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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月沒見到媽媽的小姑娘哪裡願意?

  賀向雲摟著江雲兮的脖子,左一句「好媽媽」右一句「漂亮媽媽」,直把江雲兮哄的心花怒放。

  當晚,賀平生就看見床上多出一床被子。

  他心心念念想著要跟老婆溫存一晚的心思,徹底被這個跟屁蟲打碎。

  念著自己還算有點說話權利,賀平生改換路線,趁著老婆洗澡的空檔打起親情牌。

  「爸爸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向雲抱著被子不肯鬆手。

  「看來蛋糕是不想吃了。」賀平生故意嘆了口氣。

  一聽有蛋糕吃,小向雲來了勁。

  她挪到賀平生身邊,賊眉鼠眼看一眼衛生間的方向,做賊似的小聲問:「爸爸,你是說要給我買小蛋糕吃嗎?」

  「你乖乖去找王姨,明天放學我去接你買蛋糕。」

  「我們拉鉤!」小向雲伸出短短的小手指,小大人似的要求履行承諾。

  「拉鉤之後你可不許騙人,不然下次我就不喜歡你了!」

  臨走前,小向雲站在床前再次確認了一遍,這才帶著江雲兮鍾愛的黃狗玩偶消失在門口。

  江雲兮出來後,就發現賀平生正一臉得意的看她。

  「是不是又應女兒什麼好處了?」

  賀平生順手將站在床前的女人擄到懷裡。

  一親芳澤之後,才說:「小孩子從小養成獨立是件好事!」

  這種「好處」僅僅維持了三天。

  到了第四晚,小向雲說什麼都不肯。

  「前幾天不是好好的,今天鬧什麼?」賀平生氣得拿眼瞪她。

  年幼的小姑娘頓時躲進媽媽懷裡,只探出頭和他對望。

  「我跟媽媽睡怎麼了?你也去找你媽媽呀,別跟我搶!」說完,更是拉著江雲兮趕緊睡下,生怕被拎走。

  賀平生無奈,看著躺進被窩裡兩張極為相似的臉蛋,直呼後悔。

  「要知道孩子這麼磨人,我才不要!」

  「說什麼呢,趕緊關燈。」江雲兮朝他眨眨眼。

  賀平生明白過來,老老實實關了大燈。

  好不容易等到小向雲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江雲兮躡手躡腳從她被窩裡出來,轉頭鑽進了賀平生懷裡。

  「你當初不是說喜歡孩子嗎?」

  「我那是好奇!」賀平生嘴硬,不過手卻緊緊摟著身側的妻子。

  「我覺得挺好。」

  「嗯?」

  「你看啊,有了小蛋糕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咱們女兒是來彌補咱們童年的。以後她不用守那麼多規矩,不用被誰惦記,不挺好嗎?」

  「好是好,就是黏你太緊。」

  「不黏著我,你希望她像我一樣早早嫁人?」

  賀平生不說話,摟緊懷裡的女人喃喃自語,「她是她,你是你,你跟她不同!」

  _

  賀向雲五歲正式開始學習舞蹈。

  從小野慣的性子,突然被要求規規矩矩坐在課堂里,多少有些坐立不安。

  好在她天生機靈又極愛漂亮衣服,江雲兮兩次一哄,倒也成了課堂里最聽話的小朋友。

  看著教室里翩翩起舞的小姑娘,江雲兮不止一次感嘆,這麼美好的畫面要是母親能在,一定是最完美的傳承。

  每回說起,賀平生都會將妻子摟進懷裡,不顧女兒鬼鬼祟祟的小眼神,低聲安慰她,「咱們的女兒,一定會成為最出色的舞蹈家。」

  「我當然會成為舞蹈家!」

  小向雲不知何時,偷聽到他們交頭接耳的聲音,一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表示,「我看過外婆的照片,我一定要比外婆還要厲害!」

  「這麼有信心嗎?」江雲兮覺得她一本正經地模樣實在好笑,忍不住笑著看她。

  沒想到年紀尚幼的小姑娘小手插腰,一派老成地指出,「老師說,小朋友從小就得樹立好遠大目標!」

  「那你知道樹立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呀!」小向雲眨眨眼,「就是把樹種好!」

  根基紮實,小樹才能長成參天大樹。

  江雲兮無比欣慰,總覺得她的孩子一定會帶著所有人的偏愛,茁壯成長……

  作者有話說:

  《上位關係》前後一共花了四個月,從故事梗概到大綱,再到一章章的內容,於我而言是滿意的。至於讀者寶寶們是否合胃口,歡迎留言或打分。

  下本《花開有時》依舊是甜文專場,期待與各位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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