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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開心,有人能夠將他不經意的一句話放在心上變成現實。

  這種感覺,應該就是被愛吧。

  「我也很喜歡你,念念。」江淮序變魔術一般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放了一條細細的手鐲,白金質地和戒指一樣的造型。

  「上次說過,那麼簡陋的表白不算數,現在這個氣氛才對。」江淮序單膝跪在地上,抬起手,深情款款,「我想再和你表白一次,念念,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時念抿唇一笑。

  此刻夜風微涼,黑夜悄然降臨,天邊花火不斷,江淮序的聲音卻像是在耳邊迴響,鏗鏘有力。

  這是江淮序送給他的,獨屬於他的煙火盛宴。

  與此同時,江淮序也聽到了那句等了很久的回答。

  他說:

  「我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篇番外寫狗糧?如果大家想看我就更兩章~

  序總:當然,有人還沒看見我倆多幸福呢。

  時念:今晚你睡沙發就是我的幸福了!

  第51章 春節番外

  春去冬來, 如白駒過隙,一晃就過去了。

  儘管蘇燃一再挽留,時念最終還是選擇了和曾經的學長共同創業, 他只是想能夠和江淮序並肩而行。

  而此時的江淮序也褪去了曾經的張揚,經過時間的洗禮後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舉手投足間都帶了上位者的氣息, 公司也逐漸步入正軌落了根, 躋身前列。

  有時候江淮序也會覺得時念太累, 但時念也只是笑笑轉而更加努力。

  江淮序勸不了, 也明白時念的小心思,所以時不時地帶他去放鬆一下也好。

  他知道時念從來不是一個能困得住的金絲雀,過去的時念自卑於出身, 但只要現在時念能高興, 那他更願意為時念提供一個可以棲息的港灣。

  只是幕後工作者也有心酸。

  比如現在,臨近過年了,時念還天天住在公司里,早出晚歸那都是好的, 有時候一星期都抓不住一次人影!

  這個年紀誰能忍得住獨守空房啊?

  所以每天凰家的員工總是戰戰兢兢地盯著老闆的臉色,生怕炸藥桶哪句話不高興了又要發飆。

  沈識檐將其歸咎於荷爾蒙無處發泄, 建議他要不把時念綁回家好好疼愛幾天。

  結局就是在江淮序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中被衛灼綁回去「疼愛」了幾天。

  其實時念也累, 但是付出和回報總是成正比的, 眼見著自己也有能力讓人尊敬以後, 愈發熱愛工作起來。

  每次走出公司就能看見兩個大男人坐在公司樓下的小沙發里, 眼神幽怨地對著喝咖啡的情景就有點想笑。

  臨近春節, 喜氣就已經擠滿了大街小巷, 有人提著不少東西往家趕, 也有人說笑著在外面掰開熱乎的烤紅薯, 白色的霧氣飄散在空氣里,更添了不少煙火氣。

  黎池已經把自己家的委屈怪領了回去,時念整理好最後一份文件也起身蹭了蹭還在等他的江淮序。

  「哼。」江淮序端著咖啡沒動,鼻間溢出輕哼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時念直接坐到他面前去,舒展雙臂摟住江淮序的脖子,在他耳下親了一口:「好啦,這不是忙完了嘛,肯定陪你,乖嗷。」

  江淮序撇嘴,總感覺時念像在哄小孩,但他就是吃這個。

  「親一口。」江淮序放下咖啡,就是想讓時念主動。

  時念也不害羞,抬起下巴就親了他一口,都在一起這麼久了,江淮序還是那麼幼稚。

  不過他也樂意陪著玩。

  江淮序這才展顏,雙臂拖住時念的屁股和腰將人抱了起來:「今年過年打算包什麼餡的餃子?」

  左右辦公室里也沒人,時念就隨他抱了。

  只不過去年是去沈家過的年,沈母覺得兩人都是孤身一人了,捨不得他們冷清,但總歸不是自己家。

  所以今年他們決定自己過。

  雙方父母也算是再也不見了,倒也省了各種禮節和麻煩,未來如果兩人一起走,總是要適應的。

  有什麼孤獨的,最愛的人在身邊就已經很快樂了。

  江淮序給員工也早早的放了假,時念也忙完了,算是能休息一陣子。

  「想吃蝦仁餡的。」時念趴在江淮序的肩頭,乖順地回答著。

  小時候蝦仁餡的餃子都是給弟弟的,現在他有錢了怎麼不能吃!

  還要吃純蝦仁的!一個餃子裡塞三個蝦仁的那種!

