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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臨接過來,揭開糖紙剝出糖果默契地塞進陸行昀早已張成O型的嘴巴里:「沒有。隨便你捶,最好錘的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那種。」

  陸行昀驚訝:「啊?」

  風臨道:「薄家的基因身強體健,體力好的可以一個晚上不眠不休,我想休息幾天。」

  陸行昀憐憫地看了風臨一眼,轉而想到自己:「你說的這個,不會和我也有關係吧。」

  風臨雙手抱胸,鎮定地點了點頭:「毫無經驗的薄意能跟著你打架持續輸出,可想而知他體能不差,不過,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還有一兩個月的休眠期。」

  「……」陸行昀暗自叫苦不迭:「風臨,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人參花膠羊蠍子湯了。」

  風臨在陸行昀鼻子上颳了一下:「理論上來說,就算不喝人參花膠羊蠍子湯也不會減緩你的恢復進程。」

  陸行昀因為喝了人參花膠羊蠍子湯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血色的臉瞬間又轉白了。

  到了下午,剛殺青出劇組的靳然回到家,突發奇想來隔壁薄意家串門,順便看看陸行昀恢復得怎麼樣了。

  他剛走到門口,遇到了同樣來串門的吳昊,不待見的兩人明面上互相打過招呼後,同時跨進了薄家大廳。

  正靠在大廳沙發上閉目的薄意見了兩人挺稀罕:「你倆要麼幾個月不來,要麼就一起來,默契不錯。」

  靳然哼了一聲,吳昊尷尬地搔搔頭髮,各自在沙發兩頭坐下。

  靳然道:「聽說小朋友手腳都斷了,現在怎麼樣了?」

  雖說是實話,薄意就不咋愛聽。

  薄意臉是臭的,為了不至於冷場,吳昊幫解釋道:「手沒斷,脫臼當天就接回去了,就是有點後遺症,吃飯沒法自理,腿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還得再恢復恢復。」

  靳然又道:「那也傷得挺嚴重,你怎麼看老婆的?」

  薄意眉頭鎖的更深。

  吳昊狗腿道:「必須拿命看了的,薄哥也是滿身掛彩回來的,白襯衫都染成紅的了。」

  靳然質問:「那也不行。男兒流血流淚,也不能讓老婆傷著。」

  薄意沉默半晌,終於不耐煩開口:「我說……你今個兒是專門來砸我場的?」

  靳然道:「不,我是來教你怎麼疼老婆的。」

  薄意反唇相譏:「教我之前,我想請問一下,你有對象了嗎?她今年幾歲?家住何方?圈內圈外?什麼時候結婚?父母見過了嗎?彩禮打算給多少?婚房裝修好了嗎?如果都沒有的話,麻煩閉上你的嘴。」

  信奉婚姻是墳墓的靳然被一擊KO:「……」

  吳昊:「……」

  一般薄意不咋生氣,但炮語連珠起來就是真生氣了。

  所幸陸行昀推著輪椅進來救了場:「你們怎麼都在?」

  靳然見到陸行昀兩眼直放光:「小不點,你還回天娛嗎?公司派的化妝師不是臉需要回爐重造,就是技術修煉不過關。」

  薄意眼皮跳了一下。

  「我嗎?」陸行昀悻悻看了一眼薄意:「他不反對的話,我是沒問題。」

  靳然一錘定音:「那我先跟你約好了,回天娛必須做我專屬化妝師。」

  陸行昀小心翼翼地又看了一眼薄意,一臉小媳婦樣:「你還是問他吧。」

  薄意鼻孔出氣:「靳然,我老婆剛把腿接上,不談工作是會閒死你是吧。」

  靳然在陸行昀耳邊嘀咕:「你家那位今天是吃了火藥嗎?!脾氣點的比煙花還炸。」

  薄意聽得一清二楚,立刻駁道:「禁慾太久有點內分泌失調,我脾氣什麼時候變好取決於你嫂子什麼時候能心甘情願跟我合歡,而且體位必須我來定。」

  眾目睽睽之下,陸行昀羞的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靳然愕然之餘滿頭黑線,吳昊尷尬地摳腳指頭:「騷還是你薄哥騷,比不過啊比不過。」

  「你嫂子臉紅得沒邊了,我得去哄哄。」薄意推著陸行昀走到後邊房間,掌心摩挲著他額前的碎發,語意一改爆燥整個人溫柔極了:「昀昀,想好了嗎?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啊?」這陣子除了吃,其他的他壓根就沒想過。

  薄意不滿:「怎麼每次問到這種問題,你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你答應過我的,過了上次那關,我們就在一起。」

  陸行昀想想似乎有說過:「嗯。我記得。」

  薄意把陸行昀擁入懷裡:「最晚初夏前,我們就結婚。沒有一紙婚書約束你,就怕你到時翻臉不認人跑的無影無蹤。」

  陸行昀哭笑不得:「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印象嗎?」

  薄意寵溺地笑看著陸行昀:「對,在你腿腳利索前,趕緊把你終生大事定下來,我心裡才踏實。」

  陸行昀想了片刻回答道:「我沒有別的要求,婚禮、酒宴你按你的方式來辦就行,但是先說好了的,我不穿婚紗。」

  吳昊去解了個手回來,熱戀期兩個人還沒膩歪完,然後吳昊看到了庭院裡一輛拉風的紅色蘭博基尼飛一般剎停,捲起一地塵埃。

  吳昊不確定地揉揉眼睛,又確定了一遍後,不計前嫌拉上靳然飛也似的往外跑,卻被薄意攔住:「做什麼毛毛躁躁,跑的跟奔喪一樣。」

  吳昊吞吞口水:「你丁姐來了。」

  薄意掃見丁慈從蘭博基尼上下來,挎著愛馬仕橙包包,黑色香奈兒方框墨鏡遮了大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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