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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比和男朋友親吻被人看到的場面社死嗎?

  有,被十幾個同事圍觀。

  游似停好車就接到了律景之的電話,進入所里時還時不時跟幾個眼熟的同事微微點頭下算是打招呼,現下聽見女朋友這語氣就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懨懨的。」

  「你試試啊,社死的人又不是你。」律景之嘆了口氣,當時她把電腦悄悄轉回來時,看到大部分低頭想逃避提問的老師幾乎視線都盯著屏幕時,她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直到蕭雨提醒她麥克風沒關,她也不知道麥克風怎麼回事,忽然出bug,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覺得你這個習慣很不好,得改。」律景之義正詞嚴。

  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碰撞聲,緊接著游似倒吸一口涼氣,隱約間還有人經過問他沒事吧。

  「怎麼了?」律景之蹙眉。

  「嘶,沒事,撞到柜子了。」游似左手拿著手機通話,右手稍微揉了下膝蓋,估計是撞紅了,但沒多大事他就沒在意。

  「淤青了嗎?」

  「沒那麼快。」游似笑笑,把話題引回正軌,「說到哪裡了?」

  「哦,我說這個習慣不好,得改。」律景之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想著等會兒要不要去買個紅花油什麼的,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

  「你指的是哪個習慣?」

  「就…..早安吻這個。」

  游似糾正:「那叫道別吻。」

  「沒少親,沒區別。」律景之輕咳一聲,有點小彆扭道:「反正就……。取消掉吧。」

  「我覺得不太行。」游似慢悠悠道,「見者有份啊律老師,確定是我習慣不好?你這種行為屬於過河拆橋。」

  他當然知道現在律景之是什麼心情,能哄一點是一點。其實她說這話大多是鬱悶,所以順著說就好了。

  「我現在都快掉到河裡了。」律景之嘆了口氣,說著又像是想起什麼來,問道:「對了,是不是要提前買票了?」

  去年外婆就在嘮叨說讓他們幾個必須今年得回蘇城過年,前些年沒回去是因為工作原因,另一個則是將近年關實在買不到票只能作罷。

  「嗯,盡力就好。」游似走進辦公室,拉開轉椅坐下,「如果我趕不上你可以先回去。」

  「知道了—」律景之尾音拖長,道:「我會祈禱你跟我一起回去的。」

  游似恭維道:「那就有勞律老師了。」 。

  將近年關,大部分車票和機票都得靠搶,還不一定能搶得到。律景之本來打算提前一周左右去買,但後來俞韻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燕賀已經買完了,到時候就一起回去。

  游似航天所那邊是有帶薪年假的,但時間不長,也就一周左右。律景之粗略算了下時間,大概率是趕不上,她本來想改簽,俞韻也沒什麼意見。

  游似倒是對自己一個人回去或者是和律景之一起回去這事沒怎麼執著,但她還挺堅持的,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趕飛機那天兩人難得起了個大早,律景之在飛機上靠著游似又睡了個回籠覺,最後落地是俞聽望來接的。

  車緩緩駛進大院門口,律景之剛推開車門下車就聽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她下意識正要往聲源處看去,下一秒來人就直接撲進了她懷裡,律景之猝不及防踉蹌著後退兩步,堪堪穩住身形。

  「姐,新年快樂。」傅如萱從她懷裡仰起頭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

  律景之也不知道有幾年沒見過她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大一時她跟俞清去京北參加俞韻的婚禮那次,其餘幾年拜年都是在視頻通話里過的。

  相比於前些年,傅如萱出落的也越發亭亭玉立,或許是因為表姐妹的緣故,沾親帶故的,長開後面容也跟律景之有兩三分相似。

  「新年快樂,來這麼早。」律景之摸摸她的頭,游似則在後面跟俞聽望打開後備箱卸年貨跟行李。

  「一周前就來了,這不等你嘛。」傅如萱挽住她的胳膊,作勢要把她往屋內拉。

  律景之被她帶著離開,還不忘回眸朝游似望去,像是在問他需不需要自己幫忙。

  游似則是搖搖頭,示意她先去跟自己妹妹敘敘舊。

  「姐,你想要新年禮物嗎?」外婆還在廚房裡跟俞韻和俞清邊做年夜飯邊聊天,自然也沒注意到律景之來了。傅如萱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房間內,拿出一個禮物盒,神秘兮兮地,神情掩蓋不住的得瑟,拍了拍盒子,胸有成竹道:「我可是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搶到的,你絕對喜歡。」

