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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沒想到,五年前的事竟然也有你的手筆。那現在我們就一件一件來說。」

  「首先,沈確不論是五年前發的誓還是前段時間答應王文華的,都是他不再糾纏我。他,沒有糾纏我,一直是我在糾纏他,是我不能沒有他,是我死皮賴臉纏著他。」

  「其次,我這輩子只可能有沈確一個人,不論他健康與否,生老病死我都只有他一個人,我心裡裝不下,身邊也容不下別人,就更別談結婚生子了。」

  「最後,再告訴你一個消息,翟正豪很快就會去見你了。」

  說完,翟聞深轉向王文華,「王律師,你聽明白了嗎?沈確沒有違背誓言,也沒有破壞和你的約定。你手裡的東西,我不在乎,你儘管發,我會接招。至於結婚生子,你也不用想什麼歪招,隱婚、代孕、甚至私生子全都不可能,我若真有背叛沈確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言盡於此,我想我說的夠明白了,以後,不要再打擾沈確,也別對蔣秋芳動任何心思,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翟聞深說完對著墓碑鞠了個躬,拉著沈確就走。

  沈確還是也鞠了個躬才跟上翟聞深。

  人都離開了,凜冽的寒風中只剩下王文華一個人。

  他走到墓碑前坐下,打開一個盒子,裡面是兩枚戒指,他戴了一枚在自已的無名指上,另一枚放到了墓上。

  「光耀,這個結果你想到了嗎?」

  他掏出一個白瓶子緩緩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片白色的藥片放進嘴裡,嚼嚼咽了。

  「我沒想到。」

  他又吃了一顆。

  「你說翟聞深繼承了你的優良基因,可他,和你不一樣。」

  三顆。

  「翟正豪大概率是沒救了,就算還有那麼點希望,我也不想。」

  四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是反對翟聞深和沈確,但是我想祝福他們。」

  五顆。

  「你要是想罵我,就等我下去的吧。我在這個人世間的任務都完成了,我也該去找你了。」

  ......

  泰特已經能下床簡單活動了,他和喬西離開h國之前,大家在雲庭聚了聚。

  喬西和時逾白湊到一起,翟聞深的酒櫃快被搬空了。

  「喬西!你拿那麼多帶的回去嗎?這玩意海關會查的。」時逾白說著從喬西那拿了一瓶回來。

  喬西連忙護住了,「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坐翟聞深私人飛機回去。」

  「拿來吧你!」喬西不僅把時逾白手裡的搶回來,還從他那順了一瓶。

  時逾白看向落地窗那和沈確一起彈琴的江尋澈,大喊:「江尋澈!有人欺負你先生!」

  江尋澈立馬跑到時逾白那,衝著喬西伸出手,「還給我先生。」

  喬西:「???」𝚇լ

  「還給我先生。」江尋澈眨動著他那雙水潤澄澈的眼睛又說了一遍。

  喬西把時逾白的那瓶遞給了江尋澈。

  「時逾白,你一個快三十的男人了,搶個酒還要喊人幫忙,你丟不丟人?要不是看在江尋澈的面子上,我才不讓你。」

  時逾白一把將江尋澈摟緊懷裡,「首先,我才二十八。其次,我老婆幫我丟什麼人?」

  「秀什麼秀?誰沒對象啊!」喬西轉頭,「老公!」

  正在和翟聞深聊天的泰特走過來,「怎麼了?」

  喬西委屈,「他們搶我酒。」

  泰特從喬西這又拿了兩瓶送時逾白那,「你要那麼多酒幹嘛?少喝點。」

  喬西:「!!!」

  「泰特!你誰老公?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不要你了!這破戒指誰愛戴誰戴吧!」喬西說著就要去摘手上的戒指。

  泰特一把按住他,「你敢摘試試?欠收拾了是不是?」

  喬西不動了,他默默按住自已的腰,昨晚他差點死床上,這種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的男人不能惹。

  泰特坐到他身邊,「我又不是買不起,你別跟土匪搶劫似的。」

  喬西不開心,「那能一樣嘛!翟聞深這酒有錢都搞不到。」

  泰特拍拍他,示意他往鋼琴那看,「那你跟時逾白搶有什麼用?」

  喬西恍然大悟,「泰特,你跟我待久了,這腦子變聰明了啊!」

  喬西跑到沈確那,手搭上他的肩膀,「沈確,打個商量唄,以後翟聞深有好酒了你先通知我。」

  下一秒,他被擠到一邊去了。

  「別動手動腳的。」

  喬西揶揄道:「用著我的時候,我大腿都摸了,用不著我了,就別動手動腳了。」

  「喬西!」

  翟聞深硬聲喊,沈確拉他,「我沒事,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

  喬西雙手環胸,「這樣吧,我認識技術頂尖的疤痕修復醫生,讓他來給你們手術,換酒怎麼樣?」

  「給沈確的去了,我就不用了。」在翟聞深眼裡,胸口的傷疤不是沈確傷害他,而是沈確對他愛的證明,他要留著那個疤,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已。

  沈確握住翟聞深的手,「我也不需要。」

  那些不是疤,是他們走過的路。

  喬西:「......」

  得,交易失敗。

  大家都熱熱鬧鬧的時候,安娣一個人在角落裡接電話。

  時間長了,齊越瞧出來不對,走過去。

  安娣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工作上的事?」齊越面露不悅,「誰下班時間還在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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