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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輕將雙臂放在了他背後,忍著哭聲,對他說:「你一定要多保重。」

  「好,你等我。」謝朗清深呼吸,抽泣了一下,將我鬆開,開門換鞋,在門外哭紅了眼,與我們揮手道別。

  宮宴清走過來將大門關上了,用極致陰鬱的眼神看著我,默不作聲轉身抱著孩子走去了兒童房。

  我知道他是去哄孩子睡午覺了,等孩子睡著了,他就要來「收拾」我了。

  我有點慌,因為他剛才的眼神里「火藥

  味「有些重,我思慮了一番,躲進了書房,將門反鎖上,拿出了之前從大四學姐那裡借下來的大三下學期和大四上學期的課本,準備提前學習新課。

  剛學習幾分鐘,書房門外就響起了宮宴清的腳步聲,他在找我,家裡有二百多平,他找了一會兒,才來到書房前,一推門,他發現門反鎖上了。

  「開門。」他在門外敲門,語氣里滿是躁鬱。

  「我在學習。」我強作淡漠,對門外的宮宴清輕聲回道。

  「開門。」他陰聲催道,語氣的火氣又重了些。

  「我要學習。」我越發不敢開門了,試圖用這個藉口將他攆走。

  「開門!」他怒了,聲音雖然很低,但語氣里全是一股怒不可遏的意味。其實我知道他的本事,他如果想硬闖,這門鎖對於他來說,形同虛設。

  第115章 「外面的霸道可沒……

  我站起身來,走到書房門口,打開了門……

  「這是你身上旗袍的吊牌,我在你衣帽間的椅子上看見的,好巧不巧,上面寫了『生日快樂』幾個字,這是你去年生日時,謝朗清給你買的生日禮物,是嗎?」宮宴清拿著吊牌,紅著眼眶,陰幽地盯著我問道。

  我拿起他手裡的吊牌,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跡,確認那正是謝朗清的字跡,低頭輕聲說:「不記得了,那個時候,我還在生病。今早從衣櫃翻出這件旗袍時,只是覺得它好看,沒注意吊牌上還有字。我不知道這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

  「難怪啊,難怪他今天看見你穿上這身旗袍時,會那麼激動,竟還流鼻血了,哼~」宮宴清醋意大發,陰聲瘋笑道,「還說什麼,如果從你旗袍開叉的位置,撕開你的旗袍,你會不會哭……來,我幫他試試,試過以後,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你有沒有哭……」

  看著宮宴清即將發狂的作態,我抬手捂住嘴,皺著眉頭佯裝咳嗽了一聲,擎著淚,抬眼望著他躁鬱不堪的模樣,低聲道:「胸口突然很痛,你不要這樣子看著我,我害怕~」

  他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柔軟起來,慌張地望著我問:「很痛嗎?是怎麼個痛法?是刺痛?還是鈍痛?還是陣痛?」

  我低垂眉眼,怕他覺察出我眼裡的慌亂,輕聲道:「是鈍痛,有點喘不上氣,想喝你泡的紅茶了……」

  他顧不上發脾氣了,一把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抱著我走進臥室,將臥室的窗簾拉上,扶著我坐在床邊,伸手去解我脖子上的旗袍盤扣,緊張地說:「喘不上氣,可能是這扣子系得太高太緊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我悄悄抬眼望向他,他凝神盯著我的雙眼,突然摟住我的腰,狠狠瞪著我輕聲問:「你在騙我?!好啊,你敢騙我……」

  我竟不知自己是哪裡漏怯了,怎麼只是與他對視了一眼就讓他看出來我在裝病,只是慌亂地後仰著,躲閃著他氣勢逼人的目光。

  見我被他嚇得直躲,他被我氣笑了,鬆開了我,站在床邊勾著嘴角,苦笑著望著我說:「挺好,不是真病了就好啊,又過了一年,你又長心眼了啊,知道裝病拿捏我了,啊?」

  「你,你怎麼看出來我在裝病的?」我怯怯地望著他眼底逐漸翻湧起來的狼欲,低聲問道。

  「你的眼睛,還沒學會撒謊呢。」宮宴清欺身而下,手順勢搭在了我旗袍的側邊,動情地嗅著我脖子裡的香水味,啞聲嘆道,「沒病就好啊,沒病我就能好好給你長點記性了……」

  緊接著,就是一頓「狂鞭厲策」,覆雨翻雲。

  天快黑時,因為孩子醒了,在門外叫爸爸,他才罷休。

  他穿上睡衣,去帶孩子去了。我已經沒有下床的力氣了。

  地板上散落著旗袍的碎片,還有絲襪,也沒能逃過這一劫。

  由於體力透支,我睡了一覺,等我睡醒時,已是深夜。宮宴清坐在我的身邊,拿著手機,不停地按著上面的按鍵,似乎是在給誰發簡訊。

  「孩子呢?」我扶著他的胳膊,坐起身來,瞥見他在給謝朗清發送簡訊……

  「已經十點了,孩子睡了。」宮宴清邊按著手機按鍵編輯著簡訊,邊輕聲對我回道。

  他毫不在意我看見了他的簡訊內容,他在簡訊上給謝朗清寫道:「你買的這件旗袍,是真絲的啊,不太好撕,正常人很難撕開它,不過我不是正常人,沒費多大力氣,就把它撕爛了。你猜對了,旗袍撕爛時,夜寧哭了呢……」

