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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台上響起震天的歡呼,第二場選拔結束。

  選拔後,很多人都在討論剩下的二十名戰士,當有人說到原戰時,很多人都在疑惑:“那控木戰士好大的力氣。”

  “看他那不弱於多納戰士的高大身體,我想他神血能力不高,但也許他的武力等級很高?”

  而這個說法也迅速被黑土城人接受。

  且不說黑土城人的議論,這次選拔後,不止吳尚鵲再次正式向原戰幾人發出招攬意圖,就連同在選拔場上的吳尚高也特地來找原戰說話,表示了他的欣賞之意,並明明確確地堤出他願意為原戰去找控木相關的訓練法。

  而就在原戰假借戰鬥疲累躲在大棚屋裡讓他的祭司大人給他做全方位的按摩和針灸時,蛇膽帶著心腹,避人耳目地進入了選拔場地。

  “找!哪怕把整片場地的土壤都給我翻過來,也要找到那植物幼苗。那麼多,我就不信一株都沒有留下。”

  第330章 憤怒的師父

  還真的連根枯根都沒留下。

  蛇膽不信,比斗中,他幾乎一直在盯著原戰,那人把幼苗種的到處都是,雖然後來大多都被戰士踐踏和踩爛了,但邊角總有一些完整的植株剩下,最後他被維瑟部落人的偷襲吸引,一時竟沒注意那人有沒有把幼苗收回去。

  但就算他收回去,也應該收種子吧?幼苗的根總會留在土壤里吧?

  可是他的手下加三十名奴隸,共五十人,都已挖地三尺,竟連那幼苗的根系都沒見到一根。

  這怎麼可能?

  但如果那原戰真是維撒所說的控土戰士,神血能力又達到高階,那麼他利用他的能力把幼苗殘留的根系全部拖進地底,那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按照這個思路想,原戰表現出來的超過二級控木戰士的戰鬥力也就都有了解釋,說不定那幼苗是假,真正抗殺人的仍舊是他的控土能力。

  但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測,維撒雖然能夠作證,但原戰不承認不顯露,他也沒辦法。

  可這偏偏也是蛇膽最想不通的一點,如果原戰操控土壤的神血能力比控木高,那他為什麼不在戰鬥中使用控土能力?甚至還要隱瞞?

  他來參加選拔不就是想給上城之土城神殿看中嗎?如果他有中高階控土能力,使用出來,哪怕他沒有在選拔中勝出,按照土城神殿對控土戰士的渴求,在他的舉薦下,也完全有可能進入土城神殿。

  蛇膽有點焦躁。

  他根本不應該待在中城神殿,哪怕他在年初剛升為大祭司,可是黑土城的大祭司一共有三人,另兩個人在神殿的實力和勢力都比他大,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黑土城又弄個身份,好給自己增加可用人手。

  他來自九大上城之土城神殿,也應該回到那裡去。繼續在中城神殿待下去,他就算神血再濃郁,沒有功法,他一樣無法突破八級,永遠都只能被上城神殿的人壓在腳下。

  那個相當於把他趕出神殿的人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如果他有足夠的功績,比如帶回一名真正具有大地之神血脈的高階控土戰士,就是那個人也不能阻擋他回去土城神殿!

  那麼原戰到底是不是?

  他來到黑土城後已經送了不下十個與控土能力靠邊的神血戰士交給土城神殿,其中甚至包括吳尚的血脈。可惜這十個人沒有一個是上面期待的,但他還是受到了一點獎勵,比如與他能力對應的七級訓練法。

  如果原戰真的是,最好。如果不是……這也是蛇膽最猶豫的地方,真正能夠覺醒的主神血脈的神血戰士本就異常稀少,原戰都已經表現出不凡的控木能力,那他還有可能繼承了大地之神的血脈嗎?

  如果原戰真的不是控土戰士,甚至連一點邊都沒沾上,那他把人送上去就相當於自取其辱,那個人恐怕也早就等著機會想要給他難堪。

  怎麼辦?要不要再刺激刺激原戰?還是……

  “衛八!”

  “在。”

  “那突然出現在九原人中的老頭的底細查出來了嗎?”

  衛八低頭,不敢看蛇膽的眼睛,“正要稟告大人,據查,有人說那老者和九原的大巫一起從牢里出來,因為那大巫看起來特別老,頭髮都白了,很多人都還記得。”

  “然後?”蛇膽微怒,抓起衛八的下巴用力,“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給我說一句留一句了?”

  衛八忍痛道:“不敢,大人。後面屬下正要說,我們入牢房調查,卻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那老者的事,連九原大巫有沒有來過牢房都不知道。”

  蛇膽眯眼,“可是你剛才說有很多人看見他們從牢里出去?”

  “是。”衛八語音有點顫抖,大人的指甲刺破了他的皮膚,“但無論我們怎麼拷問那天在牢房做事的人,就連囚犯都說不知道。”

  “這麼說這老頭的來歷竟沒有一個人知道?”

  “……是。”

  蛇膽目光陰森地直視衛八。

  衛八下巴被抓,無法低頭,過了一會兒,他主動抱住蛇膽的雙腿。

  蛇膽鬆手。

  衛八低頭,埋進他的胯間。

  選拔場中還在挖掘尋找的戰士和奴隸無一人敢往這邊多看一眼。

  第三場選拔被推遲了兩天,原本三日後舉行,改成了五日後。據說是大祭司向天占卜,覺得那天不好,會影響黑土城來年的收成。

  雖然不知道黑土城神殿在搞什麼鬼,但能多休息兩天也是好的。

  嚴默這五天比前面加起來都忙,不時有部落人上門來請他去幫助治療之前選拔賽的傷者。

  嚴默來者不拒,誰請都去。

  原戰每次都要跟著,不讓跟就不讓去。

  嚴默臉色漠然:“我昨天給人治療傷口,你幹了什麼?”

