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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經如此激烈的思想鬥爭,得到的竟然是戲耍。

  上班忍氣吞聲就算了,如此奇恥大辱如何能忍。

  於是文思佳頭腦一熱,在RNN,CNN,生成對抗網絡,LSTM、ResNet,NLP等模型的慫恿下抓住季時銘的浴袍一拉,隨後對著唇用力吻了上去。

  初吻而已,給你便是。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徹底斬斷了季時銘準備多逗逗的想法,一個傾身壓了過來。靈巧柔軟的舌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凸起的舌面掃過上顎,引來陣陣觸電般的酥麻。

  文思佳顫顫巍巍閉上了眼,沒有經驗的她先只是探出舌小心翼翼硬迎合,隨後又惶恐地縮回,推拒了幾次後男人食髓知味,不再給她逃跑的,緊隨糾纏上來。

  漸漸急促的喘息聲曖昧地縈繞在耳畔,臉頰被灼熱點燃。

  男人有著一層薄繭的手掌掀開衣料,輕輕摩挲著綢緞般柔滑的肌膚,觸感被放大無數倍,密密麻麻的細微戰慄蔓延。

  身體中隱秘著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探出頭,撩撥著顫動的心弦。

  不過一絲理智尚存的文思佳還是在撲面而來的情/欲里迷離著眼神,從滾燙的喉間發出一絲氣音:“不行得先洗澡。”

  第3章

  第三行代碼

  ◎不在今晚◎

  季時銘眼眸里的清明不再,染上了一層要把人生吞的厚重欲色,誘人又危險。

  這與平日斯文矜貴判若兩人的神色讓文思佳一下子回了神,方才的那點氣勢蕩然無存,慌亂一把推開身前的人,丟下一句“我先去洗個澡”後就頭也不回一溜煙跑開了。

  季時銘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邊的弦月又高懸了幾分。

  就這點能耐還敢主動親過來,膽子倒是挺大的。

  直到花灑里的水澆過頭頂,文思佳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和臉頰的灼燒感依舊不減,她才完全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瘋狂。

  她瘋了嗎?

  為什麼要主動親上去?

  矜持呢?邏輯呢?羞恥心呢?

  那可是初吻啊!

  她在從未有過的巨大動搖里仰起頭直面水流,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而且走腎不走心而已,好端端臉紅心跳做什麼啊。

  雖然季時銘除了腹黑,心眼子多,動不動給你挖坑,根本不知道在想什麼外的確是個家世,樣貌,能力,人品挑不出毛病的人。

  但她是有目標有追求的人,絕對不可能被這點表象就迷惑了雙眼。

  一定是接吻時的正常生理現象。

  文思佳用無懈可擊的理由成功說服了自己。

  要怪就怪狗男人的臉真的太好看了。

  ------

  文思佳平復好心情,穿著草莓熊吊帶睡衣從比她家還大的浴室出來,還認真思考了一番把浴室弄這麼大到底有何目的,結果沒想出個所以然。

  第一次來的時候,金牌“房產中介”季時銘帶她把這棟每一個細節都將低調奢華演繹到極致的豪宅里里外外參觀了遍。

  她腳底打滑被季時銘接進懷裡說“平衡能力為零”時差點碰到的兩個花瓶是她從盤古開天地開始打工都買不起的程度,嚇得她都不敢邁開步子了。

  這種豪宅視頻在網上刷到她都不敢點進去看,如今竟然都拎包入住了。

  人生果然就是一部魔幻現實主義小說。

  文思佳抱著電腦和吹風機到臥室的時候,季時銘正坐在床上翻看著平板,不免疑惑地問:“季總,今晚你睡這兒嗎?那我呢?”

  “你不也睡這嗎?”季時銘抬起眼好笑地反問。

  文思佳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啊?不是還有很多房間嗎?”

  “夫妻難道不睡一起嗎?”

  這番脫線的反應有夠遲鈍的。

  “”

  她光想著“睡覺”,把睡覺忘記了。

  文思佳虛眼打量了一臉雲淡風輕的季時銘,床頭柜上一點都不突兀地放著一個小盒子。

  想得倒挺周到。

  又在心底罵了句“狗男人”後默默關上門後坐到了梳妝檯前。

  時間向來不夠用的她展現了多線程任務處理的超高性能,一手拿著吹風機,另一隻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時不時還停下擦個水乳和身體乳。

  洗澡前就一直有個編譯錯誤解決不了,勾著脖子debug半天,發現原因竟然是取得的xml節點不是null而是空字符,被自己蠢到的文思佳無能狂怒了一聲:“啊啊啊啊啊啊,該死!”

