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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最親密的雙胞胎啊。

  「逗你了,不用你上去。」趙小照認真說,「我親自去。」

  「那,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不好說。」

  大家都是肉體凡胎,又不能飛升成仙。

  「怕什麼,你哥我要是沒了,就你當皇帝。你和小核桃,一人一天輪著來。」

  小煒咬著嘴唇想了想,艱難地說:「既然真有危險,那還是我去吧。」

  為哥哥兩肋插刀,確實有些困難。

  但姐姐可以保護大哥,他也可以。

  看著這臭小子握緊了拳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真給趙小照逗笑了。

  他揉了揉弟弟腦袋,就和以前爸爸媽媽揉他的腦袋一樣。

  「傻子,你哥我還用你保護。」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我裡頭有盔甲,大炮都打不穿。」

  小煒:有這種東西?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對弟弟說:「你

  別亂動,就跟著他們走,聽他們的話。」

  雞蛋還是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他倆不能一起出現。

  「大哥……你真就這麼進去?」

  趙小照看著前方,給自己頭上裹上白布。

  不用想,爸媽一定是跑了,跑啦!

  他倆早就不想幹了,這爛攤子就這麼狗屎的丟給他……

  你倆真是……牛、牛掰!

  說不干就不干啊。

  雖然知道也許其中發生了些什麼,但趙小照還是氣的兩眼翻白。

  「是不是也該提前打個招呼,知會我一聲?」

  ——怎麼,培養你們兒子我的臨場應變能力?

  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接了。

  「我堂堂大明太子,就從正門進去,大大方方從正門進去,我看誰敢動我!」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半洋蔥,一咬牙給自己來了兩蔥,頓時連打了幾個噴嚏,瞬間淚如雨下。

  他哇哇哇衝出去——

  「父皇!母后!兒臣來遲了!」

  張宛正在人群里四下張望呢,就看到一個白衣影子跟個大蛾子似的,一路撲騰過來。

  城樓上的小核桃眼尖,立刻就在一片白中精準找到了她大哥那片瘋癲的白。

  「大哥!」她尖叫,「我哥哥回來了!」

  不對。

  她趕緊改口:「太子回來了!」

  大哥,你可終於回來了……

  張宛鬆了口氣,小照總算回來了,剩下來的你自己解決吧。

  看見老婆哼著歌兒回來,趙鳴:「搞定了?」

  張宛朝他比了個「OK」。

  兒子大了,他們也能功成身退了。

  趙鳴搓搓手:「終於退休啦。」

  第124章 太子登基 四 親爹不用真死,太子直接……

  京城熟人太多, 等汪直帶著船隊環球航行返回,再帶著麥哲倫來到京城,這已經又過了好幾個月了。

  此行, 直接將大明的絲綢、瓷器、茶葉三件套買到了歐洲。

  而且,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還帶去了大量的書籍。

  他們也採購了航海儀器、天文儀器、鐘錶、羊毛織物、葡萄酒、玻璃器皿。

  當然, 也有一部分是送的。

  互通有無,也就是這個意思。

  至於美洲, 到底算是誰發現的?歸屬權是誰?

  只能說暫且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了。

  日後爭端是不可避免的, 但也不影響現在大家表面上還挺好。

  「眼下正是國喪。」

  還不適合太過積極地談論後面的事,左右也不差這幾天了,可以先做做前期的準備工作。

  「陛下……」看著宮中一片素白, 汪直兩眼含淚, 「臣回來晚了。」

  趙小照說:「沒晚。」

  汪直:「嗚嗚嗚……啊?」

  事情辦妥了, 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張宛對趙鳴說:「咱倆騙了孩子們一場, 他們肯定生我們的氣了。」

  「不至於。」趙鳴說,「待會兒哄哄就行。」

  小煒和小核桃倒是好哄。

  時隔兩年多,看到爸爸媽媽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先是嚎嚎大哭一番。

  「就知道你們沒死……騙人……壞人……」

  小核桃簡直氣爆了:「你們這麼幹, 到底是為什麼?」

  「我們是有苦衷的。」

  「有什麼苦衷?」

  趙鳴伸手要抱女兒,小核桃一扭、推開他,義正言辭說:「今天一定得說的清清楚楚。」

  「閨女。」趙鳴泫然欲泣, 「你爹我只有十八年當皇帝的命,弘治只能十八年,到不了十九年……」

  「從未聽說過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我看起來就這麼像傻子麼?

