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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南喬微微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喊『媽媽』感覺好彆扭,不太習慣。」

  「剛開始都這樣,多喊幾次就順口啦。」陸洛晚從一旁走來,聲音溫柔,帶著過來人的經驗,「我以前對沈夫人也喊不出口,相處久了,感受到她的真心,現在喊媽可自然了。」

  景悅在一旁用力點頭,補充道:「沒錯沒錯,多喊喊,以後說不定還有數不清的錢和珠寶首飾呢。」

  四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熱火朝天。

  又加上江綰和景悅性格活潑,像兩台大戲的主角,掌控著話題的節奏。

  當陸洛晚開始分享育兒經驗時,景悅聽得格外認真,眼睛裡滿是期待。

  原先景悅一直希望能生個女兒,可聽著陸洛晚的講述,她心中又燃起新的渴望,暗想:她要是生一兒一女最好!要是生兒子,就讓他去追嚴睿廷的女兒;要是生女兒,就讓把沈京墨拐回家,她可太喜歡他那副高冷的樣子了。

  徐南喬在一旁微笑著聽著,對於孩子的話題,她總覺得還很遙遠,只是偶爾禮貌性地附和幾句。

  男人們那邊,氣氛則截然不同。

  裴澤川、沈以謙、曹知硯和嚴睿廷圍坐在一起,談論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裴澤川原本夾著根煙,剛點燃,卻發現其他三人都沒有抽菸的意思,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將煙掐滅了。

  他抬眸看向沈以謙,開口問道:「沈行,最近京行的金條價格怎麼樣?」

  沈以謙推了推眼鏡,神色專注地回答:「投資金條的價格比金店略低一些。」

  「怎麼,裴少打算投資金條?」曹知硯有些疑惑,微微皺眉,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裴澤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我準備聘禮不行嗎?聽說沈行之前送過用金條組成的花,我也想借鑑一下。」

  其實,他心裡清楚,徐南喬是一直接受他,所以他只能一點點地走進她的心裡,讓她徹底打消離婚的念頭。

  「喲,這證都領了,裴少還這麼花心思討老婆歡心吶。」曹知硯忍不住調侃,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一旁嚴睿廷一直沉默著,此時卻冷不丁地補了一刀:「他這是騙婚,他老婆隨時都可能把他甩了。」

  這話一出口,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曹知硯趕忙附和著,「嚴總,你這麼直戳裴少心窩,不太地道吧,咱們可都是兄弟。」

  話里話外都帶著幾分揶揄。

  裴澤川臉色微微一黑,沒好氣地回懟道:「被女人甩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嚴總、曹律,你們就沒被甩過?還好意思挖苦我。」

  沈以謙在一旁嘴角微微抽搐,心裡想著,他們幾個,感情最順的就是曹知硯了。

  妥妥的五十步笑百步。

  第171章 回禮

  在溫度度假村,一群人熱熱鬧鬧地玩了一整天。

  因為有陸瑾一和沈京墨在,他們倆形成的強烈反差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景悅笑著感慨:「極致都在他們一家了,一個安靜內斂,一個活潑外向,這組合太奇妙。」

  回程時,徐南喬坐上車,神色有些複雜,對著身旁的裴澤川輕聲說道:「等會送我回家吧。」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裴澤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關切地問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徐南喬抬眸,目光與裴澤川交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迷茫,「裴澤川,我們領證領得太突然了,你給我點時間適應吧,我想自已靜一靜。」

  她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和不安,領證這件事雖然已成既定事實,無法改變,但對她來說,一切都發生得太快,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裴澤川聽她這麼說,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很快點頭,體貼地說道:「過年我去陪你。」

  他試圖用這樣的話,提醒徐南喬他過幾天去找她。

  「到時再說吧。」徐南喬輕輕回了一句,便將臉頰轉向窗外。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可她卻無心欣賞。

  她心裡亂糟糟的,原本以為領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再偷偷離婚,跟父母解釋一下就行。

  但現在兩人之間的牽扯越來越多,裴澤川的家人的知道了,並且兩人之間牽扯了利益,讓她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她不知道自已能否做好一個妻子,也不確定裴澤川的感情是不是一時興起,內心滿是掙扎。

