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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像是小貓撓癢。
尤安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呼吸，目光落在索蘭的身上。
雄蟲的睡裙亂了，領口滑下左邊肩膀，香肩半露，纖細的鎖骨像是盈盈月湖，白皙面孔上的潮紅如打翻了顏料。（補）
「沒病。」尤安說，「只是想到好久好久都不能見到你了，於是情難自禁。」
好吧。
索蘭熄火了，選擇暫時原諒尤安這一次的冒犯。
索蘭說：「和我去見只雌蟲。」
尤安挑眉：「你的約會對象？這合適嗎？」
他們對視，心照不宣。
007的同行果然是在尤安那裡。
尤安挪動過來：「那你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
「你不是已經索取過報酬了嗎？」索蘭把睡裙一拉，動作迅速地下床。
他說的是昨天晚上連帶著今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那怎麼算？」
「怎麼不算？」索蘭毫不避諱地換了衣服出門。
尤安閉了閉眼睛，然後認命地去浴室洗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
他和亞德里恩的約會地點在一家射擊館。
他到的時候亞德里恩已經等候多時了。
索蘭抬起終端看了一眼，還好，沒超時。
他今天穿的隨意，襯衫長褲，銀白色長髮利落地紮起高馬尾，束在腦後。
「這裡，索蘭閣下。」亞德里恩給他打招呼。
射擊館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沒有別的蟲，想來是被亞德里恩包場了。
尤安就在射擊館的外面。
【這裡真的可以嗎？】尤安坐在咖啡店裡，不信任地問腦海里的276。
276再一次保證：【當然可以，請相信我的專業素養。】
尤安望著索蘭所在的方向，眼神昏暗不明。
一想到索蘭現在正在和別的雌蟲約會，就很想殺蟲。
「我不會。」索蘭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黑色的弓上，顯得那雙手越發白皙。
他會，但是他應該不會。
正和亞德里恩的意，他站在索蘭的身後，從背後將手伸過來，搭在索蘭的手上：「我教你。」
索蘭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
他告訴自己忍住，拖延時間，尤安那邊還沒好。
和陌生蟲尤其是陌生雌蟲這樣親密接觸讓索蘭有些不適。
「我先自己試一下。」他掙開亞德里恩的懷抱。
亞德里恩欣然應允：「好。」
索蘭看著靶子，亞德里恩看著他。
雄蟲不甚熟練地瞄準靶子，從窗戶透進來的風微微吹動他的髮絲，而他神情專注，眼睛裡只有面前的靶子。
索蘭閣下真的格外迷蟲呢。
「咻！」
弓箭離弦，歪了，甚至沒有射到靶子上。
索蘭放下弓，佯裝意外。
亞德里恩給他拿了一支新的箭，雙手遞給他：「還要繼續試試嗎？」
「自然，一次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索蘭接過箭，搭在弓上。
「好，閣下把腿分開一點，把弓抬高一點與地面垂直，用兩肩的力量，保持固定不要亂動，再試試。」亞德里恩根據剛才觀察到的提建議。
索蘭照做，再次瞄準靶子。
「咻！」
這一次，居然射中了靶子！在靶子的邊緣搖搖欲墜。
索蘭眼睛都亮了。
亞德里恩鼓掌：「索蘭閣下很有天賦。」
不是天賦，是本來就會。
身後發尾一甩，索蘭說：「那是。」
「今天閣下的心情很好嗎？」亞德里恩問。
「是呀。」
終於要解決心頭一大患了，心情當然很好了，連帶著世界都可愛了不少。
「恭喜閣下，那看來是有好事發生了。」亞德里恩也拿了弓箭，弓箭離弦，聲音響亮，正中靶心。
難怪今天對待他這麼和顏悅色。
「你不高興？」索蘭望向他。
「不，我很高興。」亞德里恩說，「能和閣下約會是我的榮幸，我又怎麼會不高興？」
「你的眼睛不是這樣說的。」索蘭似笑非笑，「我今天能和你約會，明天就能和別人約會。」
亞德里恩握緊了拳頭：「抱歉閣下，是我沒管理好自己，我教您射箭好嗎？」
是，他在不甘心。
為什麼索蘭閣下的高興不能是純粹的因為和他見面呢？
他實在太敏銳，亞德里恩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
索蘭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再多試幾次。」
「好的，那您什麼時候需要了隨時命令我。」亞德里恩退到一旁，目光緊緊粘在索蘭的身上。
【已經半個小時了，還沒好嗎？】尤安曲指無聲敲擊桌面。
276手忙腳亂：【快了快了，別急。】
尤安：【你當然不急，又不是你喜歡的雄蟲在和別的雌蟲約會。】
276：【這你就錯了，我不會喜歡雄蟲，我不會跨物種談戀愛的。】
尤安：【……快點。】
桌上的咖啡尤安一口沒喝。
【滴滴滴，系統受到攻擊！開啟防禦模式。】007突然在索蘭的腦海里叫喚起來。
