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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瀾反過身去,胳膊抵著牆,由著隋懿在身後給他做擴張。

  從前這種事都是寧瀾自己做的,隋懿的第一次耐心十足,直到三根手指能在裡面自由進出,臀縫間溢滿滑膩膩的水液,才扶著硬了多時的性器,掰開豐潤的臀瓣,慢慢推了進去。

  「嗯……啊……」

  即便隋懿動作溫柔,長期未被開拓的窄處突然擠進來這麼粗的傢伙,還是令寧瀾有些不適應。

  隋懿聽出他聲音里的痛苦,立刻停止前進,在他耳邊問:「很難受嗎?」

  寧瀾搖頭:「不疼,快……快進來。」

  隋懿就聽話地盡根捅了進去。

  寧瀾忍住身體被一劈兩半的脹痛感,任由隋懿托著他的胯在輕輕緩緩地抽插一會兒。緊咬的牙關慢慢鬆開,寧瀾得了趣,不由得騰出一隻手伸到後面,拽住隋懿結實的小臂:「你快……快一點,啊!」

  話音未落,寧瀾就被身後的一個猛頂撞到牆上,隋懿就等他這句話,立刻擒著他的腰,如脫韁的野馬般縱橫馳騁,把那兩團白生生的臀肉重重地往自己胯上按,發出比流水聲還劇烈的皮肉拍打聲。

  不過數十下,寧瀾感覺自己快散架了,兩顆乳頭隨著聳動的頻率一下一下撞在牆壁上,乳尖被按平又立起,下面含著硬熱的陽物,上面貼著冰涼堅硬的牆壁,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他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敏感的身體不住戰慄。在隋懿把性器深深埋在甬道里,嘴唇一口含住他左邊耳垂時,眼前一陣發白,頂著牆壁射了出來。

  寧瀾的身體很軟,腰部能拱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隋懿攬著他的腰輕搖慢晃地擺動,咬完耳垂,低頭舔了舔他突出的蝴蝶骨,毫不例外地再次引起一陣顫抖和嬌吟。

  隋懿被他叫得眼睛都紅了。從前他是有多蠢,以為寧瀾爬多了別人的床才這麼淫蕩,寧瀾分明是天生媚骨,勾引人而不自知。

  又壓著他的敏感點蹭了幾下,隋懿聽見寧瀾小聲說:「我……我想看著你。」

  讓他後背抵著牆,將他的兩條腿扛在臂彎里,自下而上緩緩頂入。這個姿勢進得太深,兩人都發出長而滿足的喟嘆。

  寧瀾的胳膊圈住隋懿的脖子,生怕掉下去,隨著抽插頂弄晃著身體,射過一次的性器再次翹起,頂在隋懿的腰腹上來回刮蹭,前端吐出的淫液蹭在他身上,和水溶在一處,隋懿低頭看了看,勾唇問他:「舒不舒服?」

  寧瀾只剩下呻吟的力氣,眯著眼睛,腳趾頭都蜷起來:「嗯……舒服……嗯啊……」

  隋懿從寧瀾的表情中找到他最喜歡的那個頻率,修長有力的五指深深陷進臀肉中,毫不費力地托著寧瀾上下擺動,脹得紫紅的性器在白里泛粉的身體裡進進出出,莖身被緊緻的腸壁裹住摩擦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

  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兩人又滾到了床上。

  身上還沒幹透,寧瀾雙腿大敞,夾住隋懿精瘦的腰,小腿在他身側無力地晃動。

  隋懿則是一手托著寧瀾,一手擼動著他硬挺的性器,帶著厚繭的指尖刮過馬眼,寧瀾身體猛地彈起,喉嚨里溢出幾聲難以承受的喘息。

  忽而,一滴不知是水還是汗的不明液體滑過下顎,懸在隋懿的下巴上搖搖欲墜,寧瀾手肘撐床,費力地仰起脖子,伸出舌頭,把那液體捲入口中,接著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蒙著一層水汽的眼睛直直看著隋懿的臉,所有的痴迷與愛戀都在此刻展露無遺。

  「我好想你啊。」他紅唇輕啟,軟著嗓子說,「想你想得快死了,我都求你了,求你不要走,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

  低啞的聲音里飽含著訴不盡的傷心,道不明的委屈。

  隋懿心神俱震,深吸幾口氣才平復下來。他不確定寧瀾是否又陷入跟之前一樣陷入某個幻境,他能做的只有珍惜和補償,讓寧瀾每一次袒露心聲,都能得到回應。

  「我也想你。」隋懿邊說邊在寧瀾身體裡律動,用行動回答他的問題,「從今往後,只有你回頭看我,我保證,只要你回頭,就一定能看到我。」

  寧瀾含著淚扯出一個笑,抬手打他:「騙人。」

  隋懿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騙人是小狗。」

  寧瀾用腳後跟踢了踢他的腰:「你就是狗。」

  隋懿被他逗笑,下面的開始加速,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什麼叫公狗腰。

  寧瀾徹底說不出話來,嗯嗯啊啊地叫喚,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床杆,年久失修的上下床在劇烈的動作下不堪重負,他用力到手指關節都泛紅,也沒能壓住那刺耳的嘎吱聲。

