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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真是..」

  「喜歡嚒?」褚君陵笑意溫柔,牽周祁到天子殿最頂層樓閣,引他瞰向整個京城:「國號周褚,祁兒,這是我們的天下。」

  第335章 卷二正文結局

  周祁只惶然。

  「皇上倒不怕臣不經嚇。」想著昏君此舉比禪位也不差什麼,忐忑環顧四周,卻見這都沒人反對,不禁好奇褚君陵怎麼做的思想工作,竟說服眾臣任由他妄為:「此事唯有臣不知情?」

  「知情便不是驚喜了。」

  『不知亦不見得是。』周祁心下道,聞德觀提醒還剩項儀式,隨昏君坐回位,再受前朝後宮拜過,總算結束,久端著頗肩酸,悄稍動動,不意被昏君眼尖瞧見:「朕幫你按按?」

  「不用。」周祁豈敢當眾拿皇帝當按摩奴才,於是謊言謝絕:「臣有些餓了。」

  大典後,天子正殿設宴。

  周夫人遠不料皇帝會做到如此地步,難分清他這些作為是對周祁愧懷真心,還是欲對周氏捧殺,只看周祁受盡磨難得所願,席間不住熱淚盈眶。

  眾臣則看皇帝搛菜盛湯向周祁獻殷勤,大典上更生怕周氏造反時不名正言順,趕著給周祁騰位置,滿腹憋屈,只能化悲憤為食慾。

  實在沒胃口的,有皇帝在不敢犯周祁,怒飲幾盞烈酒下肚,等壯足膽拿眼刀刺周未。

  周未察覺到,榮寵過甚恐遭反噬,趁此交了兵權,只留周氏本家的一脈做自保,算給皇帝和朝臣吃一記定心丸。

  褚君陵順手收下,該走的過場走過,等周祁吃好仍將宴事扔給德觀,先帶人回了殿,後屏退殿內一眾奴才,令關好門,幫周祁脫取下繁重服飾:「坐好,朕給你按按。」

  周祁這回沒拒絕。

  只看昏君仍留他在此:「皇上不是賜了臣寢殿?」

  「朕是覺該有的不能少你,你還真想去?」褚君陵手上動作沒停:「朕為君後虛設後宮,君後得日日與朕共寢才公平。」

  更知其重規矩,以防周祁守勞什子宮規真搬去那,事先說好:「那處只能作個擺設,與朕鬧彆扭時去住住可以,若敢久日不回來,朕便、」

  「皇上便如何?」

  褚君陵暫時沒想好:「朕便也搬過去。」

  周祁看他只這點出息。

  累有大半日,再被昏君按蹺得適,不多會就犯困,熟睡之際遭褚君陵扶著肩搖晃醒,睏倦睜眼,就看對方將他父親上交的虎符給他:「又做什麼?」

  「你拿著傍身用。」

  看周祁不肯接:「聽話收著,若朕哪日如以往時負你,你便除掉朕自己做皇帝。」

  周祁聽出話中隱喻,沉默些會兒,眼複雜地望他:「皇上再負臣,臣真要狠心的。」

  「再狠都該。」褚君陵不知從哪變出根貫繩,拿過周祁手中虎符綁好,再系回他手腕上:「只當戴個手串,實在負擔便想這是你父親的東西,算他送你作生辰禮物。」

  周祁又心想陣什麼,竟真收下。

  事後睡了陣,入夜才醒,醒即見奴才傳膳進殿,昏君卻沒在。

  狐疑招胥春來問,聽是褚君陵去了長楽宮陪景南用膳,又叫自己不必等他,思緒幾轉,草草吃幾口飯菜,緊著奴才備熱水來。

  沐浴過忘備酒,正欲喚人去取,恰看褚君陵拿壺酒回殿,誤以為他也是為那事,經上回房事陰影雖少些,緊張但難免,不由欲蓋彌彰:「皇上拿的什麼?」

  褚君陵坦道是合卺酒:「洞房花燭夜,總要喝交杯酒。」即看周祁頭髮濕著,揮退幫他擦拭的奴才,使內力烘乾,後看眼下才近戌時:「怎麼這時候沐浴?」

  周祁就看他明知顧問。

  「晚膳可用了?」褚君陵莫名得個冷眼,還當對方是醋他去找景南,於是抱人哄道:「朕的錯,往後只陪你。」

  又遭次瞪。

  褚君陵:「??」

  看周祁坐去床上,當他氣得這就要歇息,遣退在場奴才,又以為他醋得不輕,跟坐到床頭,等見著枕下虛藏著的那事用的膏脂,這才恍過神來,先是心喜,但想到他上回事後病有近半旬,遂有些猶豫:「再將養些時日?」

  周祁仍堅持。

  褚君陵聽他是想儘快消除心結,就不多疑,為防房事不順利,趁背對周祁倒酒時將賈欽開那藥再摻些到酒中,用量稍少於上回,待其飲下欲入正題,卻看他又感傷。

  「怎麼了?」

  周祁也不知怎麼了,明是自己主動提的,每每親熱卻又委屈,只當自己矯情:「沒事。」

  「眼眶都紅了。」褚君陵看不得他難受,故不正經逗他:「還沒開始呢,怎像遭朕欺負狠了似的?」

  遭周祁眼紅通通瞪來。

  事到中場..

  「褚君陵。」周祁環住他脖頸:「今日是我生辰。」

  褚君陵不明所以。

  「我想討個願望。」

  「什麼?」

  周祁手收緊,頭埋在褚君陵肩頭不看他:「你說有前世,我雖不信,可若..若我在你這唯有死局,你殺我無妨,莫再拿我受外人作踐。」

  「好。」褚君陵抱他翻個身,瞧虎符已被周祁取下,沒問放在哪,只讓周祁記著他白日裡說的:「朕不會讓朕再有欺辱你的機會。」

  周祁得承諾,手撐在褚君陵胸膛,借力抬起腰,而後主動坐下身去。

  握雲攜雨幾番纏綿,直至玄月當空,褚君陵近尾時欲抽身,不意被周祁抱挾住:「就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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