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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苗兒是打小的情分,從苗兒來了京城之後,她們便一直一起玩耍,有時不願意回去,也跟苗兒一起住過。

  京中別家的姑娘,十五六歲就出嫁了,只有她跟苗兒拖到了十八歲還沒有定下親事。

  京中出了個武狀元,國公爺迅速出手拿下做了女婿,苗兒有了著落。

  夏岩這個文狀元,她也必須拿下。

  她爹,她哥都不靠譜,她要靠自己。

  苗兒在一旁跟她的侄兒侄女玩,南梔啤啤兩聲給她使了個眼色。

  苗兒鬆開珍珠跟祥兒的手,捋了捋衣袖站了起來,對著馬氏道:「阿娘,我陪殿下出去走走。」

  「好好,去吧,到飯時了,你們一起回來用飯。」馬氏笑著對南梔說,生怕怠慢了她。

  南梔笑著回了聲:「好。」拉著苗兒就走了出去。

  「苗兒,你讓青竹去前面將你三哥喊出來,我有話對他說。」剛走出主院,南梔就忍不住了,她要喊夏岩出來說清楚。

  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有話說。

  苗兒撅著小嘴看了青竹一眼,青竹躬身一禮,「奴婢去試試。」

  青竹轉過身,暗暗嘆了口氣,三爺是誰啊,三個爺裡面最嚇人的。她過去請人,若是三爺氣惱,免不了要將姑娘教訓一通。

  這樣的事沒少發生,姑娘還是隨著長公主殿下的心意,她讓去就去。

  第315章 番外 雙生子的情事4

  青竹通過夏岩身邊的小廝將他請了出來。

  夏岩一聽是苗兒的婢女過來請他,便知道定然是南梔的主意。

  他抬手摸了摸袖口裡藏著的繡著水鴨子的繡帕,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苗兒帶著青竹跟清月不知道躲去了哪裡,他出來沒走幾步,就看到了站在另一座院子門口等他的南梔。

  南梔見他出來,抿嘴一笑進了身後的院子。這院子是客院,沒有客人的時候,總是空著的。

  夏岩背著一隻手,穩步走了進去。

  南梔看到,伸手招呼他,「夏岩來這邊涼亭下坐。」

  夏岩走過去,南梔難得露出一絲嬌羞,她臉兒泛著嫣紅,即便如此還是倔強地盯著夏岩的眼睛說:「夏岩,你收了我的帕子。」

  夏岩嗯了一聲,道:「繡著兩隻水鴨子的帕子?」

  水鴨子

  他眼睛是不是看書看壞了,那明明是一對兒鴛鴦。南梔氣得小臉兒通紅,咬著牙齒說:「那是本公主繡了十來天才繡好的鴛鴦帕子。」

  夏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還是冷著臉說:「微臣沒有看出來,讓東木丟了去。」

  千嬌百寵的皇家公主,哪裡需要她動針線,可是為著這個郎君,她偷偷地學了。

  撐著繡繃子學,繡壞了好幾張,她繡的時候,手上扎滿了針眼,好不容易這方帕子是最能入眼的,他竟然說丟就丟了。

  南梔委屈的眼中冒出了淚珠來,她生生忍著,就那麼倔強地望著夏岩。

  女娘倔強的眼神中帶著委屈,夏岩心中動容,嘴角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話來。

  「夏岩,你叫夏岩,心也是石頭做的嗎?」南梔覺著她近十年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氣惱地吼著。

  她自見過他一面之後,就在心裡念念不忘,她及笄之後,撒潑打滾兒地推了好幾個親事,就是為了等他。

  他看不到她的心意也就罷了,她給他的繡帕他還扔了。

  心裡沒有你的人根本看不到你的心意,她繡得鴛鴦他卻說是水鴨子。

  南梔等了那麼久,突然之間她就失去了耐心。

  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抬手猛然一擦,推開擋著路的夏岩跑了出去。

  南梔跑了出去,夏岩嘴角掛起個微笑,掏出袖口裡的一團亂的繡帕看了一眼,喃喃道:「急性的小丫頭。」

  南梔氣呼呼地走了,也沒有去跟馬氏告別。

  回到宮裡之後,太后娘娘喊她跟她娘過去壽華宮用膳,她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她爹太上皇也在。

  南梔食不知味,飯罷,太后娘娘又留了她娘跟她吃茶閒聊。

  「妹妹啊,咱們梔兒怕是陪不了咱們多久了。」太后端起南梔給她斟的茶水,喝了一口感嘆道。

  陳太妃望著南梔笑,「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太上皇自己坐在一旁看書,並不參與他們的談話。

  太后聽陳太妃這樣說,噗呲笑出聲來。

  南梔嗔了她們一人一眼,嘟囔道:「娘娘跟母妃是在笑話兒臣?」

  太后將茶盞放下,看了陳太妃一眼說:「那倒是沒有,咱們的長公主挑一挑也是應該的。可是你看你的好姐妹夏二,她可是定下親事了。你若是不趕緊定下親事,等夏二成了親,你連個玩的人都沒有了。」

