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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鈴許:「那會洗不乾淨吧?」

  邶絮閉上雙眼,「不會,都練出來了。」

  「嗯,辛苦了。」江鈴許抱著毛茸茸的小狼,側過臉,貼著它的後頸,很快睡著。

  邶絮慢慢睜開眼睛,他以這個形態出現,江鈴許似乎總會忘了他本來的模樣,把他當成小孩子。

  不過這份親昵他也很受用,等以後再慢慢干預吧。

  陽光穿透白色窗簾,溫暖了整個房間。

  直播一整晚還是有效果的,熱趨的詞條全被替代了。

  #魔性表情包[爆]#

  #求問始祖人類腦迴路[爆]#

  #始祖人類戀情[爆]#

  #異星系的陰謀#

  #南宮哲:將追責一切傳播謠言的人#

  ……

  她自爆的戀情熱度一般,幾百個抽象表情包先火了。

  很多都不用配字,只是單獨發出來,就能表達一切情緒。

  很快,網上活躍的畫師們,開始二創,有的加入自己的臉部表情,在粉絲群整活。有的則找出表情包中喜歡的幾個,亂燉cp,並有了帥氣的全身二創。

  無聊的虛假八卦,很快被網友拋之腦後。

  下午三點,江鈴許才被鈴聲吵醒。

  她把臉埋在小狼身上蹭了蹭,努力清醒後,看了眼來電顯示——南宮言。

  江鈴許頓時起身,抓抓頭髮,「殿下早安!」

  南宮言看到江鈴許的睡衣,略微挑眉,「已經下午了。」

  「殿下午安。」江鈴許改口,又忍不住捂嘴,偏頭打了個哈欠。

  南宮言輕嘆,「昨晚的事做得不錯,這邊準備給你發點獎勵,想要什麼?」

  領導問想要什麼……

  江鈴許微微一笑,「我?我能不能把老祖……」

  南宮言直接打斷,「換一個。」

  「哦好吧……」江鈴許想了想,「那麼,我可以要一個證婚資格嗎?雖然近期不結,但以後結了也想得到殿下的祝福!」

  南宮言一愣,「可以,到時候要結了給我個邀請函就行,掛了。」

  通話中斷,屏幕自動消失。

  小狼這才起身,「你就要這個?為什麼不多爭取一些權益呢?」

  「那些需要專業的報告,一步一步申請,靠口頭承諾有什麼用呢?」江鈴許慢悠悠地回答。

  王室最喜歡猜忌人,她們內部尚且明爭暗鬥,她一個外人,要是獅子大開口,只會透支未來的信任。

  要武器不行,會被疑心要自立門戶。

  要跳過近期的審核,直接上市也不行,會被疑心摻了什麼違禁的東西,往後會有更多隱形的檢查。

  要地也不行,送的房子底下不知道會安裝什麼東西……

  各種情形都很麻煩,再加上王室小氣得很,她還是裝個傻性價比高一些。

  邶絮變回人形,慢條斯理地扣好扣子,「他們暫時不會有小動作,我們只要注意一下國安那邊的問題。」

  「國安?」江鈴許隨意扎了個丸子頭,「國安怎麼了?」

  「那個小孩,反偵察意識很強,他可以順暢地突破莊園地下的重重機關,損壞部分極小——當然,被損壞的部分我已經修好了。」邶絮坐在小沙發上,長腿隨意交疊,慵懶隨性。

  江鈴許試圖揣摩言外之意,「損壞部分極小……你是說,可能有人引導他往莊園的方向來?甚至可能提供了莊園構造圖?」

  「嗯,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國安的人經過最近幾輪的篩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棘手的地方也在這裡。」邶絮輕點桌案,打開光腦,繼續整理資料。

  江鈴許走到牆角的矮凳邊,坐下。

  「你去那裡做什麼?」邶絮看著跟蘑菇似的女孩,滿眼疑惑。

  江鈴許沉聲:「面壁。」

  她把腦袋支在牆角,調出男孩的照片,低著頭研究,「感覺這孩子非常清醒,可能有什麼目的。異能是挖地道的話,是有點麻煩,到時候把莊園地下挖空了,我們還得想辦法回填。」

  「他不會再來了。」邶絮說得篤定。

  「嗯?」江鈴許眼睛轉了一圈,明了,「你用了異能是吧?但萬一有能破解異能的呢?人家老爹可是部長哎!」

  邶絮輕笑,「不會有這種人。他不過是個掛名部長,沒什麼話語權。只是名頭擺在那裡,大家還賣他幾分面子。可即便章魚把那孩子踹成殘廢,他也不敢吱聲。」

  江鈴許把照片關了,「那確實,章魚即便把人吞了,王室都不會管。」

  也根本沒法管。

  粉章魚和灰果凍比人形的智慧生命不知道高出幾個等級,她至今都不知道它倆具體的戰力水平。

  當然,她也不希望它們展示。

  萬一展示一下中央星裂了或者炸了,她上哪兒去住?

