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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婉以前一直希望,希望皇帝外公早日想通,就算她殺了不趙王,早日把他送走也好。至少能安心。可是現在她知道,等外公,不如自己行動。計劃已經開始,如果她猜測得沒錯,梅妃真是他心愛的女人。還有什麼比看著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而死去,還報不了仇,這種痛,溫婉相信,不比她的恨來的少。如果真是,趙王這次要能耐不住心低的憤怒與仇恨,為此女報仇。向她舉起這把復仇之劍。

  可惜,她左等右等,趙王府里愣是半點異動都沒有。讓溫婉很失望。溫婉自問著:“難道,是我猜測錯了?梅妃不是他心愛的女人。”溫婉對此結果很沮喪。

  皇帝對於此事,從頭到尾都看得清楚分明。但是皇帝並沒有插手,只是冷眼旁觀。

  溫婉也在永寧殿裡一直養病,對於皇帝偶爾的到來探望,溫婉都是保持著沉默。不再提逃亡的一個字。

  溫婉正在書房裡研究夏瑤給她的地圖,溫婉先打算了解大齊整體的經濟狀況,再準確去了解了解這些洲縣的經濟狀況。平日裡沒事多記記地名。

  夏瑤歡喜地趕過來道:“郡主,刺殺你的****,已經被官兵給剿滅了。在逃的那些人,也發出了通緝令。”

  溫婉面色淡淡的,繼續看著手下殘缺不全的地圖。微微嘆息一聲,這地圖是夏瑤給她的,殘缺不全,一點都不完整:“夏瑤,哪裡有完整的大齊地圖。你給我的,你給我的太籠統了。”

  夏瑤不知道溫婉要地圖做什麼:“皇上那裡有完整的,不過除了皇上要用,其他時候都封存起來的。這是極高的國家機密。郡主要這個做什麼。”

  溫婉很無語,一張地圖也是國家最高的軍事機密:“算了,地圖的事之後再說。這是我要的東西,你儘量給我找齊整了。”

  夏瑤接過一看,望著溫婉,眼中帶有歡喜的神色。郡主,終於想通了。也好,不過,心裡卻是在疑惑。那兩日,郡主到底遭遇了什麼。讓郡主變化這麼大。

  東正微用了三日時間,把兩個窩藏的刺客狙殺了。找到了柳拓,不過又被他逃脫了:“郡主,柳拓擅長易容,雖然重傷,但是輕功是天下第一。想要抓他,很難。”

  溫婉輕輕一笑:“你放心吧,他逃脫不了。你先主要精力放在另外的五個刺客。你把那兩個刺客的腦袋,掛在城門口上。讓所有的知道,想要我溫婉的命,就得做好腦袋搬家的準備。就算逃到天涯海腳,我也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東正微點頭:“是,郡主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一九〇:術(中)

  溫婉想了想:“你外出的路引,找夏添給你辦好。不過,你一個人沒問題嗎?如果需要,郡主府還有兩個身手不錯的,你帶著他們,也好有兩個幫手。” 東正微本來說不要,想了想,也許有這兩個人跟著。以後行事會方便很多。不會再如之前辦案子,束手束腳:“只要他們的武功,不比武星侍衛差太多,可以。”

  溫婉抿著嘴巴笑,還真貪心竟然想要跟武星比肩。不過那兩人,功夫也不錯,能算個二流。東正微,第二天就踏上了追殺刺客的路途了。帶上那兩人,他才知道,確實方便了很多。兩個刺客被掛在城門口後不到一個時辰。京城裡的名門望族全部都知道了此事。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傳聞之中的毀容確實是真有其事了,溫婉郡主性情大變了。這對很多人來說,絕對不是好事。在將軍府里的正房,屋子裡的一鼎三足鎏金美人香爐里放著百合香料正燃燒著,散發出讓人昏昏欲睡的香味。白世年反抗數次,不要點這樣的香。卻是被老夫人給阻攔住了。說這樣對他有好處,能安眠。常年帶兵打仗,這次生病,就當是休養休養,休養好了,可以繼續上。

  可惜,老夫人一走,白世年就讓人把響給滅了。白世年躺在床上,聽了神箭侯說的話,也知道了刺客被殺掛在城門口的事。白世年很無奈,為什麼早不變,晚不變,偏偏在這個時候性情大變。如果說之前只是想安祖母與父親的心。那現在,他是真沒把握這事會不會牽連白家。再不敢輕舉妄動。

  神箭侯見了白世年的神色,也猜測出他現在正在掙扎,繼續說道:“不僅如此,郡主還派出府邸里的護衛,親自去追捕逃竄的刺客。由此可見,此次的事情,溫婉郡主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白世年面色很蒼白,病還沒好全,這都躺了三天了:“趙王妃弈的死,是不是也是溫婉郡主的手筆。”

