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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唯獨余詩,這個曾經被許多女人嫉妒羨慕的女人,變成了安德魯身邊的女官。
就連余詩自己,都曾經以為,自己要成為皇后了。
可她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安德魯看她的眼神,恢復到了初相遇時,陌生的樣子。
兩人之間仿佛有著一層薄薄的隔閡,一個進不去,一個不想出來。
就那麼維持著。
余詩唯獨想不通的是,蘇葵哪裡好?惹得一個兩個,全部為她丟了心-
新皇召見,親自派了自己的護衛去邀請,連同蘇葵一起進宮。
阿諾蘭輕笑,看了一眼那滿頭大汗的護衛,眼底是諷刺,「現在他成了王,是有這個資本了呵——」
說罷,他進去換了一身衣服,沒有再為難護衛。
蘇葵除了擔心阿諾蘭心裡還對老國王的死感到難過外,並不擔心阿諾蘭會受到欺負。
這個人在每個設定中都十分奇怪,哪怕偶爾會被欺負,但當他強大起來後,誰也奈何不了他。
哪怕現在,安德魯成了新皇,而阿諾蘭,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蘇葵都不擔心-
安德魯坐在大殿之上,鑲嵌滿了寶石的座位,是一隻咆哮雄武的巨虎形狀,他換了一身衣服,看上去更加威嚴了。
「見過國王陛下——」
蘇葵拎起裙擺,行了一個宮廷禮儀。
在半西方式的世界裡,唯獨這點好,不用行跪拜之禮了。
阿諾蘭神在在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把還沒行完禮的蘇葵也拉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吊兒郎當地問,「哥哥,咱們都是自己人,就不需要那些虛的了吧?前兩天的晚會我沒有參加,難不成哥哥就因此怪罪我了嗎?」
他長得是真的很好看,跟天使一樣,柔軟的銀色短髮,翠綠清澈的眼瞳,無論他做什麼,對上他那雙迷惑性的眼睛,都能讓人相信,他是無辜的。
然——
在場有兩人不吃他這套。
安德魯冷笑,「阿諾蘭,現在父親已經不在了,我想問,你還有什麼依仗,來跟我對抗?」
直接撕破了臉。
安德魯一開始是打著跟阿諾蘭虛與委蛇的,可當看到阿諾蘭直接拉著女孩坐到了他的腿上,一副占有欲十足,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模樣,他真的怒了。
自己已經成為王了,這個國家裡,他的權利是最大的。
他忍讓夠了!現在,他就要把所有失去的,通通拿回來!
「哦?所以呢?」阿諾蘭不屑,眉梢帶著輕佻。
☆、2609.第2609章 看到我家小腦斧了嗎(五十一)
2609.第2609章 看到我家小腦斧了嗎(五十一)
唇紅齒白的模樣,精緻極了。
「阿、諾、蘭!」
安德魯咬牙切齒,眼睛裡的火焰,兇猛燃燒,幾乎要噴射出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蘇葵相信,阿諾蘭已經被灼燒的千瘡百孔。
「我在,哥哥。」
安德魯越是上火,阿諾蘭越是氣定神閒,仿佛在逛自家後花園一樣,隨意悠閒的很。
「阿諾蘭,你能夠這麼囂張的原因,都是因為父親願意寵溺你,但現在,麻煩你睜大眼睛,好好的看清楚,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誰!」
安德魯的眼神落在女孩的身上,卻發現,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
眸光黯淡了幾分,很快又亮了起來。
沒關係,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安德魯始終堅信,女孩跟阿諾蘭在一塊,一定是受到了迷惑。
否則,他至今都無法解釋,為什麼一個嬌弱的女孩子,會一個人前往到處都是毒氣與野獸的森林裡,尋找他的蹤跡。
如果沒有她,自己早就死了。
他的眼神一點一點融化,變得柔和萬分,向著蘇葵伸出了大手,「缺盈,來我的身邊。」
現在的阿諾蘭,已經什麼都不能給你了。
我才是那個,能把世界上所有的珍寶,都能給你的人。
「呀,哥哥,你不覺得這樣十分過分嗎?小乖是我的女人,哥哥怎麼到現在都不肯死心呀?」
「這樣——我可是會十分生氣的呢~」
阿諾蘭眸光流轉,光潔的手背緩緩擦過蘇葵柔嫩的臉頰,語調輕飄飄的。
「缺盈,過來!」
他越是這樣,安德魯越是著急。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坐在那人的懷裡了。
「國王陛下,請自重!」
蘇葵也蹙了蹙眉,不贊同道:「我喜歡的是阿諾蘭,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的。」
「而且,您不是已經得到了最想要的了嗎?為什麼還要跟自己的弟弟過不去呢?國王陛下,我真的沒有那麼好,放棄我吧!」
「不可能!」
安德魯大步從王座上下來,伸手就要去扯蘇葵,並且命令自己的侍衛道:「來人,給我把阿諾蘭抓起來,罪名是以下犯上,試圖謀殺新皇!」
哇——
沒想到安德魯這個人居然會這麼無恥,變化也太快了!
蘇葵震驚,「國王陛下,阿諾蘭明明沒有……」
「不不不,」安德魯笑了,笑的很快意,他晃了晃手指,溫柔的對蘇葵道:「缺盈,這就是權利的好處了,我說他是什麼,他就做了什麼,沒有人會來指責國王犯了錯的。」
「你看,他自身都難保了,根本給不了你想要的,來我身邊,我會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