  江鈴許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捧在手裡,「即便不是敵對關係,看我不順眼的也有很多,用職務之便給人找點不痛快,很方便。」

  不過隨便吧,無所謂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江鈴許就著溫水喝下營養液,解開丸子頭,又躺進被窩,「你慢慢來,我先睡了。」

  邶絮看著被子鼓起的小包,輕聲說:「你都睡一整天了。」

  江鈴許被子蒙過頭,「不管,工作晚上再處理。」

  第189章 行刑前探視

  不過她沒睡幾個小時,又被電話聲吵醒,「餵?」

  江鈴許閉著眼睛,她給王室成員設置了特別的提示音,這會兒只是普通鈴聲,不足為懼。

  對面全是呼呼的風聲,幾秒後齊凌寒的聲音才傳來,「風晚一家被判刑了,17個死刑,43個無期。風晚也是死刑,她害了不少人,我認為應該通知你一下。」

  「這樣啊……」江鈴許坐起身,「風家有這麼多人?」

  「嗯,百年家族是這樣的,近親遠親全抓了。還不止這些,判刑輕的就沒算了。」齊凌寒解釋著,刷了通行證,「風晚申請見你一面,你可以拒絕。」

  「見吧,也算臨終關懷。」江鈴許不停地按壓額角睡翹的一撮頭髮,試圖讓它服帖下去。

  齊凌寒走到室內,「好,那我去安排時間。」

  這麼一折騰,江鈴許徹底醒了。她掃了一旁辦公的邶絮一眼,到浴室換了輕便家居服,準備去畫室處理一些工作。

  邶絮剛剛整理完輿論風波的所有參與者資料,打包發送給法務部,他拿著保溫杯,「要對風氏做個切割聲明嗎?」

  「沒必要,三年前就切割了。風氏早就慢慢退出大眾視野,這會兒舊事重提,有點刻意。」江鈴許伸完懶腰,隨手拿過衣架的外套,離開臥室。

  作惡了就要付出代價,這很正常。受害者被剝奪了生命,即便給加害者賦予再多美強慘的光環,也無法抵消罪惡,而罪惡必須被懲戒。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江鈴許在官網上搜到風晚的判決書,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原來風晚的罪行已經罄竹難書,死刑都不足以懲戒。

  這種情況下,風晚會給她提供什麼有效信息嗎?關於那個瘋癲的永生一派,還是關於星際海盜?

  她看完,調出工作群,處理一天積壓的消息。

  沒有爆炸性的八卦,一切瑣事處理起來就簡單多了。

  江鈴許剛處理完信息,準備支個畫架練習幾張,肩頭一沉。

  粉章魚探頭,「這麼晚你還畫畫?又打算通宵?」

  「沒有啊,畫點簡單的,靜靜心。」江鈴許拿起畫筆,簡單勾勒了粉章魚的外形。

  寥寥幾筆,頗具神韻。

  「又畫我?」粉章魚飄上前看了看,「還挺可愛的。」

  「您這個形態本來就可愛呀。」江鈴許莞爾。

  粉章魚仰頭觀察著江鈴許的表情,「你好像有點難過?」

  「我是後怕,原來一路走來,那麼多時刻,都可能喪命。先有護衛隊奸細,後有殺人魔合作商,再是南宮王室……太難了。」江鈴許搖搖頭,她只是一些陰謀的邊緣角色,尚且幾次差點喪命。

  那麼苦難中心的受害者,該有多絕望?

  粉章魚用冰涼的觸肢碰了碰江鈴許的腮邊,「習慣就好了,只是小波瀾,你完全能扛過去。」

  江鈴許笑著握住粉章魚的觸肢,「領導,您今天好像一個成熟的長輩。」

  粉章魚:……

  它抽回手,「我什麼時候不成熟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說您今天風格不太一樣。」江鈴許繼續作畫,不停地排線,仔細處理黑白灰的關係。

  很快,一隻立體的黑白章魚躍然紙上。

  粉章魚看了看,還挺喜歡,它指著畫,「裱起來,放在我的房間吧!」

  「好,都聽您的。」江鈴許將畫小心地取下,翻出在空間存放很久的畫框,簡單把畫裝進去。

  一切平穩前行,很快就到了行刑前最後探視的日子。

  江鈴許在內搭加了一件防刺衣,幾番檢查後才出門。<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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