  神箭侯還沒聽到這樣的傳聞:“應該不是,溫婉郡主殺趙王的妃子做什麼?” 白世年露出一神色:“如果說,這個妃子是趙王最心愛的女人,那可就另當別論了。溫婉郡主,這是在逼趙王再下毒手。一旦趙王亂了分寸,她就有法子鑽空子的。” 神箭侯點了點頭。白世年卻沒在說話。如果說他不知道把一個人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他可能不覺得著有什麼。

  可是經歷那天晚上,經歷了大悲大喜之後,他才知道,失去心愛的女人,心會有多痛,多疼。真如他猜測的那樣的話,溫婉郡主,這一招太過毒辣。溫婉郡主真如傳說之中那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掐著你的喉嚨,讓你喘不過氣來。甚至可能,再無翻身的可能。白世年心口一凝:“爹,我們白家,沒得罪過溫婉郡主吧?”

  神箭侯先是一愣,轉而笑道:“沒呢,你別擔心。你大嫂是溫婉郡主的大堂姐,往日裡雖然不是很親近,但關係也不差。怎麼都是一家骨肉,不會有事的。” 白世年這才點了點頭。本來,還想去要回青兒的屍體,這會還是熄了這心思。等下次回來,再向皇上求情得了這個恩典。這個節骨眼上,皇上囡為他娶親已經對他心生不滿,這要再去惹得這女煞神的注意。

  他能不能去邊關,都會成為未知數。神箭侯知道了白世年的擔憂,心下也有些憂慮:“這樣,等過兩日,皇上還不給個明確答覆,我請你大嫂去向溫婉郡主說說情。你看如何?” 白世年搖頭:“此女不會隨意攙入政事。” 神箭侯倒是頗為贊同:“先等等,實在不行,再請你大嫂去說說情,怎麼都是至親。也許能有效果也說不定。”

  白世年仍然搖頭。神箭侯也不再跟他分辨。先看看,看看再說,不行就讓大兒媳去說說情。在永寧宮內,皇帝心裡,其實也不好過。而溫婉這幾日,明顯比往日沉默了很多。從此次誅殺梅妃可以看出,溫婉這是在無聲地反抗他不重懲老五。

  皇帝一進寢宮,溫婉要求屋子裡不許點香,不許放花,都是以前的事給鬧得怕了。所以寢宮裡,什麼香味都沒有。乾乾淨淨的,皇帝看著,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難受。溫婉本來是在屋子裡看書,見著皇帝來,也沒個人通知她,忙起皇帝按住起身的溫婉:“丫頭,還在生外公的氣?”

  其實,皇帝心裡也有內疚。畢竟,這接二連三的殺招,要不是溫婉是個福氣厚重的,早就被害死了。溫婉自然知道,該適可而止了:“皇帝外公,我知道不該生氣,我知道最為難最不好過的其實。是皇帝外公您,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帝外公,可我真的彳艮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皇帝外公,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皇帝外公。”

  說著說著,眼淚刷刷地掉。這次她沒有作假,她確實不想死。上輩子那麼艱難,每天都做著噩夢,每天都對她老說都是無窮盡的煎熬,可是她都咬著牙堅持下來。現在,她的日子過得很好。未來一片光明,她更不想死了。

  皇帝眼睛澀的厲害,擦著溫婉永無止盡的眼淚道:“傻丫頭,別哭了,再不會了。你放心,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溫婉還是一直哭,哭得最後背過氣去了。皇帝見著溫婉暈過去,慌忙叫太醫過來。

  太醫診斷完鬆了一口氣:“皇上不必擔心,郡主這是力竭,睡一覺醒過來就好了。郡主能哭一通也好。否則長期把心事壓在心裡,萬一鬱結於心,對身體大不利。”王太醫最害怕的就是溫婉把心思藏在心裡,鬱結於心。這樣,他就是神醫在世,也無用啊!

  皇帝跟未來的皇帝可不管這些,反正郡主一旦有事,倒霉的鐵定是他。所以一分病。往往被他特意說成七八皇帝聽完,面色晦暗。溫婉發泄一通以後,再見著皇帝又恢復到之前的模樣,並不芥蒂什麼。能芥蒂什麼,不說帝王家,就是平常百姓家,對於這樣的事,當家人也都是和稀泥。她見好就收。

  皇帝見著溫婉確實不再糾纏於這事,心裡的愧疚更重。為了補償,奇珍異寶嘩嘩地落入溫婉的私庫里去。溫婉見了那些寶貝,眼神連個波動都沒有。溫婉已經著重提醒鄭王注意安全,身邊多添置侍衛,暗衛也多放幾個在身邊。至於她,她在皇宮裡,身邊全部都是心腹,她還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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