  季時銘在旁觀察了她一會兒,寫個代碼還真是全身上下每個位置都在用力。

  “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

  文思佳回頭無奈苦笑了一聲:“季總,事情是永遠做不完的。”

  聽聞此言,季時銘放下平板走到梳妝檯前從她手裡接過了吹風機。

  這番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文思佳嚇了一跳:“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季時銘眉眼低垂,輕輕捧起她濕漉漉的頭髮,把風量調小了些,淺笑著說:“不是很忙嗎?”

  除了爸媽還從未有人給她吹過頭髮的文思佳瞪圓了眼睛盯著屏幕,緊繃著背脊,頭跟焊接上去的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其實吹頭髮不是什麼大事,但季時銘主動給她吹就是天大的事了。

  季時銘動作很輕,比她平時胡亂瞎扯要柔和得多,如果沒有那句多餘的“頭髮還挺多的”,她還真有點恍惚了。

  什麼人啊。

  就會戳人脊梁骨。

  文思佳小時候頭髮厚厚一把,每次去理髮店都得狠狠打薄,自從著了計算機的道,Tony老師問要不要打薄時能嚇得一機靈。

  她抬起頭,用幽幽的眼神做了無聲的譴責,隨後一點都不生硬地扯開了話題:“季總學的什麼專業?”

  “金融。”

  “和碩是地產巨頭,為啥不學土木?”

  左邊的頭髮差不多半幹了,季時銘便換到另一邊,輕描淡寫回:“因為我不用去工地打灰。”

  此處需要手動@一下林孟瑩,為了畢業不去工地打灰,大一每天學到凌晨三點才從土木轉到了計算機。

  話都問到這兒了,文思佳便一股腦噼里啪啦把對季時銘的好奇統統問了出來。

  回答完一堆對自己誤解頗深,哭笑不得的問題後季時銘輕輕拍了拍從頭到尾“咯咯”笑個不停的小腦袋,嗓音溫潤地說:“差不多吹乾了,好奇寶寶還有什麼問題?”

  文思佳捂著腦袋抬起頭,對上了一雙雪後初霽般的清明眼眸,像是拂過山谷的風吹化了雪,融成了清泉,暈染出了細碎的光暈。

  “暫時沒沒有了。”感受到胸膛的起伏稍稍變得急促的文思佳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努努嘴小聲回答說。

  怎麼能隨便摸異性的頭啊。

  不過是夫妻的話是不是就不算隨便了。

  “行,那想到了再問。”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般,季時銘又摸了摸她的頭,直到小小腦袋上的大大問號全部消滅前保留了她提問的權力。

  “那季總沒有問題要問我嗎?”

  東扯西拉問了這麼大一堆,為了公平起見,文思佳眨巴了兩下眼睛問。

  “很多,不過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季時銘唇角勾起一個曖昧的弧度。

  文思佳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有的是時間”是什麼意思,一個備註為【伺服器機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接起電話,機房人員說檢測到了大量偽造的源IP和源埠的SYN和ACK同步包,伺服器已經無法正常響應用戶請求了。

  文思佳聽完亂撩了幾下頭髮,捶胸頓足,仰天長嘯:“哪個王八蛋大晚上吃飽了沒事幹又搞DDos?我們伺服器垃圾是個人都知道,還需要你DDos來證明?”

  DDoS攻擊,全稱分布式拒絕服務攻擊(Distributed Denial of Service Attack),是通過控制多個傀儡機發送大量無用的諸如數據包(TCP,UDP),HTTP請求,或SYN洪波等導致目標伺服器資源耗盡,從而無法正常為合法用戶提供服務的一種網絡攻擊方式。

  DDos作為如今的網絡攻擊一哥,簡單,粗暴,成本低,且因為攻擊者會對源IP進行偽造,很難追蹤定位,防範難度高。

  螢火眾籌才剛剛上線三個月,已經歷經過好幾次DDos了,不過勉強都還在伺服器性能範圍內。今天對方加大了力度,一下就給捅穿了。

  罵歸罵,作為全能的全棧工程師,活還是要乾的。

  文思佳打開了螢火眾籌APP,幾乎是全面癱瘓狀態,微博熱搜上也出現了#螢火崩了#的詞條。

  自家還真是紅了,才崩了幾十分鐘而已都上熱搜了。

  電腦遠程Remote到機房,開始一一查看伺服器log,CPU,DNS,網絡進程等一系列數據。

  伺服器並沒有搭載對DDos的自動防護機制,這種情況下只能採用最原始手段:封禁IP。<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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