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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凜:「……」

  如果沒有走錯的話,綾人哥怎麼可能會這麼一副隨手一張遊戲立繪的現象級穿搭呆在她屋子裡面呢。

  而且這身衣服胸口的外袍真的遮掩的不甚明顯,也不知究竟是哪個畫師的手筆,五條凜顫著手緩緩抬起,靠攏胸口的聖光,在神里綾人晦暗的目光注視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住他的寬鬆外袍,合攏,然後揪起多餘的布料用力打了個死結。

  神里綾人:「……」

  五條凜一邊後退,一邊勸告道:「綾人哥,出門在外即使是男孩子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她現在是清醒著的,如果換成喝了點小酒的她,小手真就順手那麼一下,變得不大老實,那怎麼辦呢?

  拋下這句話,她便腳底抹油地二度開溜了,自己的臥室有人,但她不想仔細思考她的臥室為什麼會有個綾人哥這個值得考量的問題,她在現在,迫切地想離開這個稀奇古怪的幻境——她總有一種不好的猜測,那就是這層幻境才是那道聲音的最後手段。

  ……這算是什麼手段啊!用各式各樣的紙片人男神強制留下她的心嗎!不要以為她會因為這種事情動搖啊!

  五條凜一口氣走到了書房,砰地一聲推開門,然後,她又覺得一定是自己打開門的方式不大對勁,砰地一聲將它關上,過了會兒,她又砰地一聲推開了門。

  如此來來回回反覆了好幾遍。

  五條凜:「……」

  她清了清嗓子:「海哥,您,您怎麼在這裡?」

  她面對一些高智商角色的時候總會下意識肅然起敬地用起敬語,沒辦法,改不掉。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自稱文弱學術分子的男人倒仍舊是須彌那會兒的老一套衣服,手裡捧著一本璃月古籍,似是一副看得出神的模樣,雖然頭也不抬,只是開口時就在刺她。

  五條凜:「……」

  她該怎麼說呢,這種有點兒哽人且非常目中無人的態度,實在是太契合艾爾海森他本人了一些。

  「我只是有點奇怪……」算了,在這種前提下好像不管有誰呆在這裡都不算奇怪的,所以五條凜最後只是幽幽嘆了口氣,並且搖了搖頭:「沒,沒什麼了。」

  艾爾海森抬眸瞥了她一眼,在五條凜此刻一臉迷茫的下一秒,他卻合上了手中的書,同她對上了視線。

  這一刻,五條凜覺得她仿佛對上了艾爾海森他的天才腦電波。

  他正在用目光詢問她,方才她的那一系列舉措……

  是否算是變相的邀請。

  「……!」

  五條凜忽然覺得後脖頸一涼,在身材差距與自己很大的男人正式起身給她帶來壓迫感前,她及時腳下生風退出了書房,口裡還喊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沒有!我錯了,您慢慢看——」

  她是真的很害怕自己此刻的一言一行都引發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畢竟此刻她陷進的這個幻境實在是太奇怪了,仿佛時刻都有可能,會發生一些在她的預判之外的事情。

  後脖頸流汗地關上了書房大門,同時她還自嘲一般,苦中作樂地心想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嗯,她這個也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金屋藏嬌,畢竟書中自有黃金屋……

  說起黃金屋,她好像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

  想什麼,什麼到。

  「凜——!」青年那元氣滿滿的聲音從院門外就響了起來:「我海釣回來了哦!」

  「凜,我今天也很想你呢,你有沒有很想我呢!」

  因為前句話剛抬起腳步想上前迎接的五條凜,在聽到後半句時覺得晴天一道霹靂。

  不是,哥們。

  有人比她更早咆哮出來,她遠遠聽見了阿散含著怒意的聲音:「喂,達達利亞,別用這種讓人火大的語氣打擾她。」

  「嗯?那又怎麼了?」五條凜幾乎可以從此刻達達利亞的音色里辨別出他無所謂的神情,他帶著笑意說道:「凜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五條凜:「……」

  這後面是不是還多少隱藏了一句,凜是屬於大家的呢。

  太感謝了,這句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否則她肯定會當場崩掉。

  遠遠察覺到了風元素力與水元素力乒桌球乓撞在了一起干起架來,這兩道力量都異常可觀,五條凜察覺到了足下自己此刻的夢中情房開始了可怕的搖晃。

  五條凜:不好!我的漂亮房子!

  她沒繼續藏下去,而是忙不迭地衝出門,嘴裡還喊道:「別打了!」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別為了我而打起來了!要打去野外打啊!去野外打你們倆沒輕沒重的都很容易傷及無辜野花野草野丘丘人,更何況她剛見到不超過二十分鐘的漂亮屋子!

  而五條凜剛趕到院門那裡,便看到了已經有人先她一步攬住了正在幹仗的二人,一道和璞鳶揮在二人之間,劃出來了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

  少年夜叉面無表情地落在他們中間,止住了這場沒打起來的世紀戰役,而很明顯,散兵正在嘗試飛眼刀,達達利亞也不甘示弱地雙手抱胸捏著手上的弓箭,誰也沒去服誰。

  五條凜很感動。

  「魈——」

  魈在這裡,這就說明,在場還是有一個為數不多的正常人的。

  「謝謝你呀,他們要是真的打一場架我就該頭疼了。」五條凜站定在了少年面前,發自內心地欣喜誇獎:「還好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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