  傅如萱手上這個盒子體積並不大,只是看她這麼自信滿滿的樣子,律景之忍不住好奇:「你買了什麼?」

  「香水。」傅如萱把盒子打開,裡面躺著一瓶和之前沈郗送給律景之相差無二的香水,她沒注意到律景之意外的表情,伸手把香水瓶拿出來,介紹道:「我記得是叫……罪?反正挺難搶的,年前上市就被洗劫一空了,問了幾個不喜歡噴香水的朋友都說不會讓她們感到難受,我就想著送給你了。」

  聽傅如萱這麼說律景之才想起當時沈郗給她的那瓶並沒有告訴她名字,這兩瓶出自同一位調香師,一模一樣。

  沈郗送的那瓶應該是試用品,當時還沒正式上市。

  「為什麼叫罪?」律景之對上傅如萱期待的眼光,只得把香水拿起來觀賞一番,然後打開瓶蓋在左手腕噴了點,順帶也給傅如萱噴了下。

  「看官網上寫的介紹是—罪與愛之歌。」傅如萱搖了搖頭,她當時看到也挺不理解的。

  「不過還挺好聞,不嗆。」傅如萱微微低頭聞了下手腕上的味道,很清冽也很淡,但是其為不可忽略,侵略氣息強烈卻並不強勢,也不會讓她覺得反感,中和得很好。

  「這個應該不便宜吧,」律景之挑眉,「有事求我?」

  「怎麼這麼想嘛,我不可以給你買東西嗎?」傅如萱眨眨眼,像是要矇混過去。可一對上律景之似笑非笑的眼睛時總覺得心虛,兩人對峙幾秒後她率先抵不住敗下陣來,伸手輕輕扯了下她的袖子,語氣軟下來:「姐,這次你得幫我。」

  律景之看了她一眼,傅如萱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律景之愣了下,滿臉不可置信:「你把什麼弄丟了?」

  傅如萱沒敢看她,摸了摸鼻尖,晃了晃她的胳膊,跟小時候撒嬌一樣,雙手合十哀求道:「拜託了姐,我真不是故意動那個外婆要送給你的銀戒的,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實在是找不到了。」

  俞清要是知道了,她絕對沒法活著站在這裡,傅如萱已經提前開始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了。

  「外婆送那個做什麼?」律景之不解。

  「催婚。」傅如萱老實道:「說是特地去打的,你和姐夫一人一個。」

  「你弄丟的是哪個?」

  「姐夫那個。」

  律景之沉默兩秒,最後嘆氣,妥協道:「知道了,但催婚這事你得幫我。」

  傅如萱不是不知道律景之對結婚這事有多抗拒,畢竟父母一段失敗的婚姻在潛移默化下對孩子的影響也很大。

  她就覺得小游哥哥很好,家裡人也覺得他很好,但律景之不想結婚,有顧慮她也肯定理解。

  先前俞韻婚禮那次律景之表示出的不想結婚的意願還導致游似喝悶酒,她事後回蘇城的時候還悄悄給游似發了消息,小心翼翼問他說姐姐是不是生氣了。

  游似回覆說—

  婚姻不是束縛,她不想結婚是因為有律海道的陰影在前,對她的影響持續很久。

  她如果覺得婚姻對她百害而無一益,那麼不結就不結,婚姻其實也只是有證書的戀愛罷了。

  她的猶豫是因為年少的陰影沒有消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許就是他做的還不夠好,讓她感受不到安心。

  「姐,」傅如萱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你覺得小游哥哥不好嗎?」

  「為什麼這麼說?」律景之詫異。

  「因為……你每次提到結婚這個問題的時候總是持逃避態度。」傅如萱不解。

  「我說他不好你信嗎?」律景之反問。

  傅如萱毫不猶豫:「不信。」

  「嗯。」律景之走到陽台,從這個位置看下去恰好把下面庭院一覽無餘,游似跟俞聽望還在整理清點帶來的年貨,她靜靜看著。

  傅如萱也從裡面走出來站在她旁邊,望著她平靜的側臉,又看了眼底下的畫面。

  風不大,偶爾吹來一兩陣微弱的冷風拂起衣角和額前碎發。

  好半晌後她才聽見律景之淡聲道:「不是沒考慮過,只是覺得沒必要那麼著急。」

  他們從懵懂年少並肩走過青蔥年歲,道阻且長,所行皆坦蕩。

  從出生落地就陪伴相互成長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不需要外力因素,有他就圓滿。

  作者有話說:

  文案內容肯定會寫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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