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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恕好了,所有心裡的結也都解了,四個人一起,當然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瀟灑。只是甜蜜的日子過久了,也是會有煩惱滴。

  比如秦恕一向脾氣不怎麼好,難伺候得很,這下毒解了武功高了脾氣也漲了,天天頤指氣使的,今天說要吃柳謙做的粥,明天要和白慕之摸摸,後天看魚兒不順眼要玩海東青……甚至這晚上和誰不和誰,還是自己一人過,都得他欽點……

  於是乎,三人忍無可忍下,無比邪惡的jian計形成了……

  這天秦恕起床,眯著眼睛就叫柳謙,他又想吃魚片粥了。叫了老半天沒反應,這才不高不興的悠悠的獨自起床,心想等會去收拾他們。不想看了桌上一封信後,跟丟了魂似的,愣了半天……

  這三個人……居然說照顧他太累了……離家出走了……

  居然敢不要他!秦恕拳頭握得喀吧喀吧響,敢不要老子,老子就打到你們要!又一想,他鬱悶了。他們……是真的累了吧……可是他們為了他,死都不怕了,怎麼可能捨得丟下他?莫非是他最近表現太過了?

  憤憤的收拾包袱,秦恕罵著那三個人,他不就是凶了點懶了點嗎?有什麼錯?還不是因為前些日子太苦了一下子好了太高興?是誰說要捧他在手心一輩子?是誰說跟他一生一世,此情不渝?又是誰說以後永遠都護著他?

  都是放屁!什麼蒼天未老日月還在,什麼生生世世不離不棄,都是狗屁!

  很快的,不顧還餓著肚子,他背著包袱就跑出了門。柳謙,白慕之,司徒傲,等等我啊……我要跟你們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

  距此不遠的官道上,柳謙白慕之司徒傲三人,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柳謙把那封署名是行風的信好好的揣進懷裡,笑容如春風化雨,“白兄,你說小恕什麼時候會跟上來呢?”

  “怕是……很快吧……”白慕之玉扇搖搖,對著路邊的小姑娘一個勁的拋媚眼,“應該不會等到我們到了武林大會的時候吧……”

  三人鮮衣怒馬,寫意風流。後面跟著小跑的秦恕,懷著焦急的心情,悲憤地追……

  日子,可不是就是這麼追追打打,歡樂甜蜜的過著麼?

  全文完

  番外1

  元旦篇

  攻攻計之第一戰

  話說這冬天一來,到處冷的跟什麼似的,雖然因為快過年了大街上的氣氛很熱鬧,但也架不住一個勁兒的走,尤其是秦恕他現在心情不好。

  裹著滾著貂絨的銀絲小襖,他看看走在左邊面無表情的司徒傲,再看看走在右邊姿態翩然的白慕之,再想想剛剛那麼長一段非常沉默的路,現在不僅僅是腳疼,心都抽著疼。

  眯了眯眼睛,暴脾氣也壓不住了,走前兩步站定,回頭,虎虎的瞪著兩個人,“你們他娘的這是要做什麼!”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別開,還是不說話。

  秦恕顧不得在大街上,反正心情不好,施了輕功就往住處跑,後邊兩個跟個悶葫蘆似的跟著。

  總之就是不管他到哪裡,那兩個都跟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寸步不離。

  秦恕幾天前到此地,在城門口碰上了司徒傲,司徒傲就跟著,進了城又碰上了白慕之,白慕之也跟著,到了住處吧,他的房間夾中間,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秦恕沒事時白天兩人就在房間打坐,晚上兩人就一人抱著劍一個搖著扇子在門口當門神。

  起先還會明譏暗諷的說說月說說雪,秦恕怒了就一隻鞋丟到門上,說了句你們不睡覺老子還要睡不許吵!兩個人卻蹬鼻子上臉有模有樣的邀請他出來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秦恕說老子這人生理想就是上遍天下美人兒,不用變,你們全給我滾開,我要睡覺!

  誰知這一句話更是不得了,白慕之和司徒傲打起來了,都說願意自薦枕席。

  這大半夜的打架著實不好,別說刀劍無眼傷著了,這動靜大了吵著別人也不好不是?別就是吵著人了,就算是吵著些花花糙糙的也是於心不忍不是?於是秦恕翻了個白眼,怎麼都睡不著,就外面勸架去了。

  可憐他武功比不過那兩隻高手,躲著劍躲著扇子半天,心說找個機會把兩人踹開還真不容易,就閉了眼睛往中間一站,得,還別說,真管用,兩人立碼停了手。

  “怎麼著,你們倆什麼意思?”

  兩人梗著脖子先是不說話,後來又一起說,折騰了好半天,秦恕才明白什麼意思。

  好嘛,和著這兩人就是在算計著他!說什麼快過年了,要搶著秦恕跟自己一起過!

  秦恕抱著胳膊,下巴一挑,對著司徒傲,“你先說。”

  司徒傲眼睛閃了一下,雖然渾身還散著寒氣,但看得出來他的緊張,他說,“秦……恕,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那腿被我傷過,我現在站在這,你打回來吧。你看我身上這部件,你想拿哪塊拿哪塊,我司徒傲不帶眨眼的,你就是把我生生打死了,我也不說半個不字。可是如果我死不了,你跟我一起過年吧,我真的喜歡你啊……”

  “喜歡我就用那下三濫的手段?還趁人之危上了我?上我那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呢?這會兒後悔,晚啦!”秦恕踮著腳,十分傲慢百分得瑟地說,“沒聽過這世上還有後悔藥吃的,你要是同意以後是我的專用小倌兒,想啥時上啥時上,想在哪兒在哪兒,我就應了你,怎麼樣,你答應不?”

  司徒傲臉青了幾分,咬了咬牙,沒說話。

  “你呢?”解決了一個,秦恕把頭轉向另一個,問著白慕之。

  白慕之討好一笑,那叫一個春暖花開含情脈脈,衝著他直拋媚眼,“小恕恕,你一向知道我小白撒,我對你的心那是比天高比海深,比珍珠還真,山無棱天地合海枯石爛滄海桑田此情綿綿無絕期……而且怎麼說我們又都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應了我唄……跟那個冰塊有什麼好的,要知道我多疼你啊多愛你啊……”

  那媚眼飛的,那身段扭的,那語氣急切的,就差直接振臂高呼,“我要XXOO!”

  秦恕冷笑一聲,“你們兩個他娘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想和我過年,是想和我做那等下作事吧!我知道司徒傲不是什麼好人,可你白慕之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他娘的竟會說些好聽的話,結果還不是把我給強了!徹頭徹尾的小人!純小人!趁人之危!”

  非常痛快的罵了一頓,秦恕轉身,抬頭望月,做古人深思狀。那種既淡定又不淡定的背影,又讓背後的兩隻狼眼睛放光的意yín了好半天。

  好久,他才回過頭,嫵媚一笑,“好啊,接下來幾天,你們誰表現好,我就跟誰過。”

  於是便有了今日的這一幕。

  古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秦恕這絕對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來以為兩個人會爭著搶著送些好玩意兒,做些個讓他高興的事兒來討好,誰知道兩個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這時候腦袋裡像裝了漿糊,少了一根筋似的,開始一左一右的寸步不離,連上個茅廁都跟說好了似的一起,生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另一個給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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