  車子緩緩停下,裴澤川將徐南喬送到了樓下。

  他剛準備陪她一起上樓,徐南喬卻制止了他。

  看著徐南喬堅決的眼神,裴澤川只能無奈地停下腳步,最終連上樓喊聲爸、媽的機會都沒有。

  徐南喬到家後,徐母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往她身後看了看,疑惑地問:「就你一個人,澤川沒有過來嗎?我還準備給他露一手我的廚藝呢。」

  徐母的眼神里滿是溫柔,似乎想在未來女婿面前展示一番。

  徐南喬聽到「露一手」三個字,眉頭瞬間皺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說:「媽,你對自已的廚藝還不死心嗎?」

  她想起以往母親做飯的「黑暗料理」經歷,忍不住調侃。

  「怎麼說話呢,沒那麼差勁,你們吃了我做飯到現在不都好好的嘛?」徐母佯裝嗔怒,眼眸卻溫柔地打量著她,緊接著又關心地問道:「喬喬,你說實話,是不是跟澤川鬧矛盾了?」

  徐母的眼神里流露關心之色,有些擔心女兒。

  徐南喬不想讓母親擔心,也不想被追問太多,便敷衍道:「沒有,我只是想回來住幾天而已,他最近有事。」

  徐母聽聞也沒有在追問,暗想做生意的年底忙也能理解。

  自從徐南喬回了徐家居住,裴澤川的日子就像被一層陰霾籠罩著,過得提心弔膽。

  每一次手機的震動,都能讓他的心猛地一緊,生怕是徐南喬發來的離婚信息,或是打來的離婚電話。

  想去徐家看看,可又擔心自已的出現會惹徐南喬不高興,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最近幾乎天天都泡在會所里,借酒消愁。

  嚴睿廷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這天下午剛從嚴老宅祭完祖返程。

  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陽光透過車窗灑在車內,他手熟練地打著方向盤,神情專注。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曹知硯打來的。

  嚴睿廷按下免提鍵,曹知硯那帶著幾分痞氣的聲音頓時在車內響起:「嚴總,你的煙花今晚可以安排了,最近裴少都在會所里獨自喝酒,他老婆應該是回娘家了,沒帶著他。」

  因為開著免提,坐在副駕的江綰聽得清清楚楚,心裡暗自想著:這也太損了。

  嚴睿廷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快速回應道:「城裡禁止燃放煙花爆竹,把他帶到西郊。」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果斷。

  曹知硯嬉皮笑臉地應道:「今晚我絕對給他帶去,讓他的心情更加的美麗。」

  他這人向來對朋友兩肋插刀,不管對誰都一樣熱情仗義。

  嚴睿廷掛斷電話後,江綰一臉好奇地開口問道:「給裴澤川放煙花幹嘛?」

  她歪著頭,眼神里滿是疑惑。

  嚴睿廷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簡潔地回了一句:「禮尚往來。」

  聽到這個回答,江綰瞬間明白了,之前裴澤川也給嚴睿廷策划過類似的驚喜,現在嚴睿廷這是要回敬回去。

  江綰忍不住吐槽:「曹律,這完全是牆頭草啊。之前跟著裴澤川給你慶祝,現在又跟著你一起給裴澤川慶祝。」

  嚴睿廷微微點頭,笑著說:「嗯,他一直如此,景悅也是跟他一樣。」

  提起景悅,江綰想起之前景悅說過的話,忍不住感嘆:「嚴先生,我們孩子還沒影呢,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她一臉無奈,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孩子被「騷擾」的場景。

  嚴睿廷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眼裡滿是疑惑:「被誰惦記?」

  他的車速慢了下來,等待著江綰的回答。

  「景悅。」江綰撇了撇嘴。

  嚴睿廷輕輕拍了拍江綰的手,安慰道:「不會給她機會,不是人人都能成為青梅竹馬的。」

  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自信和霸道。

  江綰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笑了:「你還認真了,我只是隨便說說。」

  她看著嚴睿廷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

  嚴睿廷語氣堅定,認真地說:「我的女兒不允許有人打她的主意。」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對未來女兒的寵愛和保護欲。

  江綰忍不住打擊道:「孩子還沒有影子呢,就女兒。你想的太多了。」

  她笑著看著嚴睿廷,眼裡滿是調侃。

  「你婆婆給我算過,我有個小情人。」嚴睿廷想起之前聞靜給他算過的話,嘴角微微上揚。<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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