看來，是尤安他們那邊有進展了。
「真的不需要我教您嗎？」亞德里恩看著射空了的五六支箭。
索蘭又拿了支箭：「你在教我做事？」
尤安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呼吸，目光落在索蘭的身上。
雄蟲的睡裙亂了，領口滑下左邊肩膀，香肩半露，纖細的鎖骨像是盈盈月湖，白皙面孔上的潮紅如打翻了顏料。（補）
「沒病。」尤安說，「只是想到好久好久都不能見到你了，於是情難自禁。」
好吧。
索蘭熄火了，選擇暫時原諒尤安這一次的冒犯。
索蘭說：「和我去見只雌蟲。」
尤安挑眉：「你的約會對象？這合適嗎？」
他們對視，心照不宣。
007的同行果然是在尤安那裡。
尤安挪動過來：「那你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
「你不是已經索取過報酬了嗎？」索蘭把睡裙一拉，動作迅速地下床。
他說的是昨天晚上連帶著今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那怎麼算？」
「怎麼不算？」索蘭毫不避諱地換了衣服出門。
尤安閉了閉眼睛，然後認命地去浴室洗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
他和亞德里恩的約會地點在一家射擊館。
他到的時候亞德里恩已經等候多時了。
索蘭抬起終端看了一眼，還好，沒超時。
他今天穿的隨意，襯衫長褲，銀白色長髮利落地紮起高馬尾，束在腦後。
「這裡，索蘭閣下。」亞德里恩給他打招呼。
射擊館除了他們兩個以外沒有別的蟲，想來是被亞德里恩包場了。
尤安就在射擊館的外面。
【這裡真的可以嗎？】尤安坐在咖啡店裡，不信任地問腦海里的276。
276再一次保證：【當然可以，請相信我的專業素養。】
尤安望著索蘭所在的方向，眼神昏暗不明。
一想到索蘭現在正在和別的雌蟲約會，就很想殺蟲。
「我不會。」索蘭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黑色的弓上，顯得那雙手越發白皙。
他會，但是他應該不會。
正和亞德里恩的意，他站在索蘭的身後，從背後將手伸過來，搭在索蘭的手上：「我教你。」
索蘭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
他告訴自己忍住，拖延時間，尤安那邊還沒好。
和陌生蟲尤其是陌生雌蟲這樣親密接觸讓索蘭有些不適。
「我先自己試一下。」他掙開亞德里恩的懷抱。
亞德里恩欣然應允：「好。」
索蘭看著靶子，亞德里恩看著他。
雄蟲不甚熟練地瞄準靶子，從窗戶透進來的風微微吹動他的髮絲，而他神情專注，眼睛裡只有面前的靶子。
索蘭閣下真的格外迷蟲呢。
「咻！」
弓箭離弦，歪了，甚至沒有射到靶子上。
索蘭放下弓，佯裝意外。
亞德里恩給他拿了一支新的箭，雙手遞給他：「還要繼續試試嗎？」
「自然，一次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索蘭接過箭，搭在弓上。
「好，閣下把腿分開一點，把弓抬高一點與地面垂直，用兩肩的力量，保持固定不要亂動，再試試。」亞德里恩根據剛才觀察到的提建議。
索蘭照做，再次瞄準靶子。
「咻！」
這一次，居然射中了靶子！在靶子的邊緣搖搖欲墜。
索蘭眼睛都亮了。
亞德里恩鼓掌：「索蘭閣下很有天賦。」
不是天賦，是本來就會。
身後發尾一甩，索蘭說：「那是。」
「今天閣下的心情很好嗎？」亞德里恩問。
「是呀。」
終於要解決心頭一大患了，心情當然很好了，連帶著世界都可愛了不少。
「恭喜閣下，那看來是有好事發生了。」亞德里恩也拿了弓箭，弓箭離弦，聲音響亮，正中靶心。
難怪今天對待他這麼和顏悅色。
「你不高興？」索蘭望向他。
「不，我很高興。」亞德里恩說，「能和閣下約會是我的榮幸，我又怎麼會不高興？」
「你的眼睛不是這樣說的。」索蘭似笑非笑，「我今天能和你約會，明天就能和別人約會。」
亞德里恩握緊了拳頭：「抱歉閣下，是我沒管理好自己，我教您射箭好嗎？」
是，他在不甘心。
為什麼索蘭閣下的高興不能是純粹的因為和他見面呢？
他實在太敏銳，亞德里恩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
索蘭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再多試幾次。」
「好的，那您什麼時候需要了隨時命令我。」亞德里恩退到一旁，目光緊緊粘在索蘭的身上。
【已經半個小時了，還沒好嗎？】尤安曲指無聲敲擊桌面。
276手忙腳亂：【快了快了，別急。】
尤安：【你當然不急，又不是你喜歡的雄蟲在和別的雌蟲約會。】
276：【這你就錯了，我不會喜歡雄蟲，我不會跨物種談戀愛的。】
尤安：【……快點。】
桌上的咖啡尤安一口沒喝。
【滴滴滴，系統受到攻擊！開啟防禦模式。】007突然在索蘭的腦海里叫喚起來。
看來，是尤安他們那邊有進展了。
「真的不需要我教您嗎？」亞德里恩看著射空了的五六支箭。
索蘭又拿了支箭：「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