  南梔嘟著小嘴兒,「那我就在宮裡,孝敬父皇,娘娘還有母妃。」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不能攔著你。」太后笑得慈善,輕聲問:「你看夏家老三怎麼樣?長得俊俏,讀書好,年紀輕輕就被點了探花。」

  南梔正在生夏岩的氣,這會兒說出來的也是氣話,「讀書好又怎麼樣,冷冷冰冰的像塊石頭,國公爺跟國公夫人可是給他取了個好名字,叫什麼不好叫夏岩。」

  陳太妃拿著帕子捂著嘴笑,「夏家老二不是叫李石嗎?你說他最是有趣。」

  南梔哼了一聲。

  太后嘆了口氣,「若是你看不上他,明兒你父皇就喊你皇兄過來,跟他說拒了夏家老三,賜婚的聖旨也不要下了。」

  南梔慌得手裡的茶盞都沒有拿穩溫熱的茶水散了出來,陳太妃忙拿出帕子給她擦手。

  「娘娘說什麼?皇兄要給夏岩賜婚?」她不可思議地問:「給,給我和夏岩賜婚?」

  「手沒有燙著吧?」太后關心道。

  南梔從陳太妃手裡抽出手,忙應道:「茶水是溫的,沒有燙到手。」

  太后此時才故意繃起臉教訓她,「梔兒,你是一國的長公主,一個男人怎麼能讓你如此動容。他雖然向你皇兄請旨賜婚,可若是你不同意,咱們也可以不賜這個婚。」

  「娘娘~」

  南梔拖著長音不依地喊了一聲。

  惹的太后哈哈大笑起來,伸手點著她的腦袋,怒其不爭,「你呀,你。」

  南梔低頭抿著嘴兒偷笑,想明白之後,又故作生氣道:「好他個夏岩,可惡的緊。」

  「既然他那麼可惡,那他請求的賜婚,咱們應還是不應。」陳太妃眉頭微蹙。

  「母妃,娘娘,你們都打趣兒臣。」南梔站起來,一跺腳跑了出去,她跑回自己的寢宮,興奮了一整夜。

  南梔的嫁妝,在她及笄之後就開始慢慢準備了。

  苗兒的嫁妝,在給香穗準備的時候,她爹就給她準備了出來。

  當時他們家底不豐,準備的嫁妝在如今看來,並不能配上她國公府姑娘的身份。

  可是,夏敞說了,當初給穗兒的就是這些,也只能給苗兒這些。

  她的兄姐知道了這件事後,不約而同地都給苗兒準備了豐厚的添妝。

  穗泉酒坊全權交給李滿倉之後,香穗給了他一半的商股,如今香穗私庫里有錢,李滿倉也賺得盆滿缽滿。

  香穗給苗兒準備了三十抬添妝,李滿倉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也準備了十八抬。

  馬大柱也早升成了穗泉酒坊的二總管,他們一家人也早就搬到了三進的院子居住,他手中也攢下不少的私產,聽說苗兒要出嫁了,也讓春妮帶著一萬兩銀子去了京城添妝。

  國公府在同一日迎媳婦,嫁女兒。

  媳婦是皇家唯一的長公主,嫁妝豐厚,女兒嫁給了本朝頭一位武狀元,紅妝十里也就比公主低調了那麼一點兒。

  一隊紅妝從東來,一隊紅妝往西去。那一日,整個京城都是一片喜氣洋洋,不知道該去看哪邊。

  國公府的這兩件喜事,足足令京城中人念叨了二十年。

  國公府,三房院裡燈火通明,夏岩被東木扶著進了新房,坐在床邊的南梔看到夏岩進來,重重地哼了一聲。

  夏岩笑了笑坐去了她旁邊。

  南梔往一旁挪了挪,夏岩挪過去,從袖口裡掏出一方帕子遞到了她眼前。

  南梔仔細一看,這不是她繡得那個鴛鴦繡帕嗎?真是可惡的很,慣會作弄她。

  她瞪了夏岩一眼,心裡卻是歡喜的。

  飲馬胡同顧家,送走了客人的院子一片寂靜。

  苗兒想到顧邵武那鐵一樣的身板,心裡感覺害怕的緊,在顧邵武還沒有回房的時候,就偷偷地躲去了床上。

  「二姑娘,娘子。」

  顧邵武明顯有些大舌頭,一進來就撲著床榻去了。

  酒烘烘的嘴巴,在臉龐上磨蹭,苗兒無法裝睡,伸手推他,「啊,你身上酒味好重,快去洗漱去。」

  「好,為夫這就去洗漱,娘子等著。」顧邵武笑得開懷,竟然有幾分迷人。

  苗兒將臉埋進被子裡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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