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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包里有槍,被發現了就逃,逃不掉,嗯,那你們就自求多福,束手就擒,活著自戕,你們自己選一個。」

  「束手就擒的話,你們最好能賭,你們哥哥能及時趕回來,不然,你們往後餘生,都將會活在地獄中。」

  「自戕的話,也有弊端,萬一你們哥哥正好趕上了,你們反而死了,那你們哥哥估計往後餘生都將活在痛苦自責中,自責自己為什麼不來早一點。」

  「至於簡小白……」簡今歌側眸,思考了一秒,「發現敵人,帶著兩人,第一時間逃走,實在護不了他們兩個,你就不用管他們了,自己逃,讓他們兩個生死由命。」

  秦樂樂:……

  漂亮姐姐這是安慰呢?還是安慰呢?

  懵懵懂懂的小司瑤被她言語裡的話嚇地揪住了秦樂樂的衣角。

  秦樂樂低頭看了一眼怯生生縮在她身後的小司瑤,一言難盡。

  她的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簡小白歪著頭,「一隻烤雞,我乖乖聽話。」

  「行。」簡今歌爽快應承下來。

  「這個不能再扣掉。」

  簡今歌笑眯眯地看著他,溫柔地揉了揉他的後腦勺,「只要你不對我亮爪子,一切好說。」

  「不亮爪子。」簡小白聞言,老實地將他的爪子藏在背後。

  「乖,要是出事了,我們在小司瑤家見。」簡今歌說完,也不管他們怎麼想的,不過在離開前,視線隨意掃過祠堂上首擺著的牌位。

  開門,關門,剎那消失在夜色中。

  「姐姐,另一個姐姐要去殺一個人,是要殺壞人嗎?」小司瑤揚著腦袋,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面有好奇。

  秦樂樂看著即使瘦地面頰凹下,但雙眸依舊純澈明亮的眼睛,一時語塞。

  她總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說,漂亮姐姐是要去殺那個叫柳嬸嬸的老婆子吧?

  小司瑤對那個柳嬸嬸,很明顯是帶著一絲依賴的。

  兩人一看關係就不一般。

  她要是說了,小司瑤說不定會恨漂亮姐姐。

  思及此,她只能違心地安慰道,「沒錯,漂亮姐姐殺的是壞人。」

  簡今歌借著夜色,一路閃躲來到柳嬸嬸家。

  望著門口那棵標誌性的柳樹,她很輕地笑了一下。

  翻牆進屋,小心摸索進去。

  最後循著聲音,摸到屋內,此刻屋內傳來交談聲。

  簡今歌微拉開窗戶的一條縫隙,朝裡屋內望去,交談的是一個老婆子和一個青年。

  老婆子是柳嬸嬸,青年,估摸著是她兒子。

  青年得知自己媽媽做了什麼,臉色難得凝重起來,「媽,你這樣會害死小司瑤的,司元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我們家的。」

  柳嬸嬸不怎麼在意地擺擺手,嗤笑一聲,「怕什麼,他們敢窩藏總區大人要的人,是天要收他們,況且,兒子,司元那小子死了,那不就沒人跟你爭那個位置了嗎?媽也是為了你的未來著想。」

  「媽,你就那麼確定總區大人能殺的了司元,萬一背他逃了,以他心狠手辣的作風,一定會殺回來的,不行,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們一家明天就離開這裡。」

  「兒子,真的有這麼嚴重嗎?總區大人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應該插翅難飛吧!」

  「媽,你沒見過司元陰人和殺人的樣子,你要是見過,你就會知道,他是一個很可怕的傢伙。」青年撓撓頭,頭疼地嘆了口氣。

  他雖然與司元從小一起長大,甚至跟著他一起混,但他本身是很怵司元這個人的。

  同時也不服自己一直屈居於他之下。

  他一直想要證明自己,雖然有時會產生一絲邪惡地,想要除掉他的念頭。

  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萬萬不敢去嘗試的。

  因為司元的報復,是真的很可怕。

  「我哪知道,你之前不是說司元那小子失去了音訊,可能死了嗎?今天不過是心血來潮,想去看司瑤那丫頭死了沒,結果就發現了她和她家的異樣。」柳嬸嬸撇撇嘴,

  「再加上,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司元活著回來的,想著舉報一波,萬一是真的,我們還能得到獎勵,不吃虧。」

  青年揉了揉眉心,眼中閃過一抹陰鬱,狠辣道,「事到如今,我們只能斬草除根。」

  簡今歌無聲地笑了,原本還在思考,這個青年要不要留個活口。

  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

  她不濫殺,但也睚眥必報!

