多是同一時間登基。

  消息也傳到了東離。

  小姐伸了伸懶腰,讓我去收拾行李,準備踏上返程。

  踏上南國的土地之時,小姐在我唇上落下輕柔的吻。

  她問:「阿舟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嗎。」

  我也吻住了小姐的唇。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小姐。

  除非小姐有一日不再需要我,除非我死。

  ——

  番外一:沉舟的旅行日記(完)

  下一篇寫誰還沒想好,寫完了就會發出來。

  第275章 番外二If來的是裴妄+獨處半個月

  吃著糖畫,一個人慢悠悠漫步在街頭。

  不經意轉身時,卻忽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霎時間,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那聲音聽上去清冷,卻又因極力壓抑的情緒而微微發顫,顯然氣息不穩:「……杳杳。」

  姜初霽一轉過頭,便撞進了一雙似浸染了霜雪的眸子裡。

  是裴妄。

  闊別三年,再次見到男人這張臉,依舊會讓人覺得如謫仙降世,好看得讓人心臟停跳一拍。

  裴妄的膚色仍舊白皙,泛著清透的冷光。

  眉似寒松,鼻樑高挺,為整張臉勾勒出出塵絕色的輪廓。薄唇顏色淺淡,仿若冬雪飄落其上。一頭烏髮束在玉冠之中,幾縷碎發垂落肩頭,隨風輕搖,好似仙山雲霧。

  但比起三年前,裴妄的氣質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淡漠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身為年輕帝王的威嚴與涼薄,舉手投足間盡顯疏冷。

  但那雙眸子裡的所有漠然,在對上她的一瞬間,瞬間冰消瓦解。似冰川消融,盡數消失不見。

  下一秒,裴妄便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抱得那般用力,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又像是生怕這只是一場轉瞬即逝的美夢,醒來後她便會消失不見。

  裴妄身後跟著隨從,目光驚詫:「……陛下?」

  在他們心中,他們這位新登基的帝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

  原來這就是,陛下一直在等,在找的那個人嗎。

  姜初霽抬手回抱住裴妄,熟悉的清冷雪鬆氣息瞬間將她籠罩,一如往昔。她埋在裴妄懷中,深深吸了口氣,聲音軟糯:「裴妄,好想你。」

  「我在,」裴妄的肩膀微微顫抖,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半晌才聲音沙啞,「……抱著杳杳走,好嗎。」

  姜初霽無比自然在他胸前蹭了蹭,聲音慵懶:「好。」

  被裴妄抱起來的時候,仿佛回到了他們最初見面她崴了腳的時候。

  好像,這三年他們從未分別過。

  *

  裴妄是來南國簽署停戰協議,與南國建立邦交的。

  住在南國安排的行宮。

  那一日,裴妄於北鳴朝堂之上,親手終結了叔叔蒼寰的性命,成功登基稱帝。

  隨著新帝上位,蒼寰當年弒兄殺嫂、謀權篡位的滔天惡行,也被公之於眾。

  北鳴百姓只聽聞他們尚在襁褓的太子,於那場血雨腥風的政變之夜,被忠心耿耿的老臣冒死救出。此後,太子隱匿於暗處,暗中籌謀,歷經無數艱難險阻,終於完成復國大業。

  而在南國,百姓只知靖北王府世子裴妄多年來一直隱居於寺廟,遠離塵世喧囂,鮮少有人見過其真容。後來,驚聞世子突染怪病,暴斃身亡。

  那些時日,街頭巷尾談及此事,無不感嘆靖北王夫婦命運多舛,唯一的養子竟早早離世,定然悲痛不已。

  然而,自北鳴新帝登基,北鳴與南國戰事當即停止。

  靖北王夫婦返回京城後,眾人發現,二人似乎並無喪子之痛。靖北王妃甚至時常外出,攜夫君四處遊玩,興致頗高。

  自然也有人知曉裴妄的身世,但都將秘密死死壓於心底,無人敢妄言半句。

  當夜,在行宮,一眾婢女服侍姜初霽沐浴。

  雕花燭台上,紅燭搖曳,光影在朱漆宮牆與琉璃屏風間肆意舞動。行宮內的浴殿中,氤氳的水汽似輕柔的薄紗,裊裊升騰。

  這些來自北鳴的婢女嘆服於少女的美貌。

  她的肌膚似新雪純淨白皙。眼眸似藏著兩泓清泉,水波流轉間,顧盼生輝。眉如遠黛,瓊鼻挺秀,唇瓣嬌艷,一顰一笑都美到讓人屏息。

  更令她們屏息的是,她們看見少女沐浴完之後,她們尊貴的帝王踏入這繚繞水霧中,親自將人抱起。輕柔珍惜的動作,猶如對待某種稀世珍寶。

  床榻之上,兩個人吻到氣息越發紊亂,已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呼吸。

  少女眼神迷離,雙手環著裴妄的脖頸,坦言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但裴妄什麼都沒說,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就這樣,一同沉溺在愛與欲望交織的漩渦之中。

  在抵死纏綿般的交融中,糾纏不休。

  *

  姜初霽不知道,裴妄是如何得知她這三年在其他三國遊歷。

  第二天醒來時,已日上三竿。窗欞透進幾縷日光,將紗帳染成暖融融的杏黃色。

  她被折騰一夜,身體乏得沒有一點力氣。下意識往熱源處縮了縮——裴妄的手臂正環著她的腰肢,呼吸拂過她耳畔,有些癢。

  「醒了?」裴妄已經洗漱完畢,衣著整齊。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舒緩有度揉捏著她酸脹的後腰,問她,「還難受嗎?」

  姜初霽懶懶窩往他懷裡,任這位北鳴國的皇帝陛下,親手幫自己無微不至地按摩。

  只是按著按著,裴妄垂眸凝視著她,晨光為他的睫毛鍍上金邊。似乎喉間發緊,將她輕輕從身上抱離幾分。

  他知道她昨晚累到了。

  裴妄問她,過去三年有沒有去過北鳴。

  她想了想,雖然打心眼裡多少有些心虛,但還是承認了。

  畢竟她在北鳴待了那麼久,從來都沒有去找過裴妄。

  裴妄卻又突然問,河底撈是不是她開的。

  這讓姜初霽頓時抬眼看過去,問他怎麼會知道。

  裴妄說,河底撈的名聲大到已經在北鳴無人不知,每日食客如織。甚至想吃上一頓排隊都要等上幾個時辰,依舊有大批的人絡繹不絕前去。

  但沒有人知道,河底撈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只聽說,是個外地女子。

  猜到是她,是他的直覺。

  姜初霽雙臂環住他脖頸,眨眼問他有沒有去吃過。

  裴妄說他去過一次,排隊排了兩個時辰。

  姜初霽忍不住挑眉。堂堂皇帝去吃個火鍋,還要排兩個時辰隊,似乎有些太別具一格。

  裴妄說,他想到,如果是她開的店,一定不希望有什麼權貴搞特權,搶占百姓辛辛苦苦排到的名額。皇帝,也一樣。

  *

  姜初霽才剛回京城,就被裴妄最先找到。

  其他人,還不知道她已經回來的消息。

  裴妄知道,她還有別的男人,不會只留在他身邊太久。而他也有身為帝王的職責,不能離開北鳴太久。

  姜初霽問裴妄,什麼時候離開南國回北鳴。

  裴妄說,半個月後。

  姜初霽想了想,說半個月應該夠了。

  裴妄一開始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夠了。

  但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除去必要的外事活動,他未曾踏出這行宮半步,她亦是如此。

  他們試遍了所有的姿勢。<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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