  編輯完簡訊,宮宴清毫不猶豫地點擊發送。

  我看了看臥室的地板,發現原本一片狼藉的地板,已經被宮宴清打掃乾淨了,而那件旗袍,估計被他扔進垃圾桶了。

  很快,謝朗清就給他回復了簡訊,就兩個字:畜生。

  宮宴清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嘴角掛著一抹陰邪的笑意,轉過臉來看著我問:「你看見沒呢?他又罵我呢。」

  我沒理會他,我坐到床邊,慢慢下床,緩步走進浴室,卸妝,洗漱,洗澡,洗頭髮……

  宮宴清來到浴室,我剛卸完妝刷完牙,準備進浴缸泡澡……

  他忽然站到我身前,抬手捏起我的下巴,盯著我的雙眼,陰幽地問道:「你很捨不得他,是嗎?」

  「非要問,是嗎?」我陰鬱地望著他,無力地問道。

  「是,你說說看,你有多捨不得他?」宮宴清咄咄逼人地望著我問道。

  我被情緒猛然反撲,哭著望著宮宴清凶道:「是,我很捨不得他,這座城市,萬家燈火,竟沒有一盞屬於他,才大年初一,他就孤身去往那苦寒之地,為我尋藥!有那麼一瞬間,我不想要他走掉,我想告訴他,我可以陪他一起死!」

  宮宴清雙眼頓時溢滿淚水,他心痛地忽閃著眼眸,捏著我的下巴,盯著我難過地陰聲問:「你說什麼?你要陪他一起死?!那我呢?我們的孩子呢?你都不要了麼?」

  「不要了!」我捏著拳頭,說著氣話,躲開他的手,轉身就跳進了放滿水的浴缸里。

  「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他走到浴缸邊,哭著望著我追問道。

  我被各種情緒撕扯著內心,扎心的話,我也沒辦法說第二遍,一時不知該怎樣回應宮宴清,我憋著一口氣,直接整個人都潛到了水底下……

  這一瞬間,世界都清靜了,連大腦都陷入一片空白。

  「你幹嘛?!」宮宴清一把將我從水底下拎出來,哭著大聲問我,「幹嘛待在水底下不出來?!」

  我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睜開眼睛,面無表情,望著宮宴清滿是恐慌的雙眼,陰聲說:「水裡清靜。」

  「是嗎?那我也要進來試試……」宮宴清被我氣得淚流滿面,丟掉睡衣後,就進了浴缸,哭著將我捉進懷裡,一陣瘋吻。

  我也是逃無可逃,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躲到水裡,他就在水裡對我進行「思想教育」和「靈魂深入交流」以及「體罰」。

  顛鸞倒鳳,雲狂雨瀉。

  我筋疲力竭,被

  他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他幫我吹乾頭髮,見我倦乏地緊閉雙眼,他吻著我的唇瓣問我:「以後還敢沉在水底下不出來麼?」

  「不敢了……」我低聲回道。

  他吹乾了我的頭髮,坐到床上來,將我摟在懷裡,輕輕吻著我。

  我閉著眼睛,感覺有淚滴砸在了我的臉上,一睜眼,看見宮宴清正在悶聲痛哭。

  我心疼地抬手給他擦眼淚,他抓住我的手,吻著我的手指,哽咽著問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和孩子了嗎?」

  看著他眼底的苦痛和恐慌,我忽而有些歉疚,摸著他的臉,黯然對他回道:「要啊,當然要,我說氣話呢,你別當真,你和孩子,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

  「嗯,我信你。」他哭得像個孩子一般,眨著淚眼,咬住了下嘴唇,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我勾住他的脖子,將吻扣在他唇瓣上,輕聲對他哄道:「好了,不哭了啊,我愛你。」

  「嗯~」他抱緊了我,仍是在忍聲抽泣。

  怎麼還哄不好了呢?我有些懵……

  我捧住他的臉,認認真真吻著他的薄唇,在他耳邊動情地嘆道:「阿清,我真的好愛你,只要你不哭,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要你……」他突然又來了興致。

  怎麼辦,誰讓他愛欲深濃,體力驚人呢?

  我初二這天,基本上是在床上度過的。還好我的小夜櫻會適時地找爸爸給她餵飯餵牛奶,讓爸爸陪她玩,哄她睡覺,我才得以有閉眼睡覺的時間。<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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