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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知意加了他以後就一直沒說話,那邊的Noah按捺不住先找了許知意聊天,不過他發現文字並不能打動無動於衷的許知意,於是他直接發來了照片。

  是一張對鏡子自拍的腹肌照,金髮燦燦的男人只露了一個下巴,圖片下方還有他的名字Noah。

  許知意吃著葡萄,舞團里的男演員穿著單薄,跳舞的身體肌肉格外發達。以至於許知意看到這張照片心中毫無波瀾,還想發給唐錦茵看看,問她喜不喜歡。

  在發照片之前,她想跟這位帥哥說清楚,她其實是想介紹她閨蜜來著。

  「Noah,」謝玉成換上了家居服,他慢條斯理地走過來,鼻尖里哼出笑意,「未婚妻,原來你喜歡這款。」

  許知意扣了手機,眼前這位像是穿著保守賢良淑德正牌丈夫,而手機里的這個則跟許知意找的年輕開放的大學生似的。

  謝玉成拿了手機看別的男人發給未婚妻的腹肌照,他忽然有種將手機捏碎的衝動,心想對面比他年輕可是練得不如他好。

  許知意剛想搖頭解釋,就聽見謝玉成一聲嘆息,他拿開手機解扣子,「過來,我脫給你看。」

  「他是發了照片給我,但是我加他的聯繫方式是想給阿茵牽線的。」

  謝玉成手不停地解開扣子,冷白的鎖骨還滴著晶瑩的水,塊壘分明的腹肌完全袒露在空氣下,腹直肌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腰身松垮的家居褲里去。

  衣服掉在地毯上,像是塵埃的落下,悄無聲息。

  「知意,你怎麼那麼喜歡幫人做媒。」謝玉成的表情冷冷的,精緻又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在公寓的水晶燈下一覽無餘,想忽視都不行。

  許知意一提,她撮合唐清淑和謝玉成的事情就被扯了出來。

  「看照片不如看真實的,想看多久看多久,」謝玉成的聲音帶著蠱惑,「就算是摸一摸,我也不介意。」

  反正,他是知意的。

  許知意恨不得刪了Noah的聯繫方式,「你聽我說完,這是一個誤會。我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你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

  「你解釋什麼,知意你在乎我。」

  不是疑問,是肯定的語氣。

  謝玉成站在許知意面前,他蹲下身,股二頭肌聳立著,他的兩隻手臂握住許知意的腰,在許知意的腰上掐了一把。

  許知意沒有準備地叫了出來,這一聲叫得不大,剩下一半讓她壓在喉嚨里,像是哭久了的嗚咽。

  她一掌拍在謝玉成寬闊的背上,拍得皮膚細膩的背部多了一個紅色的手印,「謝玉成,你要死啊。」

  謝玉成的呼吸有些粗重,他趴在許知意的腿上,兩條腿似乎是跪在地毯上,從許知意的視角能看到他精瘦的腰。

  他手上的溫度似乎要把人燒著了,「知意,你哄哄我,我不老對不對?」

  聽到男人提出的請求,許知意笑說:「你還在想白天她們把你當成教授是因為你年紀大,不,你年紀不大,只是看著氣質沉穩。」

  許知意的兩隻腳擠在沙發和謝玉成的小腹之間,謝玉成再也忍耐不住,他啞著聲音說:「知意,我好喜歡你。」

  「你能不能喜歡我?」

  第51章

  許知意被吻得喘不過氣……

  他真的要瘋掉了。

  謝玉成伏在許知意的膝蓋上,他的手環住了許知意的腰,回應他的只有一陣寂靜。

  「知意,你喜歡我好不好?」

  不死心,所以謝玉成又問了一遍。

  男人半裸著上身,軀體隨著呼吸小幅度地起伏,眼睛像是流動的琥珀,粘稠而揮發出奇異的香味。

  一隻馴化了的獅子對她俯首稱臣,為她是從。

  許知意像謝玉成撫摸她的臉頰一樣,張開手揉了揉謝玉成的頭髮,「來,看著我的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恰好謝玉成尋求回答的對象是許知意,她向來坦坦蕩蕩,從不吝嗇將答案說出聲。

  謝玉成對上她的視線,那雙黑色的眼睛仿佛有通天的魔力,許知意翩然一笑,「我想,就拿現在來說,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心跳聲轟鳴間,兩人位置顛倒,謝玉成壓著許知意倒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深深地凹陷下去。