  “沒幹什麼。”

  “你把人的肉給削了,還用手指蘸血,送進嘴裡咂了咂。”嚴默面無表情地提醒他。

  “是你說那人傷口有毒,必須有新鮮的血流出才算好。”

  “我沒讓你削人家的肉!”那種程度的毒傷完全不用削肉挖骨,只要內外兩副藥,持續用個三天就能好。

  “他感激我了,說他早就想這麼幹,但他自己下不了手。”某人理直氣壯。

  “你忘了老頭說了什麼?他說你不能見血,而你現在……”

  原戰打斷他,“他沒說不能,只說不要隨便見血。”

  嚴默怒:“那他還說了不能殺生!”

  “那我就等著別人殺死我嗎?你就這麼希望我死?”

  嚴默深吸一口氣,“你現在不可理喻,我懶得跟你說。”

  一隻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男人的臉色冷了下來,“怎麼?晚上不跟我睡,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你這幾天天天往外跑是不是看中了其他戰士,想讓別人做九原首領?你看上了誰?黑水贏石?阿古達?還是吳尚高?”

  嚴默一針扎在那隻扣得他肩膀生疼的大手上,氣得都怒不出來,“關吳尚高什麼事?他就來過我們大棚一趟,跟他說話最多的是你,不是我!”

  男人瞧瞧酸麻無力的手,肯定了,“那就是阿古達和黑水贏石了。”說著放開手就走。

  “站住!你幹什麼去?”嚴默剛想不管他,又感不對,連忙喊住他。

  原戰停住腳步,轉頭,“我去找那兩人打架,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最強大的戰士。只有最強大的那個才能留在你身邊!”

  我謝謝你!“你給我站住!打屁打,再過兩天就第三場選拔了,你想三人都不能參賽嗎?而且我什麼時候說要讓他們當九原首領了?黑水贏石和阿古達明明都是你開口邀請的人。”

  “我後悔了,現在就讓他們滾蛋,以後都不要來九原。”

  “原戰!”嚴默見街上有人看他們,覺得這對話不能再進行下去,他今天的出診也到此為止,一把抓住男人手臂,“你給我進來!”

  原戰想震開他,又怕傷到他,不是很情願地被拉回大棚屋。

  跟在嚴默身後一起出診的丁寧丁飛互視一眼,兩人什麼都不敢說,也跟了回去。

  屋內,只有受傷的少年躺在獸皮鋪上無聊地發呆。

  冰和答答都跟咒巫一起去集市交易食物和糙藥去了。

  “丁寧丁飛,等會兒不管你們聽到什麼,都不要進來。”嚴默囑咐。

  “是。”

  嚴默抓著人的胳膊,把某個自認為很正常其實已經開始不正常的大塊頭給拖進了裡屋。

  屋門一關,拿出火把點燃。

  “你說,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默老頭猙獰地笑,十指間鋒利的木針烏光沉沉。

  原戰感到了一點點危機感,“你想做什麼隨你,但不准用針扎我。”

  第二場選拔剛結束,他就被他的祭司大人拖回來扎了滿頭包,說是要讓他冷靜冷靜。

  他是冷靜了,冷靜到接連三天他晚上抱著默蹭,那裡都不起來了!

  這個問題太嚴重,導致他現在一看到祭司大人亮針,他就有點發悚。

  “給我脫光!躺下!”默老頭髮令。

  發悚的某人只猶豫了一秒,立刻就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躺在了嚴默拿出來的鋪蓋上。

  嚴默脫掉外罩的毛皮,又扯下自己的褲子,上身的內襯長衣還穿得好好的。

  原戰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像是要吃人,從祭司大人赤裸的腳背一點點往上看,看到被長衣遮住的下半身,忍不住伸手就抓住了近在眼前的腳踝,還想用手去掀長衣。

  嚴默一腳踢開他的手,又踩住他的胸膛,“給我老實點,別亂動!”

  原戰改抓住了踩住自己胸膛的腳丫,粗糙的手掌來回撫摸赤裸的腳背、腳踝和小腿。眼眸深深,鼻息咻咻,可他的下半身仍舊沒有反應。

  “放手!”

  原戰乖乖放開了,他還故意挺了挺腰,“用不起來。”

  嚴默跨開腿,坐下。

  原戰又去伸手摸他,還嘴賤地道:“我發現你特別喜歡騎在我身上。”

  嚴默握拳揍了他下巴一下,隨後他掏出金針,臉色非常不好看地道:“你等會兒最好給我控制點,否則你知道後果。”

  原戰眼睛都要冒出火光,“我一定控制!”

  我信你才有鬼!“你要記住,這不光是一場交配和發泄,我有個猜測和想法,想要試試,你要好好配合我。”

  “好!”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嚴默還在猶豫,他有種自己挖坑埋自己的危險感,“我現在可是老人的身體,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如果你敢有一點不聽話,以後……我管你去死!記住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把它當作考驗吧。”

  原戰深深、深深吸了口氣,他早就發現,其實他還是很喜歡這種最強烈的欲望都被自家祭司大人操控的感覺,有時他的祭司大人可霸道可不講理了,但他就是喜歡!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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