  「千真萬確。」

  趙鳴身上的紅斑還沒有消散乾淨,指了給女兒兒子看。

  「你們看看,我非得早早退位不可。」

  有證據,但小核桃還是不信。

  「退位就退位, 何必搞出這許多事端?」

  趙鳴和張宛兩個人好說歹說,才把這兩個小祖宗哄的差不多了。

  轉眼,趙小照就背著手走了進來,一臉的倨傲,加不高興。

  「哎呦哎。」趙鳴諂媚地說,「這不是咱們親愛的陛下麼。」

  「不敢當。」趙小照陰陽怪氣,「這不是被燒成焦炭,應該已經入土為安的陛下和皇后麼。」

  萬事塵埃落定。

  那些期望於興王世子朱厚熜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是他率先反水。

  其實倒也不能說是反水。

  畢竟朱厚熜可從來沒有答應他們些什麼。

  都是他們自說自話的。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朱厚熜三下五除二,把這些明里暗裡曾經偷偷聯繫過自己的人一股腦兒全都給賣了,一個也不少。

  本來,新君雅政。

  總不好一上來就大開殺戒,這不和諧。

  都是要大赦天下的。

  不過,老弟親手送上來的人,不要白不要。

  趙小照很高興,也不能虧待了自己人。

  「你不必降爵,還襲興王的爵位,封地我也給你挑個好的。」

  他本來想說洛陽,但想想、等兩年再說。

  朱厚熜也琢磨不透,皇帝到底是想讓他直接去封地,還是暫且留在京城?

  有時候,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好說是福還是禍。

  君心難測啊。

  「一切聽陛下安排。」

  一朝天子一朝臣,兩個年輕的進士倒是嶄露頭角。

  張璁在京城,王陽明就放在地方。

  紅牆下,朱厚熜和張璁擦肩而過,都停下了腳步。

  「殿下……」

  兩人都有些微妙的感覺,似乎人生並不止這樣的聯繫。

  歷史上的嘉靖皇帝,在看著被自己一一拿下的夏言還有嚴嵩的時候。

  不知道是否懷念從前和他並肩作戰的張璁了。

  嘉靖那樣冷心冷情、辣手無情的人,和張璁、大概也是有過真的君臣之間親密無間的情誼的。

  張璁——知遇之恩,當湧泉相報。

  時也命也。

  明明在大明朝的首輔中,他也算是十分有能力的第一檔。

  遇上的又是剛剛登基、銳意革新的少年嘉靖。

  可誰讓他考了八次會試,蹉跎了太多時光。又死的太早,屬於他的時間太短了。

  但在這裡,足夠了。

  張宛說:「我覺得,張璁和小照搭配的還行。」

  「我也這麼想。」

  趙小照撣了撣龍袍,明明上面啥都沒有。

  「太上皇……」

  趙鳴連連擺手:「哪有什麼太上皇,只有已經作古的先帝。」

  「我就不明白了。」趙小照一拍桌子,「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這不是為了你麼……」

  「再說!」

  趙鳴只好說:「主要是我倆啊,真的不想幹了。」

  「不想幹了,你們好好說啊!整這齣做什麼?考驗我?」

  「考驗你,也是其中一個目的。」

  同時還考驗別人。

  順帶手的事兒。

  「行了。」張宛推了兒子一把,「事出倉促,都跟你賠禮道歉了,幹嘛還不依不饒的。」

  趙小照冷哼:「你倆這是賠禮道歉的態度麼。」

  「不然你還想怎麼著?」

  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要怎麼樣,只能說:「先欠著。」

  再強調——「早晚要還。」

  「是是。」

  小照其實是有些委屈的。

  但現在他是皇帝了,不能輕易委屈、不能隨便落淚。

  委屈了也不能輕易表露。

  天子,喜怒不形於色。

  他得是無堅不摧的。

  張宛溫柔地拉著他的手:「你不是早就想過這一天了麼。」

  哪個太子不想上位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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