  許知意的手腕被人遏住,烏黑的青絲如一匹紗綾般鋪開,男性的身軀以壓倒性的姿態將她困在了狹窄的一小片空間。

  謝玉成吻上許知意的臉頰,纏綿得像潤物的春雨,慢慢地親著,他最後親了親嘴角的位置。

  許知意的眸子泛著水光,跟蓄著眼淚似的,她難耐地曲著腿,從睡裙里掙出的一條腿貼上了謝玉成的穿著長褲的下身。

  「謝玉成……」

  她嬌氣地叫了一聲,語氣撒嬌一樣綿軟,軟得沒有了骨頭。

  唇瓣被人碾壓,謝玉成急切地吻上她的唇瓣,氣息和體香的難捨難分,宛如到了春末夏初的時節,花的香氣和草的香氣混雜在一起,淡淡的潮濕,瘋長的生命力。

  謝玉成與許知意十指相扣,在沙發上劃出不平的痕跡。

  許知意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她朝身上的人踢了幾腳,可是吻得忘情了的謝玉成無動於衷。

  輕吻的聲音似乎能穿透許知意的耳膜,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喉嚨,眼尾逐漸滲透出靡麗的朱紅色。

  謝玉成的唇瓣緩緩移開,一個慢長的吻終於停了下來,他抱著許知意軟得一塌糊塗的腰肢,讓懷裡的人枕在他的胳膊上,好有一個舒服的支撐點。

  許知意的鼻唇翕動,小聲地咳嗽了幾下,是被嗆的,靠著脊背的謝玉成不知疲倦地親著她的後頸。

  許知意纖薄的背抖了抖,她感覺僅僅是一個吻她都要碎掉了。

  謝玉成親了她兩下,聲音低啞得不成樣子,「我想跟你結婚,知意,我們結婚吧。」

  許知意不是能被親昏了頭腦的人,她心裡還一直繃著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不行,我們約定了到明年,到明年我會給你結果。」

  像許知意那樣擁有上層社會資源的人,他們總能游離在情愛之外,在涉及切身利益的時候保持著理智以做長遠的打算。

  而偏偏許知意又是裡面最能理智分析的一個,婚姻在她看來是極為重要的一件事,她要改變她人生十幾年來形成的婚戀觀,做出一個與初始目標相悖的決定,她需要時間。

  謝玉成靠在她耳邊笑說:「我喜歡你,我們會結婚的。」

  許知意沒有反駁,她知道即使是時間過去,她也難以對謝玉成說出拒絕的話來。

  關如越女士多有眼光,阮青雪女士多有遠見,她們都預見了同一種結果。

  許知意不滿地說:「下次不許親那麼久,我要喘不過氣了。」

  謝玉成抱著她,髮絲落在皮膚上有些涼涼的,他沉吟道:「你不會換氣,我多親幾次就會了。」

  窗外明月高懸,雲層萬仞之上的高空中,客艙飛機閃著燈穿過壯麗的都市景觀。

  首都的一場晚宴在市中心舉行,舉辦方獲得了批准,活動地點是一座已經歸屬於國家的歷史建築。

  距離訂婚的那次波瀾過了許久,許知意挽著謝玉成出場時依然有不小的騷動,一片明鏡一樣的湖泊,水下實則暗流涌動。

  謝玉成跟在許知意身邊形影不離,自從他表白了以後,他的舉止言語也變得格外大膽,可以說有點難纏。

  許知意跟人碰了酒杯,謝玉成摟著她的肩膀悄無聲息地換掉了她的酒。

  謝玉成手裡端著的是果汁,酒是發酵過的果汁,他手裡拿著的沒經過發酵的工序,不會對許知意的身體代謝造成負擔。

  許知意覺得,早晚有一天他會後悔,畢竟酒是一種擁有多種途徑的飲品。

  晚宴的主辦方準備了一個幾層的蛋糕,幸好中央是露天的場所,不然那幾階樓梯和不算太高的房頂要難壞負責運輸的甜品師了。

  首都就這麼大的圈子,仇人相見簡直是不用掐著指頭算也知道會發生的事,不過他們不會分外眼紅。

  紀瀅想挑撥離間卻吃了個虧,許西洲那邊又沒什麼進展,聽說阮青雪早就開始給許西洲物色對象,紀瀅比誰都著急,可她只能幹等著著急。

  要她討好許知意接近許西洲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委曲求全最後反而不能達成目標,紀瀅的面子往哪擱。

  況且,看到許知意笑靨如花的臉紀瀅就已經演不下去了。

  紀瀅決定先禮後兵,她乾笑著問候說:「許知意,最近過得還好嗎?」

  許知意才不跟她裝蒜,「謝謝,過得比你好。」

  果然,一開口紀瀅就氣得不行了,只覺得一股氣血徑直地沖向腦門。

  謝玉成的目光寧靜幽深,「紀小姐,您的新交的朋友最近好嗎?」

  聞言,紀瀅的瞳孔驟然緊縮,湧上來的氣血陡然降下去了大半,仿佛是放水的水庫硬生生地關上門,讓她的情緒不能放肆地發泄。

  她找來謝玉成大伯的兒子,本意是想要使一計離間計。<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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