  「好,都給你做。」江淮序用下巴蹭著時念的頭髮,又問他:「那今年,念念是想在家過,還是我們出去旅遊過?聽說南方那邊氣候不錯。」

  時念一直被困在這裡,畢業以後又投身於工作中,江淮序每年都在做各種攻略,想帶時念出去走走,想帶他看看人間山河。

  但出乎意料地,時念選擇了在家裡過。

  「以前都沒感受過家裡的氛圍,在別人家又拘謹,說起來我還從來沒好好地看過雪景堆過雪人呢。」時念說的語氣輕鬆,卻讓江淮序忍不住心疼。

  「那我們就在家過,老公給你堆最大的雪人。」江淮序笑著說。

  時念把上身直起來,回過頭看著落地窗外的雪景,忽然道:「你呢?出國那麼多年應該也沒有好好過個年吧?所以我想我們應該一起過。」

  江淮序語塞,時念總是能戳中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小時候江臣天總是去和他的小情人過,獨留自己的母親和他在家,而他的母親精神也逐漸不正常,將家裡砸個稀巴爛都是常態,後來也乾脆不回來了。

  再後來他被送去國外,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每天都在過,哪裡有什麼節假日一說。

  這麼說起來他似乎也從來沒有過過一個完整又溫馨的春節。

  他們兩個人之間,或許冥冥中註定的,要互相,他們就該在一起。

  「而且,我們要去看看阿姨嗎。」時念小心翼翼問他。

  江淮序搖搖頭,外婆家因為他是江臣天的孩子不承認這個外孫,就算是立衣冠冢都輪不到他,只要心裡有就可以了。

  時念緊緊抱住江淮序:「以後我都陪你。」

  只要你不離開我。

  春節那晚,由於時念的廚藝實在是和江淮序的比不了,於是榮幸的成為打下手的小幫工一枚。

  但也就是洗洗菜,剝蝦這種事情江淮序都怕扎到他細皮嫩肉的念念自己搶著干。

  所以閒的無脊六獸的時念趁著江淮序不注意跑去院子給自己堆雪人。

  雪人並不大,但時念堆的很快樂,看著一個小小的圓滾滾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就想笑。

  小時候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他能快樂地在院子裡笑,而屋子裡有人做飯,時不時地對視一眼都能讓人感覺到溢出來的那種滿足感。

  為了讓時念能夠好好欣賞雪景,江淮序把連著院子裡一樓的牆都換成了落地窗,窗台留了一塊加固。

  所以此時廚房裡暖黃色的燈照在穿著小熊圍裙的江淮序身上,給他周身包裹上了一層光環,線條勻稱優美,偶爾回頭望著時念勾唇一笑,像是春季花開般,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挑,似是勾引。

  過了這麼久,時念還是不爭氣的覺得江淮序長得完全在他審美點上。

  只見江淮序手起刀落削了兩根胡蘿蔔,又在案板上不知道切著什麼。

  時念蹲在雪人後面觀察著江淮序,也在恍惚生怕這是夢,夢醒了一切都不見了。

  就在他恍惚的這幾秒,再抬眼江淮序的身影就從廚房裡消失了。

  時念的心一緊,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喏。」眼前出現一根削好的胡蘿蔔和兩個紅蘿蔔削的小愛心,江淮序也蹲下來給他圍上圍巾:「偷跑出來堆雪人不叫我就算了,凍著自己了怎麼辦?最後這個鼻子不是還要我給你削。」

  語氣雖然像是埋怨,但字裡行間都透露著關心。

  時念嘿嘿一笑湊到江淮序身邊,拍著自己的戰果:「怎麼可能是自己堆,把鼻子和腮紅貼上去這項艱巨的任務不是交給你了嗎!」

  「好好好,謝謝念念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我,我真開心吶。」江淮序把時念圍成一個圓球,然後才把胡蘿蔔塞進雪人上,接著把紅色的小愛心貼在雪人臉上,又折了兩根樹枝給雪人當手臂。

  一個小但可愛的雪人就完成了。

  時念激動地抱著江淮序,繞著雪人看了又看,接著掏出手機:「我們拍張照吧,發個朋友圈。」

  江淮序自然是樂不得地拍,平常兩人忙起來見面時間只有晚上,這下終於有機會表明自己的正宮地位當然要拍。

  「咔嚓」一聲,兩人頭挨著頭的照片就拍了出來,時念還不忘給身後的雪人留出個地方。

  朋友圈一發就收穫了不少贊和評論。

  其中就有周聿白的點讚。

  只是,自從他和江淮序在一起以後,周聿白就再也沒出現過,時念也想過問問周聿白的近況,但覺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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