  「你……你慢一點……啊……」寧瀾被一個前所未有的深頂弄得仰起脖子,形狀好看的鎖骨高高凸起。

  隋懿再也忍不住,又凶又急地干他,啪啪聲終於蓋過床的搖晃聲,在寧瀾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臀尖被撞得緋紅一片,在長時間的肏弄下變得軟熟的媚穴紅肉外翻,吞吐著粗硬的巨物,捅入時跟著往裡縮,抽出時又吸附在圓潤的龜頭上挽留。

  「不是你讓我快一點嗎……嗯?」最後一個上揚的尾音後,隋懿加重力度,大開大合地肏進肏出,手上也沒停下,上下極速擼動,弄得寧瀾幾乎失去神志,連自己什麼時候叫他快一點都記不清了。

  腰身被高高抬起,寧瀾的腿幾乎被折到臉側,隋懿邊跪著干他,邊俯下身跟他接吻,怎麼親近都不夠。

  一吻畢,像從前那樣捏著他的下巴,拇指輕輕拂去他嘴角的唾液,另一隻大手掐著他大腿根的嫩肉,威脅般地問:「還認不認得我?」

  若是寧瀾還清醒著,他嘗過熱臉貼冷屁股的滋味,是斷然不敢這麼問的。五個月前,寧瀾的那一句「我不認識他」,讓他的心到現在都隱隱作痛。

  寧瀾渙散的目光在他臉上聚焦,唇角揚起,笑得明艷動人:「你是我的……大寶貝呀。」

  聽到著三個字,隋懿幾乎立刻射了出來,溫熱濃稠的液體拍打在腸壁上,刺激得寧瀾和他一起泄了身,布滿紅痕的身體不斷抽搐。

  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對不起」,還有「我愛你」。

  寧瀾張開嘴想回應他,卻被疲憊席捲了神志,在溫暖如春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第79章

  一周後,寧瀾陪隋懿去試鏡時,兩條腿還有點打顫。

  那天晚上做得太猛,第二天早晨醒來,看到隋懿新買回來的性/生活用品,本著想知道「這個牌子的潤滑劑這幾年有沒有進步」的鑽研精神,兩個人又滾了一次,晚上好奇一起買回來的套套是不是真的是草莓味,滾了第三次。

  是以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寧瀾都臥床不起,比當年頭一回被舞蹈老師按著拉筋的後遺症還嚴重。

  隋懿倒是樂意伺候他,一日三餐往床上送,洗澡都跟著,幫他搓背,打沐浴露,吹頭髮,還有穿脫衣服。

  本來寧瀾是沒意見的,他們赤裸相對的次數幾隻手都掰不過來,忸怩作態毫無意義。然而後來想到,他們倆每次做/愛,自己都脫得一絲不掛,反觀隋懿,要麼披著上衣,要麼褲子半褪,只掏出那個物件就好了。

  寧瀾眉頭一皺,心中陡生不平。

  昨天晚上,趁隋懿給他吹頭髮不留神,寧瀾猛地返身敏捷地把他的睡衣往下扯,隋懿慢了一拍,逮住寧瀾的手時,脖子上掛著的繩子已經被他勾在食指上。

  「這是什麼啊?」寧瀾把繩子往外拽,看到那顆經過加工的紅珠子,怔住了。

  這兩天肌膚相親那麼多次,竟然都沒有發現他身上戴著這麼個東西。

  今天早上隋懿要出門,寧瀾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說:「屋裡待著快長毛了,我想出去走走。」

  於是寧瀾就被隋懿帶到了試鏡現場。

  米潔路上堵車,在收到隋懿「買杯熱奶茶」的指令時還在奇怪,拎著咖啡和奶茶匆匆跑進化妝室,看見坐在一旁被裹成球的寧瀾,又驚又喜,捂著嘴要哭了似的,原地轉兩圈,還蹦躂了好幾下。

  寧瀾跟米潔交情不算深,所以不知道米潔激動的點在哪裡,跟她打了招呼,感謝她帶來的奶茶,就捧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

  半小時後,隋懿進去試鏡,米潔挪到寧瀾旁邊,小心翼翼地詢問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寧瀾說挺好的,她既欣慰又感嘆地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謝天謝地,感謝各路菩薩保佑。」

  寧瀾並沒有什麼跟人交流的意願,今天跟隋懿一起過來也是一時興起,出了門他就後悔了,怕在這兒遇上認識的人,一路上盡想著跳車逃跑。

  不過他顯然多慮了,娛樂圈更新換代極快,他離開了整整四年,哪兒這麼容易見到所謂的「舊人」。

  隋懿今天試鏡的這部電影的導演,寧瀾幾年前倒是有所耳聞,不過以他當時的咖位,別說試鏡,連跟這位以鐵面無私著稱的導演握個手的機會都沒有。

  米潔顯然也在擔心這個導演不好對付,探頭探腦地張望:「怎麼還不出來啊?不會真要試那場赤膊戲吧?聽說吳導最忌用替身,他要看到隊長身上的疤,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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