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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謠言越傳越離譜,不知怎麼,竟傳出了皇子不能人道的傳言。

  這下祁焱再也坐不住了,能傳出這種謠言,必然是有人看到了不該看的!

  眾目睽睽之下,祁焱揭了皇榜的事傳遍大街小巷,不少民眾前來勸說。

  「小伙子,我看你年紀輕輕的,別為了眼前的利益沖昏了頭腦。」

  「是啊是啊,就算再有經驗的大夫也束手無策,你還是放棄吧。」

  祁焱拿著皇榜,站的筆直,全然不聽勸的樣子。𝓍ᒝ

  「罷了罷了,他既尋死,咱們也別攔著了。」

  眾人四下散開,皇宮內走出一隊侍衛將祁焱帶進了宮。

  時隔多日,終於有人揭榜,滄元皇還是報了希望的,但在看到祁焱的那一刻,又暗暗嘆了口氣。

  這般年紀輕輕,能有什麼本事,不過是長得好看些的花架子。

  滄元皇后卻不這般想,她唯一的孩子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堅持到最後。

  滄元皇喜好男風,後宮男寵無數,為了給自已留下後嗣,不得已立了皇后,好在第一個就是嫡子。

  皇后深知,這孩子可能會是自已唯一希望,便抓著不肯放手。

  祁焱不卑不亢的行了禮,「容草民先看過皇子。」

  滄琉溫被乳娘抱了出來,或許是怕他體弱多病,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著。

  祁焱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臉,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阿溫,我找到你了。

  原本熟睡的滄琉溫突然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祁焱。

  滄元皇后激動地捂住嘴,生怕驚擾了祁焱。

  「只是簡單的受驚症,想來或許是生產之時受到了驚嚇。」

  滄元皇:「那當如何醫治。」

  祁焱伸手停在滄琉溫的眼前,小傢伙破天荒的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中啃咬。

  「此症需要日積月累的治療,絕非一日之功。」

  滄元皇后祈求的看了眼滄元皇,他本就虧欠皇后,自然也對她有求必應。

  「好,那就留你在宮中為皇子醫治,若醫好了,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祁焱應下後,就有宮人帶他前往自已的寢殿。

  雖然祁焱很想說,不必如此麻煩,但為了不讓人起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了過去。

  好在,為了方便醫治,滄琉溫的寢殿與他的寢殿相隔不遠。

  每一天祁焱都留在滄琉溫的寢殿,陪他玩耍,逗他開心。

  而滄琉溫也日漸強壯了一些,未曾用藥便能讓人身強體健。

  人人都道,皇宮內有個年輕的神醫。

  同時也引來了滄景陽的注意,他本就喜愛男風,祁焱生的好看,哄起孩子來,還有一種柔情似水的溫柔,怎能讓人不心動。

  但滄琉溫還未全好,他不敢太著急。

  直到滄琉溫十歲那年,滄景陽的心思便再也藏不住了。

  「帝師入宮也有十年了,溫兒得你精心照顧,如今也已大好,不知帝師今後有何打算。」

  祁焱端坐著,面前的茶還冒著熱氣。

  這是想趕他走?

  「老師哪兒也不去,我也只要老師教導。」

  滄琉溫小跑進來,雖然年紀不大,但清冷的性子總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

  滄景陽收了收笑容,好歹是自已的孩子,又一向聽話懂事,無論是政事還是騎射都與年輕時的自已不相上下。

  說到底,滄景陽對這個孩子還是有父愛的。

  「溫兒,你貴為太子,怎可只有一位老師。」

  「可是老師什麼都會,他一人便抵得過千萬人。」

  這話說的有些激進,但滄琉溫絲毫未覺。

  祁焱看著他替自已辯護的樣子,忽然笑出了聲。

  兩道視線同時轉了過來,祁焱解釋道:「太子要學的東西,微臣的確都已經教完了。」

  滄琉溫生氣的對他使了個眼色,祁焱在心中憋著笑。

  「但是,一國之君只是學習這些當然是不夠的。太子若想安然,倒不如自已會些醫術,微臣一定會傾盡畢生所學。」

  論醫術,整個滄元國無人敢在祁焱面前叫囂。

  滄景陽煩躁的擺手離去,他原本想著將祁焱從滄琉溫這裡打發出去,再將人收入自已的後宮,但誰知……

  滄景陽走後,滄琉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臉上的怒氣還未散去。

  「你剛剛是想走?」

  「是。」

  面對誠實的祁焱,滄琉溫總是沒有辦法。

  「但你若是離開,就會成為父皇后宮中的一個。」

  祁焱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倒不至於,聖上他奈我不得。」

  滄琉溫當他說笑,沒深究其中含義。

  「不管如何,在本殿未登基之前,老師就一直是帝師,也只能是帝師。」

  說罷,一甩衣袖,瀟灑離去。

  祁焱鬱悶的坐了下來,尋思著是哪裡出了問題。

  從前,劉溫是這麼霸道又傲嬌的性子嗎?

  他一直清冷慣了,連話都說的很少,更別提這種命令的語氣。

  輪迴,還真能讓人性情大變?

  就這樣,祁焱繼續賴著臉留在滄琉溫身邊教習醫術。

  不得不說,滄琉溫的聰明倒一點也沒改變,學什麼都很快。

  但每次他都拖著,不肯將祁焱制定的學習計劃學完,因為他也知道,祁焱的計劃必定是算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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