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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的影像,幾年的時間仿佛在飛速流逝,可他們都知道,自己即將攜手踏向一個更美好圓滿的未來。

  許逢君擦了擦眼淚,將手遞到林在水面前,哽咽道:「我當然願意!」

  林在水緩緩替他戴上戒指,許逢君欣賞了一會兒,發現上面刻了一個縮寫——「zz」。

  「這是?」

  林在水拿出自己的,上面有一個「zs」。

  「我把你的名字找回來了,克隆實驗曝光後,法院決定恢復你邊知醉的身份,至於逝去的那位克隆體,我們找到了他過去的日記,上面有他給每一位克隆體起的名字,包括他自己。」

  林在水神色溫柔,將兩枚戒指碰在一起。

  晶亮的戒環划過一道星光,下方浮現起淺淺的一行字來。

  那是一句詩:「醉臥不知天在水。」

  林在水摩挲了一下戒指:「這是你當年給自己起名字的寓意嗎,邊知醉?」

  邊知醉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是在叫自己,低下頭:「對,我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殿下猜不到的。」

  「詩都是我教你背的,我還能猜不到嗎?」林在水揉了揉他的腦袋,握緊他的手,兩枚戒指扣在了一起。

  他一邊拉著邊知醉走向星艦,一邊回眸笑道:「林在水邊,醉臥知醉。知知啊,你知道嗎?從小到大,無論記憶是否存在,我們是初見還是重逢,我每一次,都想讓你一直在我身邊。」

  (全文完)

  後記

  第一次接觸abo這個題材時,我承認我看的都是帶點顏色的(笑),看久了我就偶爾反思一下,可能思維太活躍的人,看凰(誤)腦子也閒不下來。

  我在想,信息素,易感期,腺體,還有繁育能力,這些東西的原型到底是什麼呢?

  或許這些想法只是一個混亂的思緒,我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但想找一個起源。

  直到有一天,上生物課的時候,生物老師講到昆蟲,說人類可以通過模擬信息素的方式,吸引雄蟲,從而達到殺滅蟲子的目的。

  我當時,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她接下來講的一切我都聽不進去了,我陷入了一種欣喜若狂的狀態——蟲族具有信息素,有固定的繁殖季,繁育能力強悍,可以迅速適應環境……

  天吶,這簡直就是我要找的東西,這不就是AO的原型嗎?

  我不知道最開始建設ABO世界觀的那個人是怎麼想的,後世的人們似乎也在延續ta的世界觀,一個穩定且成型的世界。或許沒人深想過這些,或許有人想過沒有寫過,或許有人寫過但是我沒有接觸過,但是我覺得我在這一刻跨越時間,和那個創立這一切的時候產生了共鳴。

  那時我就在想,我要寫一個關於ABO起源的故事,人類是如何一步一步進化到這個地步的。

  於是,這本書的世界觀在此刻初現雛形。

  後來因為學業,我忙得要死,輾轉到大學的某一天,我才想起了這個世界觀。

  我這人就這樣,想法很多,多到能把腦子撐爆炸,基本緩解方式就是寫文還有和閨蜜叭叭思路,但是它們閃得太快,我還喜歡拿腦子記,所以忘得也快,能寫下來全靠緣分。

  我想起這些的一刻,我就明白,我應該是和這個世界有緣的。

  於是,我徹底完善了這個世界觀,一個蟲族肆虐,人類處於危機,存在內憂外患的時代。這裡有生存的危機,種族的歧視,更有關於基因的論證,到底什麼是優等,什麼是劣等。

  世界觀基本確定到這裡後,我就要想主角的問題了。

  我想寫兩個對立又性格迥異的主角,在各自的領域強大而獨立,一起在亂世里掙扎,最後,他們擁有共同的理想,為了讓這個階級固化的時代接納他們的融合,從而一同為這個目標努力。

  他們要開創一個時代,不止是ABO的時代,還是階級消失、眾生平等的時代。

  說起來奇怪,我這人學醫,明明應該最相信唯物主義,但我偏偏信奉前世今生之類的緣分,寫文也是有玄學在身上的。

  我應該是一種代入式寫文。

  其實在上本書的時候,我就感覺,我的一些角色,在我寫文的時候,會短暫地「附身」在我身上,我的行為受他們支配,寫出來的東西也是依照他們的自身選擇。至於這本,就更玄妙了,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入戲」。

  大概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他們的世界在我眼前鋪開,我仿佛正在經歷他們經歷的,我忘了身邊的一切,甚至我自己,都不再是我,只是他們而已。

  越說越嚇人,反正這需要我這個親媽和他們有很高的契合度……

  所以,我想人設的時候,我不會去命令他們去怎麼樣,而是從他們最開始的身世背景想起,想到他們經受了什麼環境的影響,如何將自身的人格覺醒,最後才想到他們形成了什麼樣子的性格。

  這是我認識他們熟悉他們的過程,也是他們接納我的過程。

  我是他們故事的見證者,我只是幫他們把那個世界發生的事情,轉錄成文字告訴你們了,只可惜表達能力有限,不能面面俱到。偶爾還要逼得知知和殿下蹦出來,敲打我的腦袋,說:「你這樣寫ooc啦!再這樣我生氣啦!」或是「他和我不應該這樣,你再好好斟酌一下,麻煩了。」

  好吧,這兩句一看,就知道是誰說的,殿下還和我客氣一下,知知一生氣就不出來,還讓我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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