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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7:【……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被你們更改的。因為世界是為你們兩人存在。】

  湛月清眼角那點緋紅瞬間憋回去了,「真的嗎?!」

  997:【……真的。】

  艹,他現在就去奪舍重生,這小三他當定了!

  當小三他認了,談槐燃做大,他做小!

  997說干就干,當即道:【信賴值和喜愛值你自己看界面去,以後沒事不用找我了,當我死了吧。】

  一陣電流吱吱嘎嘎的聲音響起,它的界面竟然真的便成了灰白色。

  湛月清懵了下,「什麼?你回來啊!我還沒問完呢!」

  外面突然一聲驚雷,門開了。

  「叫誰回來呢?」

  談槐燃低低的聲音響起,推開了門,語氣裡帶著一抹縱容。

  湛月清一愣,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了什麼,撲了過去——

  「談槐!」

  懷中人如軟玉,談槐燃還穿著冰涼的甲冑,束著高馬尾,湛月清被冰了一下,想皺眉推開他,卻被制止了——

  談槐燃單手抱住他,低頭和他接了個吻,才把他放到床上去,像在抱著某種可愛軟乎的小動物。

  「撲什麼撲?全是血。」談槐燃邊說邊脫甲冑,目光卻都落在了湛月清身上。

  居然換好了衣服在等自己回家嗎?

  「四百萬追回來了嗎?!」不料湛月清開口竟然是這句。

  談槐燃:「……差不多,回來了三分之二。」

  他木著臉褪了衣裳,老實的準備自己洗澡。

  因為湛月清不喜歡他身上有血腥味。

  「為什麼是三分之二?」湛月清卻沒明白,他看了眼談槐燃,下床去給談槐燃沖杯薑茶,邊沖邊問:「剩下的已經被轉移了嗎?」

  談槐燃已進屏風後去了,遠遠的:「對,而且,我把做出這些事的那些人……」他頓了頓,「都殺光了。」

  湛月清知道他為何停頓,笑嘻嘻的把薑茶端過去,「那是他們活該啊,該死的。」

  談槐燃受寵若驚的接過薑茶,還有點捨不得喝。

  「你今日心情很好?」談槐燃問了句。

  湛月清低頭,紅著耳朵,「你腹肌好大。」

  談槐燃:「…………」

  第76章 哥哥在

  湛月清的確心情好,抬手按上了談槐燃的肩膀。

  他這些日子有鍛鍊,因此皮膚沒那麼白了,也不瘦弱。

  可談槐燃卻覺得他身上有一股奇異的香氣。

  帶著毒紋的手緩緩摸上了談槐燃的下巴,拂過談槐燃的臉時,有種文弱的美。

  談槐燃眉頭一皺,拽住他,順勢直接把湛月清抱進了浴桶里。

  房中水霧繚繞,湛月清動了動腿,耳朵更紅了,像是在滴血一般。

  他就說了一句話,談槐燃怎麼又起了?湛月清有時候真不明白他。

  明明他也是男人,他怎麼就不會經常對談槐燃有這種欲.望?

  「我衣服都濕了,」湛月清貼著他,「等會若是把我弄出風寒了……受罪的可不只是我。」

  談槐燃的長髮散了,水珠布滿肌肉,他的膚色比湛月清略深,少年時代行軍打仗練下的肌肉精瘦而有力。

  「哪裡就這麼脆弱了——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談槐燃一口將薑茶喝完,杯子扔了。

  他低笑一聲,解開了湛月清的腰帶,柔軟的帕子從那截尾.椎往.上,「哥哥幫你洗澡?」

  「可是我洗過了……」湛月清抬手按在他肩上,眉頭微皺,盯著他,不知那雙手碰到了何處——

  湛月清微微曲腰,眼尾被欺負得一片緋紅。

  「……你幹什麼?」

  「好軟啊。」談槐燃藉機咬住他耳朵,灼熱的氣息落到湛月清耳畔,眼神裡帶了點邪氣,「哪裡都軟。」

  只覺得渾身都滾燙了,湛月清攀住他,眼眸潮濕,「……只對你這樣。」

  這極具偏向的話語瞬間讓談槐燃眼神一暗,看著懷裡的小艷鬼,沒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這一下真是帶了壞心眼的,湛月清嘶了一聲,眉頭蹙起了。

