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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早看出來了?」

  「傻瓜,你是我的夫君啊。」

  若連他有心思都看不出來,枉為人妻。若連他介意什麼都猜不出來,她就不配他傾心之愛了。

  饒是臉皮厚如洛花蒔,此刻也是欣喜糅雜著感動,「那你不早說?」

  「被美色所迷,忘天地為何物了,所以怪只能怪那個痴纏著我的人。」她揉了揉後腰,「狐狸精太過誘人,我的腰都快斷了。」

  他笑了,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的孟浪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覺地將手貼上她的後腰為她揉著。

  才揉了兩下,就被她抓住了,抬眼間看到她眼底閃爍著的火焰,「花蒔,之前你有目的,如今是不是該好好伺候我了?」

  「你不是腰疼麼?」他哼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點疼,不算什麼。」聲音漸小,消失在他的唇邊。

  十個月後

  房間裡的人忙碌地進出著,門外的狐部長老焦急萬分,來來回回地踱步。

  他著急啊,真的很著急啊。

  房內,嬰兒的啼哭讓他的心猛地一跳,鬆懈了下來,「生了……」

  可隨即,他的心又高高地懸了起來,狐部這麼多年的問題,也不知到底解決了沒有,若是連族長身邊的花蒔都沒能……

  他的心越發忐忑了起來。

  門很快開了,露出了南宮珝歌的臉,「長老,您請進來。」

  長老應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卻沒有發現自己邁進門檻時已是同手同腳。

  床榻上的洛花蒔有些虛弱,正靜靜地躺著。南宮珝歌將一個襁褓遞給長老,「花蒔說,這是狐部回到魔族之後誕生的第一個孩子,他想讓您看看。」

  長老哆哆嗦嗦地接過襁褓,襁褓中的孩子正安靜地睡著,襁褓包的很嚴實,只能看到一張紅彤彤的小臉。

  長老的心跳地越發激烈了,他顫抖著手,慢慢地撩開遮擋著孩子頭上的那塊布巾。

  然後,他就徹底呆住了。

  孩子的頭頂上,兩隻白色的獸耳豎著,絨絨的,粉嫩嫩的煞是可愛。

  長老的唇顫抖了,視線越發急切了起來,手指想要解開襁褓,卻因為激動怎麼都用不上力。

  南宮珝歌解開襁褓,露出奶糰子的身體,「就是如長老所猜的,還有個狐尾。」

  在南宮珝歌的幫助下,長老終於看到孩子身後那一個小小的尾巴,正團在一起,蜷在身後。

  長老眼中的淚水無聲地滑下,「靈氣回歸,狐部終於、終於……」

  狐部之所有稱之為狐部,因為他們在未成年時,會有狐狸的獸耳和尾巴,直到成年之後,才任意收起。但這只在靈氣充沛之下,狐部的人才能有這樣的狀態。

  南宮珝歌握住洛花蒔的手,「你和長老不用再擔心狐部的後輩會短命早亡,也不用擔心我們的孩子。」

  洛花蒔睜開眼睛,雖然虛弱,眼神卻明亮。「只是要勞煩你這個母親操心了,又是一個狐狸精。」

  她吻落在他的鬢邊,「不怕,有我兜著,誰也不敢欺負咱家的小狐狸精。」

  洛花蒔與她十指相扣,繾綣對望。

  她許他愛情,圓他狐部多年夢想,給他家庭,如今還有他們的孩子。他的人生因她而圓滿,再無任何遺憾。

  「珝歌,謝謝你。」

  「花蒔,我亦謝你。」

  第463章 合歡番外:兄弟聯手,坑爹坑娘

  南宮珝歌手中拈著一張大紅的請柬,挑眉看向在座的夫婿們。

  合歡重回「天族」愛人的懷抱,卻對他的愛人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在「神族」舉行婚儀,風光大嫁。這對於煌吟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畢竟洛嵐與淺雨的出閣,也是她欠任霓裳的。在定下婚期之後,她鄭重送來了這份請柬。

  南宮珝歌對這位端木煌吟倒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惺惺相惜,也許是因為同宗血脈,也許是性情相投,更也許是因為她們同為任霓裳的媳婦,各自帶走了任霓裳的三個兒子。如今看到這份大婚請柬,她本該衷心祝福才是。

