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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了撇嘴，楚何問他：「那以後你能控制住自己嗎？」

  封郁眨眨眼。

  這問題可不好回答。

  楚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我現在是要跟你出去旅遊，不是打算跟你換個地方換張床去窩著。所以不要再時時刻刻想著那種事情了，做人要有節制，你明白了嗎？」

  封郁沉默。

  楚何以為他這是要聽話了。

  可是在安靜了片刻之後，封郁倒是認真的回答了一句，他說：「老婆，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不是人啊！」

  楚何：？

  封郁繼續：「你也不是人了，所以我們是不是不需要有節制呢？」

  楚何：？？？

  眼看著楚何有了發怒的跡象，封郁趕緊道歉說：「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老婆你不要當真！但是你讓我有節制，我真的做不到啊！」

  「老婆我是真的好喜歡你！喜歡的都要發瘋了！哪兒有那麼容易有節制呢！」

  他說的坦然。

  楚何沉默片刻，倒是也終究笑了起來。

  封郁說喜歡他喜歡的快要瘋了。

  於他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