  如今這對母子都將算盤珠子懟在她臉上了,再對他們仁慈,就是對她自己殘忍。

  簡今歌掏出一個木管,取下蓋子,將瓶口對準縫隙。

  一秒。

  屋內傳來兩聲響聲。

  簡今歌朝內看了一眼,靜等了三秒,才慢吞吞地推門進屋。

  柳嬸嬸和青年此刻都癱軟在地,無法動彈分毫,只是一雙眼睛在咕嚕嚕轉動著。

  簡今歌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仿佛在看兩坨垃圾,只是開口的語氣,卻軟糯中帶著一絲溫和,"抱歉,無意偷聽你們要將我們斬草除根的事。」

  青年聽著這道軟糯的聲音,不知道為何,心底的不安直接被放大的百倍,瞳孔一點一點聚焦,瑟縮著。

  僅一瞬間。

  他的眼底被驚恐占滿。

  第32章 零元購,爽。

  青年張口,想要喊人,可張了幾次嘴,像是被人消了音一樣。

  「哎!」簡今歌嘆了口氣,一腳踩在在他的手背上,幽幽道,「怕什麼,當你有了殺人的念頭時,你就該想到,被反殺的可能。」

  「我原本只是來找出賣我們的人算帳,你既然動了殺念,我斷然不會留你一命了。」

  「這樣吧,看在你現在只是有殺念,還未付諸行動,我就給你個痛快吧。」簡今歌用一副好商量為他好的語氣,一錘定音。

  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從腰間掏出一把手術刀,實則是從儲存戒指掏的。

  然後在他驚懼的眼神中,一刀割喉。

  柳嬸嬸看著寶貝兒子被割喉,瞬間,目眥欲裂,雙眼充血,死死盯著簡今歌。

  恨不得立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為她兒子報仇雪恨。

  當然,這個前提下,是眼神能殺人的話。

  簡今歌歪頭,唇角彎起,溫聲道,「別急,很快就到你。」

  柳嬸嬸張嘴無聲嘶吼,掙扎,然而,她只能無能狂怒。

  簡今歌蹲下,雙眸一點一點掃過她身上每一寸骨頭,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擴大,如墨一般的眼睛黑不見底。

  平靜的瞳孔里好似醞釀著一場風暴。

  無端給人一種驚悚的既視感。

  柳嬸嬸在她舉起手術刀的那一刻,理智終於回歸了一點,恐懼再一次將憤怒掩蓋。

  一刻鐘後。

  簡今歌來到院外,打開水龍頭,細心地擦拭著手中的血跡。

  一顆顆水珠划過一隻只圓潤漂亮的手指。

  簡今歌在離開前,想了下,從儲存戒指中,取出面具戴上。

  幾息之間,再次消失在夜幕中。

  而在她身後,燈光照耀下的屋子,是滿地的鮮血,一具被剝皮削骨的屍體。

  除了頭部,脖子以下,是被削地血淋淋的骨頭。

  如果再仔細點看,依稀能看到,屍體的主人,臉上是扭曲的,但眼睛依稀還在轉動。

  柳嬸嬸,還未死。

  簡今歌隱匿在夜色中,朝祠堂走去。

  在距離祠堂一百米的位置,她猛然頓住,一股無名的寒氣自腳底湧上天靈蓋。

  簡今歌不受控制地打了哆嗦,危機直覺,讓她警惕地,一步一步往更深的黑暗中褪去。

  遠遠看去,祠堂很安靜。

  沒看出什麼異常的地方。

  簡今歌蹙眉,常年遊走在黑暗中,對危險的感知總會敏銳些。

  前面看似平靜,可就是給她一種危險的信號。

  她沒有輕舉妄動。

  簡今歌在祠堂周圍環顧一圈,最後在一千米開外,找了一個至高點。

  從儲存戒指中,掏出一把麥克米蘭TAC-50狙擊步槍,其有效射程為2000米。

  架好狙擊槍,調整位置,透過白光瞄準鏡,對準祠堂。

  祠堂內。

  秦樂樂抱著小司瑤,被捆綁在一起,兩人的嘴巴都被膠帶封住。

  簡今歌沉默了。

  話說,她就離開了最多不過半小時上下吧?

  巡邏守衛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他們。

  這裡面是不是哪裡不太合理?

  五分鐘後。

  簡今歌抬起頭,望了望被烏雲遮蓋住的黑夜,久久無言。

  看守秦樂樂的人屋內有十人,門後左右有十人,一個個都是全副武裝。

  而距離祠堂外五十米左右的一條小巷子裡,蹲守了至少二十多號人。

  其中有兩人架著一架重型狙擊槍。

  在六百米的位置上,還安置了至少兩位狙擊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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