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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喻緣和雪青姝對視一眼,淺笑將注意力放到院門口。

  院門口,小錦兒牽著系統正好進來。

  系統看喻緣一眼,點頭示意了下自己的存在,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跟著小玉兒去了離宴席幾步外的梨樹下,盪鞦韆玩。

  兩個小姑娘自顧自去玩了。

  喻緣拉著雪青姝也想躲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去靜靜待著。

  但二人剛準備走,院門口,一個如黃鸝般婉轉的女聲就將喻緣喊住。

  「姐姐!」喻言揮舞著手,小跑進院子。

  她身後,秦北陸手裡提著三個紅色喜盒,不緊不慢跟著。

  二人與喻緣性質一樣,也是死過但又復生的存在,所以,她們也能自由出入隱玉京。

  「姐姐,我給你帶新婚賀禮來了!」喻言笑著,從秦北陸手裡接過東西。

  「這樣是我與秦北陸送姐姐和雪姐姐的,是一支可千變萬化的釵子,由兩股簪子合在一起,姐姐與雪姐姐一人一支。」

  喻言將最小的喜盒放進喻緣手裡,將盒蓋推開。

  一支做工細緻的鴛鴦釵就出現在二人眼前。

  二人謝過收下。

  喻言就繼續介紹手裡剩下兩個喜盒:「這個是娘和表姐送姐姐和雪姐姐的,說是臨余新出的臨光錦,遇水不濕,遇火不燃,做裙衫最好。」

  「還有這個,這個是席孟皎和莫昭給姐姐和雪姐姐準備的,不過裡面是什麼,她們沒說,只說姐姐務必要在洞房花燭時打開。」

  喻言介紹完,將兩個喜盒,分別一人一個,放進喻緣和雪青姝懷裡。

  「哦,對了,還有長魚鱗和易越!」

  喻言忽地想起喻緣托二人打聽的消息,忙道:「她們也知道姐姐和雪姐姐的婚事了。她們送的賀禮被席孟皎放進了她們送的那個喜盒裡。」

  喻緣聞言,疑惑:「為何放一起?」

  喻言搖頭,「不清楚,席孟皎就說,這兩樣賀禮合該放一起才相配。」

  她話落,院門外易老頭抱著酒葫蘆,正好衝進來。

  「浴桶和小錦兒呢?兩個小丫頭,也不知道等等老朽!」

  易老頭說著,就要找系統和小錦兒。

  但他視線一轉,目光就落到了喻言身上。

  易老頭:……

  他雙眸微眯,看了眼喻言,又看向喻緣,長嘆一口氣:「老朽真是老了,都眼花了。」

  說罷,他就要去抓梨樹下的小姑娘,教育二人「尊老」這個道理。

  怎料,喻言一句:「易越說要帶著她娘住到胥海去。」

  一下子就把易老頭給勾去了。

  「緣丫頭,你剛說易越要什麼?」易老頭一個閃身,站在喻言邊上。

  喻言被她嚇了一跳,躲到秦北陸身後,看向喻緣。

  「姐姐,這人是誰?」喻言問。

  喻緣琢磨了下,解釋:「是隱玉京的主人,年級大了,對什麼都好奇。」

  喻言:「這樣啊。」

  她看向易老頭。

  易老頭也沒說穿他和易越的關係,只是問喻言:「易越怎麼了?」

  喻言看喻緣一眼,又看向易老頭,將先前的話重複了一遍:「易越要帶她娘住到胥海去。」

  易老頭聞言不解:「住到胥海?為何?」

  喻言回答:「長魚鱗與易越定了終身,去胥海辦婚事。」

  易老頭沉默一瞬,旋即笑道:「辦婚事好啊,辦婚事好。有個人陪著,老朽也就放心了。」

  易老頭話落,抬腳,慢悠悠走向幾步外的梨樹,開始抱著酒葫蘆喝酒。

  喻言和秦北陸則是被翻完舊帳的姜竹樾和繁錦拉去閒聊。

  這場婚禮請的人不多,流程也沒有太繁瑣。

  入夜,哄鬧的院落就安靜下來,只剩下主屋亮著兩盞紅燭。

  「阿緣,這是什麼?」雪青姝盯著喻緣拆開的喜盒,眸底划過一絲疑惑。

  喜盒裡,放到是幾串大小不一的珍珠,三本畫冊,還有些布料用的不多的衣衫。

  雪青姝拿起一串珍珠,放在手裡,很是不解長魚鱗送這作甚。

  但拿起畫冊,草草翻完一本的喻緣,卻已經清楚了用法。

  「阿姝,今晚我教你用,如何?」

  喻緣認真挑選一條衣衫,又拿起一串珍珠,紅著耳朵,與雪青姝道。

  雪青姝聞言,目光落在喻緣紅了大半邊的臉上,皺眉:「好是好,不過,阿緣,你的臉怎麼紅了?」

  她不明白,就一戴在手腕上的珍珠手鍊,有什麼好害羞的。

  但夜半,當那珍珠串在錦被中流連時,她也紅了半邊臉。

  「阿姝,我們永遠留在這隱玉京,好不好?」

  一束皎皎月光灑落在床榻上,喻緣手下一頓,突然出聲。

  雪青姝緊閉著眼,雙手搭在喻緣肩上,聲音斷斷續續地應了聲:「……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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