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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喻星煬卻是生在雲端的天之驕子,宛如夜空中的星。

  她步步留心,小心靠近。

  直到她以為要追上了太陽。

  他卻因一檔綜藝走紅。

  更是在悄無聲息中不告而別。

  為了追逐他,她麻木、執拗的跑了很久,到頭來卻發現有些事並不是努力就有結果的。

  十八歲少女的暗戀至此深埋,他們走在了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

  但她沒想到的是,一別經年再重逢,本該意氣風發的少年竟會化身成可憐小狗,一遍又一遍的祈求:

  ——「所以,你還能接受我嗎?」

  ——「求你。」

  -非歐幾何下平行線是可以相交的,如果你跑不動了,便由我跨過來。

  第74章 番外⑤

  ◎今夜,焰火只為你閃耀。◎

  餘韻平息過後, 沈月灼額間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將她錮著的左腳放下來,任由她扶著玻璃勉強站穩身形。

  今晚這樣翻來覆去的動作太頻繁了, 她都已經分不清是第幾次, 再度對上那雙被情潮侵染的黑眸時, 她本能想逃,卻又發現無處可躲。

  「我又不是因為你吻我才抖……你不要偷換概念。」

  褚新霽:「那你告訴我,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沈月灼話語講到一半,正對上他興味的眸光, 只好硬生生咽下去,「反正都怪你。」

  若不是城府深重的老狐狸有意退讓,她根本就鬥不過,到頭來還讓自己面紅耳赤,怎麼看都是一場虧本的買賣, 還不如蠻不講, 揭過話題。

  「是,都怪我。」他含笑的揶揄語調鑽入她耳蝸, 「和你敏感的體質沒有關係。」

  沈月灼:「……」

  語罷, 褚新霽垂首調節著水溫, 凌厲流暢的下顎線凝聚著水珠,沿著深凹縱刻的肌線條縱橫往下, 在腹肌處被人魚線截斷。

  平心而論, 他的身材真的很勁,多一分則過滿, 少一分則缺少男性荷爾蒙的魅力。沈月灼其實不太喜歡如松竹般骨瘦的男性, 也有些難以欣賞健身房裡誇張到肌肉暴起的美感, 要在薄肌的基礎上, 再多一點張力,像拉滿的弓。

  她默不作聲地欣賞了幾秒,目光堪堪在人魚線處停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起來,她好像都只在模糊的光影里看過他的。

  上次還是在年前,房間內漆黑一片,僅能勉強看清猙獰的輪廓。

  不容小覷的尺寸。

  沈月灼想到這裡,好奇心戰勝了智和羞赧。她半眯著眼,一點點將目光往下挪。可惜褚新霽此時側著身,髖骨擋住了大半,讓她錯過了完全展露的機會。

  正所謂,窺一隅而觀全貌。

  她感覺自己呼吸都隨之一停。

  腦子裡閃過無數個驚愕的片段,就連剛軟過的雙腿都隱隱發顫。

  滾燙的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將她輕而易舉地帶入懷中,任由水流漫過彼此,褚新霽挑起少女的下巴,勢如破竹般拓開先前的地帶。

  「剛才在看什麼?」

  沈月灼的嗚咽聲被他用手指探入,他輕曲起指骨,摩挲著她皓白的貝齒,不疾不徐地勾著她的舌尖,頻率與另一處全然相反。

  「你怎麼又有反應了……」沈月灼分不清是誰被誰緊緊包裹,捂著臉結巴了半天,連一句完整的字節都吐不出來。

  「不是又。」褚新霽抽出手,猛地俯身含住她未有絲毫防備的蝶翼,「剛才沒結束,怕你覺得我不夠憐惜你,才想讓你緩緩。」

  撻伐的響聲淹沒,沈月灼死咬住唇,眼尾又溢出熱淚。她根本站不穩,窈窕的身軀隨著他的動作蕩漾出白膩的波瀾,像在月光下起伏的潮汐。

  餘光里,她看到自己的手腕被他寬大的手掌牢牢握住,他的手掌骨骼清晰感很強,青筋畢露,罩住她的腕骨仍舊綽綽有餘。

  她深思游離地想,難怪他先前說自己從不自讀,按照兩者的比例。膨脹過後比她的手腕還粗上幾分,就算他能勉強罩住,恐怕也難以紓解。

  褚新霽鎖住著她的眼睛,喑啞的聲音沾上喟嘆的瘋狂。

  「而且你盯著我看,還要怎麼我保持冷靜。」

  比起往日無休止的抵死纏綿,褚新霽今夜已經算得上足夠克制。

  「明天就別回去了,再陪我在港島待一陣好不好?」

  褚新霽原本的出差計劃是四天,沈月灼卡著第二天就過來了,工作自然是全都安排好了,也沒打算走得如此倉促。不過這句話由他提出來則意義不同,沈月灼心臟被填滿了甜蜜,嘴角高高翹起,「我最近不忙,倒是勉強可以勻一天給你。」

  褚新霽唇邊笑痕漸深,「只勻一天給你老公,是不是太小氣了?」

  「那就三天唄,正好湊個周六周末。」沈月灼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內心則很享受。

  褚新霽細緻地替她擦拭著半濕的發尾,動作溫柔,哄小朋友似地將她捧起來,「既然這樣,沈小姐打算怎麼安排?」

  有人耐著性子服務,沈月灼犯了懶,「先去逛街購物,買點禮物送給池心怡,畢竟她送了我一套晚禮服,雖然大家都不缺這點東西,不過禮尚往來還是要遵守的。」

  褚新霽本想說交給他來安排,又怕小姑娘嫌棄他掌控欲太強,退讓半步道:「我讓司機送你過去,不過下午的時間,建議你留一部分給我。」

  沈月灼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有什麼事嗎?」

  他沉聲解釋,「補針。」

  「避孕針每月一劑,正好港島這邊才空運過來少量的針劑,免得回京市以後,被籌備婚禮的瑣事耽擱,效果會大打折扣。」

  「噢。」沈月灼仰起臉,雙手探向他,黏黏糊糊地要他抱,尾音拖地低低的:「要是堅持打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戴……」

  褚新霽動作稍滯,靜默兩秒,纏繞的呼吸微亂,冷下來臉來。

  「不可以。」

  「避孕針的作用也未必完全有效,現在應用並不廣泛,人群樣本也不夠多,意外也偶有發生。」

  解釋及此,褚新霽的思緒竟也被她帶偏,從正人君子到斯文敗類不過一念之差,連他都覺得荒唐,卻又不可抑制地陷入她步下的假設陷阱里。

  褚新霽沉嘆一聲,「退一萬步講,就算百分百安全,也不能成為我們次次都這樣放縱的由。」

  這句話更像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再往下墜了。

  他說這話,沈月灼不樂意了,癟嘴小聲反駁:「放縱的明明是你……除了最後出去和留在裡邊,也沒什麼區別。」

  根據醫生的科普,在沒有打避孕針的情況下,危險程度幾乎相當持平。

  褚新霽深吸氣,額間青筋狂跳,極力維持著鎮靜。

  主動邀請他弄進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他怕自己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絕對會將她就地正法,身體力行地告訴她,這究竟是多麼荒謬且天真的想法。

  因此,他咬重了語氣,故作冷漠地說:「沈月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了,你別那麼凶好不好。」沈月灼面頰隱隱發燙,含糊地埋怨他。已然直面過甦醒的凶獸,每每同它相觸,腰窩就像是過了電一般酥麻。<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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