  但……

  「我總有惶惶不安之感。」

  她不知道這個不安是來自哪裡,但就是覺得心緒不寧。

  「三哥四哥雖然張狂,不過自己的婚禮,想必是不敢太出格的。」墨予咕噥著,「畢竟誰也不敢砸了自己的婚禮。」

  只是那聲音越來越小,糅雜著幾分心虛,眼神也不由自主地瞟了眼一旁的安浥塵。

  「小七一向放肆,有娘親在他應該惹不出大亂子,更何況,他也是想要風光出閣的。」

  說的也是,南宮珝歌默默地點了下頭,不期然地看到了任清音垂眸斂眉的神色。不過很快他就抬首露出了輕鬆的笑意,「我們只是參加婚禮的,看熱鬧的。」

  對,他們只是觀禮的,天塌下來還有任霓裳頂著呢。

  於是,南宮珝歌帶著她的夫婿們,浩浩蕩蕩地前往神族。在神族遊歷了一個多月,才終於等來了這場盛大的婚儀。

  只是當南宮珝歌看到那艷紅的婚禮現場時,心頭又開始突突地狂跳,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任清音,「你真的沒有感知到什麼?」

  任清音只是笑笑,意味深長地回答:「娘在呢。」

  短短三個字,又一次按捺住了南宮珝歌心頭的不安。

  當天色漸黃昏,所有的神族前輩盡皆入席的時候,南宮珝歌不僅見到了任霓裳與她那各自絕色的夫君,還看到了傳說中的前任族長任幻羽和她的夫君們。南宮珝歌不禁感慨,這神族愛美顏控還真是一脈相傳,難怪子孫個個驚世絕艷。

  南宮珝歌望著某個方向失神的瞬間,耳邊傳來了任清音壓低的嗓音,「不許亂看,那是我的外祖,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南宮珝歌苦笑著將視線換了個方向,她只是感慨神族不老容顏而已,怎麼就讓任清音醋了呢。

  視線的方向,正對著一名金髮男子,那如金線般的發色上,還隱隱流淌著七彩流光,南宮珝歌心頭讚嘆無比。

  「那個是我錦淵爹,平日裡他都在水中少與人見面,你也不許看。」耳邊又是任清音的警告。

  南宮珝歌無奈,「不看,不看。」

  這爭奇鬥豔的現場,便是連任清音也失了沉穩了麼?

  她在桌下的手握住任清音的手指,無聲地把玩著。仿佛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自己對他人的姿容,當真是沒有旁的心思的。

  任清音任她握著,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眼眸垂下,又仿佛是在思量著什麼。

  她只當他累了,柔聲低語著,「若是累了,你靠著我休息會?」

  任清音搖搖頭,「不累,一會看完好……,就回去。」

  那個字音極低,以至於南宮珝歌沒聽清,卻也不甚在意,沒有多問。因為端木煌吟已經領著三位夫君入場了。

  拜過神族祖先,拜過外祖父母、任霓裳和爹爹,看著那盛裝的紅色在眼底飄蕩,南宮珝歌有些恍惚,她想起的是自己與他們成親時的激動,無論何時回憶起來,都是心潮澎湃。

  本以為下面該是煌吟夫君退場入洞房,合歡卻忽然揚起了聲音,「娘親,孩兒有話說。」

  對於這個兒子,任霓裳的縱容總是多幾分的,別說只是幾句話,便是此刻他要悔婚,任霓裳也敢立時和煌吟翻臉。

  他久病多年,即便大病已愈,卻還是自帶弱質纖纖,楚楚動人之感,「小七身子孱弱,讓娘親和爹爹們多年牽掛操心,爹曾告訴孩兒,在孩兒誕下那年,他為孩兒釀了幾壇出閣之酒,孩兒想要借這酒,謝爹爹娘親。」

  任霓裳瞬間有些動容,眼角是壓制不住的心疼,「好,好。」

  她下意識地望向夜,嘴角微微顫抖,依稀是說著,「我們的小七長大了。」

  這個讓她始終牽掛,始終擔憂的孩子,不僅健健康康長大了,如今也能出閣為人夫了,她這個做娘的,真是心頭百味雜陳。

  一杯杯的酒斟上,南宮珝歌忽然發現,身邊的任清音不知何時已亮了眼眸,玩味地望著爹娘們,這副模樣哪裡還有半分困頓之相?鼻間,輕輕哼出了一聲笑。

  「清音?」

  南宮珝歌心頭一跳,心頭不安的感覺又加重了幾分。

  他眼角飛揚,「今日是小七的婚禮,我們尊重就好。」

  話中似是有話?

  南宮珝歌雖然猜不透,卻了解任清音,他的笑臉縱然他人看不出差別,卻逃不過她的眼神——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內情!

  「小七做了什麼事?」

  「酒里有『雪香子』。」任清音漫不經心地回答。

  南宮珝歌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她壓低了嗓音,卻壓不住急切的心情,「那東西不是有異香麼?」

  任清音笑笑,「因為我改良了。」

  「你!!!」

  南宮珝歌終於知道心頭那點不安來自於什麼了,小七算計任霓裳沒問題,但這算計是任清音主謀的,這問題就大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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