  紅衣被打濕了,影影綽綽的映出他的身軀,談槐燃捏到了不該捏的地方。

  報復性的咬住了談槐燃的鎖骨,湛月清紅著耳朵,卻抬腿在談槐燃的下.腹蹭了蹭,舌尖輕輕掠過那截鎖骨。

  「哥哥……」

  談槐燃被他叫得呼吸一窒,「哥哥在……」

  指尖摸上了他的腿,湛月清腰間一軟,下一瞬卻聽談槐燃低聲說:「你身體裡。」

  湛月清瞳孔一縮,頭皮發麻,滾燙的淚珠落在了浴桶里。

  「這藥人之身也太過詭異了,」湛月清抱著他,嗚咽道:「為什麼……這麼容易……」

  談槐燃輕聲一笑,打斷了他的話,「自己敏感.點淺,就別怪這個了吧?」

  「你怎麼不說你無恥?!」湛月清真想一腳給他踹下床去。

  浴桶被二人的動作弄壞了,談槐燃索性把他抱到了榻上。

  「我無恥是一天兩天嗎?」他埋在湛月清身前,深呼吸一口氣,舌頭上的釘子探了出來,碰住了那截柔軟的腰,向上。

  撥弄著,從淺紅色,變得深紅。

  湛月清弓起腰,被那冰涼的釘子弄得敏感的一抖,低頭一看,「你怎麼還戴著這個?」

  說是這樣說著,可他的聲音卻帶著顫慄,似乎極其爽。

  「不是你喜歡這個嗎?」談槐燃看懂了他的神色,低笑一聲,「不然你給我打什麼?」

  湛月清瞳孔驟縮,嗚了一聲,被逼得哭出聲來,小腿蹬了蹬,可談槐燃卻抬起那條腿,舌釘又吻上了毒紋……

  夜沒多長了,雨聲漸漸小了,天月將白,庭院外白色的杏花瓣被雨打得散落一地,直不起腰來。

  昨夜裡,談槐燃將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完了,難得的陪著湛月清睡滿了四個時辰,起來時已是午時了。

  舌釘昨夜被磋磨了太久,他對著鏡子,取了下來,換了個不明顯的隱釘。

  湛月清還沒醒,外頭的門卻已被手下敲響了。

  「二公子?你在嗎?」詩畫惦記著昨夜探來的事,敲著門問。

  談槐燃抬眸,沒聽出這是誰,裡間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湛月清醒了。

  「談槐……」微啞的嗓音響起,「過來……」

  ……

  屋外,詩畫等了一會,才見到門被打開。他嘟囔著抬頭,「你怎麼睡這麼晚啊,不去藥局嗎……啊!陛下!」

  詩畫連忙一跪,他只知道月府是湛月清的府邸,卻不知談槐燃也會來這裡休息。

  「平身。」

  湛月清給自己準備的房間極大,一半黑,一半粉,黑的那半是他覺得談槐燃會喜歡的東西;粉的那半,是他的醫書。

  如今,書桌邊,湛月清坐在談槐燃懷裡,不解的看向詩畫:

  「今日是休沐日,我去藥局做什麼?又沒漂亮的木頭看,倒是你,大中午的找我做什麼?」

  詩畫一言難盡的看了眼他這滿面春風的樣子,忽然覺得這蘭魁還是湛月清來做比較好。

  他披了件對他而言極大的白衣,眼下浮著一點縱慾過度的黑眼圈,可抵不住那張美人皮的臉著實好看。

  那點黑眼圈蓋不過他的姿色。

  ——仗著全屋地龍就不好好穿衣服!談槐燃不動聲色的在書桌下掐了下湛月清光滑的腿。

  睡袍,容易探索。

  桌下,湛月清咬牙,赤裸、布滿吻痕的腳尖踩上了談槐燃的皮質長靴。

  掐什麼掐?!

  「上次那個霜降,你還記得吧?」詩畫也不再多話了,怕他不記得,還特意加了句,「就是你在杏林大比裝病時,跟著我來找你的那個!」

  他說話速度太快,湛月清本能的要讓他閉嘴,卻沒想到談槐燃已聽到了。

  他緩緩轉眸,看著湛月清。

  裝病?

  湛月清:「……」

  湛月清後背冷汗立出,表面卻還很鎮定,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哦,是他啊?他怎麼了?還沒出帝京嗎。」

  談槐燃心裡生出一點怒氣,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差點氣笑了。

  還說他利用他?湛月清這不也騙他了?

  「沒出,」詩畫低著頭說,「他說你給錢太痛快了,打算再為你潛伏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給你更有力的情報,好報答你。」

  湛月清一怔,卻笑了:「他還真是不怕被談明止發現……啊?」他語氣詭異一頓,又踩談槐燃一下,嘴上卻找補道:「等等,他又聽到什麼了?」

  詩畫低著頭,看不到他們的動作,談槐燃眯起眼睛,咬住了湛月清的耳朵,輕聲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聲音,道:「你又和他一起做什麼了?」

  湛月清眼尾一紅,白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說正事呢你別掐了。

  談槐燃被那勾絲的一眼看熱了,閉了閉眼,暫時放過了他。

  「他說談明止給雁西發了一封信,但沒看清具體的,只有些『死啊』『活啊』『母親』什麼的——他還看到談明止一直都在和飛燕閣的成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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