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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可以接納和包容的東西非常廣泛,時家後院靠海。

  可以讓所有不方便公之於眾的東西銷聲匿跡。

  時家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平和。

  大雨過後,是濱海雨季難得的晴天。

  江喬和時鈞亦並肩站在陽光下,他說:「哥哥,你可以再向我求一次婚嗎?」

  時鈞亦側頭看著江喬:「我不是求過了嗎?」

  江喬眨了眨眼:「我不記得了。」

  時鈞亦無奈地輕笑一聲,久久無言。

  就在江喬以為他的要求要在眾目睽睽下無疾而終時。

  時鈞亦走到了江喬面前,單膝跪地,拉著江喬的手,輕吻著他的手背。

  對他說:「江喬,你願意,和我共度餘生嗎?」

  江喬低頭看著時鈞亦,他想,這種場面,無論發生過多少次,他都永遠會心動到無法呼吸。

  他紅了眼眶,抬頭看了看天。

  對時鈞亦道:「老子賊他媽願意。」

  ————全文完————

  感謝許多寶貝們一路陪伴,尤其是從我開文起,就一直頭追到尾的,柚子幾乎看了大家每一條評論。

  柚子不善於說這些感言,就不嗶嗶了,下一本再見!

  休息兩天會有番外,番外你們想看什麼,可以評論,柚子有思路的話會酌情去加。

  最後,謝謝大家。

  祝大家萬事順意。

  第210章 番外 我願意

  「黑的好看,還是白的好看?」

  江喬指著時鈞亦拿來的一本男士禮服圖冊上的一款西裝圖案,問沈歸荑。

  「綠的好看。」沈歸荑說。

  「那我穿黑的吧,我覺得黑色適合我,哥哥皮膚白,穿白色更襯他。」江喬自顧自道。

  沈歸荑點頭:「你穿紅的,他穿綠的,綠色不太適合你這種膚色,紅色可以,你夠帥,扛得住。」

  江喬決定好禮服款式,又開始挑選鞋子。

  「是牛津皮鞋更好看,還是這種布洛克?牛津會不會太正式太傳統?」

  沈歸荑低著頭給自己塗指甲油:「當然是運動版鏤空涼鞋,舒適又涼爽。」

  「那就牛津吧,婚禮不正式什麼時候正式。」江喬敲定好了著裝,拿著手機給時鈞亦發消息。

  「我就是不明白,你倆床都造塌幾個了,還有必要在結婚之前分開住嗎?」沈歸荑不理解。

  而且自從蘇峻的事過去之後,時鈞亦多少有點過度敏感,一定要讓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江喬身邊。

  最近時鈞亦因為婚禮的事忙得要命,凡事都要親力親為,陳省幾個都跟著他屁股後面轉悠不過來,跟著江喬的任務就落在她頭上。

  原本沈歸荑還想著,好兄弟在一起,可以沒事兒出去喝喝酒,打打牌,泡泡帥哥,做做大保健。

  結果江喬倒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家呆著,一天跟時鈞亦打八百個視頻電話。

  時鈞亦生意場上那麼雷厲風行的人,居然就肯由著江喬沒完沒了一句話說三遍的磨人。

  所幸,江喬和時鈞亦的婚禮越來越近,這種日子也過不了太久了。

  「床論張算,不論個,歸荑姐。」江喬抱著手機一邊給時鈞亦發消息一邊糾正道。

  沈歸荑呵了一聲,蠻橫道:「我樂意,一條床,一頭床,一坨床。」

  江喬無言,心道果然不能和女人講道理。

  江振海原本還想再拿拿喬,卻在時鈞亦將其名下所有不動產權轉讓書,時家的股份轉讓合同,以及遺產繼承公證書拿到他面前後,歇了聲,愣是沒支棱起來。

  那些大筆大筆的財富,潑天的富貴,無一例外,全被轉讓並公證成了江喬的婚前財產。

  若非怕對外影響太大,時家的集團現在也該改姓江了。

  「以後你是少爺。」時鈞亦坐在沙發上,看著財經雜誌,對拿著一沓轉讓文件發呆的江喬道。

  「那你呢?」江喬傻呵呵地問。

  「給你打工。」時鈞亦說。

  江喬看著他:「那我萬一要是婚後出軌了,不愛你了,跟你離婚,你豈不是虧大發了?!」

  時鈞亦抬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虧就行。」

  江喬樂了,把那沓幾輩子花不完的財富丟到一邊,撲到時鈞亦身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哥哥,你戀愛腦的樣子真性感。」

  時鈞亦用財經雜誌擋住江喬撅過來的嘴:「是誰說拒絕婚前親密行為的?」

  這話是三天前兩人見面時,時鈞亦要吻江喬時,江喬親口說的。

  但此刻江喬卻不認帳了,他一把奪過時鈞亦手裡的雜誌,將其飛出窗外,按著時鈞亦的後腦就吻了上去。

  許久後,他才咂了咂嘴,笑眯眯地對時鈞亦道: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哥哥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怎麼會不明白,我說這話,就跟那句【我就蹭蹭,不進去】一回事兒。」

  時鈞亦對江喬無賴的樣子早就習以為常,他本也不是真的要拒絕江喬,此時便也任由江喬在他身上放肆。

  然而江喬的手還沒伸進該伸的地方,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媽的。」

  江喬罵了聲娘,到底還是不甘心的又把手往裡伸了伸,捏了一把小時,這才把手抽出來,從時鈞亦身上站起來。

  時鈞亦拍了拍江喬的辟穀以示安慰,開口道:「進來。」

  「少爺,按您的吩咐,蘇蘊年和蘇峻那邊已經辦………妥了………」

  陳省推開門,興奮的語氣從看到江喬不善的目光開始,變得悲傷起來。

  他對江喬鞠了個躬,態度誠懇道:「喬哥,我錯了。」

  江喬雖然很想對時鈞亦做點兒什麼,但他對蘇蘊年和蘇峻的處理結果也很感興趣,於是他選擇了放陳省一馬:「說說看。」

  陳省看著江喬,咬著唇,扭了扭身子,撒嬌道:「能不扣獎金嗎?」

  江喬最煩別人說話的時候扭來扭去,挑了挑眉梢:「再扭就扣。」

  陳省立馬停止扭動,嚴肅道:「按少爺吩咐,我們先是給蘇峻和蘇蘊了藥,然後把他們爺倆兒關在了一起。」

  「誰上誰下?」江喬兩眼放光。

  蘇峻恨死了蘇蘊年。

  要不是蘇蘊年色迷心竅上了江喬的當,把江喬帶回蘇家,後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

  兩人被關在一起後,即便是被下了藥,也還是先大打出手,狠狠幹了一仗。

  藥是時鈞亦特意從謝尋那裡找來的烈性藥,只是干一仗,是萬萬解不了藥性的。

  蘇峻到底年紀大了,體力各方面都不是蘇蘊年的對手,被蘇蘊年掐著脖子按在地上,一邊糟蹋,還要一邊聽蘇蘊年一句句罵他「該死的老人妖」。

  最後硬生生被弄暈了過去。

  蘇峻只是蘇蘊年的前半場,後半場,蘇蘊年被陳省幾人抬出來,關進了愛麗絲的窩。

  「那蘇峻呢?」江喬問。

  江喬說了,要為蘇峻養老,時鈞亦當然會替他做到。

  「他喜歡整容,我替他謀了一份好差事。」時鈞亦說。

  他賣了個關子,沒提蘇峻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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