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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尚鵲一行就這麼霸氣十足地走了。

  阿古達突然冒出一句:“據說吳尚國王有四個兄弟,兩個妹妹,不過長兄和長姐已經不在,妹妹嫁去了另一座中城,目前就只有兩個弟弟還在黑土城。而吳尚國王至今只有一個長子,女兒還未出生。”

  大家一起看向他,嚴默好歹從那個信息發達的世界穿來,當下就聽出味道,“你是說現在的吳尚國王很可能沒有子女繼承王位,只能傳給兄弟?”

  阿古達點頭,“這是黑土城子民都知道的事,連我們多納都聽到過風言風語。”

  原戰皺眉,“我不想去,第二場選拔就在兩天後,我想好好休息。”其實他是想趁著咒巫還沒有逼他離開,多抱抱摸摸他的祭司大人。

  贏石則道:“這個人我不喜歡,看以後還有沒有其他人來找我,如果黑土城未來的王族都這樣,那我就帶族人去其他中城。”

  “你可以帶你的族人來九原。”嚴默看似認真又似玩笑地道。

  贏石揉揉鼻子,吊兒郎當地問:“你們九原能解決我的身體隱患嗎?能有七級以上的戰士訓練法嗎?最重要的是,一年四季夠吃嗎?”

  阿古達豎起耳朵。

  嚴默壞,就笑,啥都不肯說。

  原戰看贏石表面無所謂,其實心裡等答案等得急得要死,出於那麼一丁點被祭司大人共同折磨的同情,拍拍他的肩膀,提議道:“等我們回九原時,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看看,看過後你再做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估算了下情節,大約還有兩章,快的話一章,黑土城副本就要暫時告一段落啦~~

  第326章 囂張的九原人

  作者有話要說:原戰:其實我們真的很想低調,但我不是被詛咒了嗎,心情不好,偶爾就會稍微發泄一下。

  嚴默:是金子總會發光,就算你在表面蒙一層土,幹上幾架,金光就透出來了……

  ***

  傍晚,吳尚鵲果然派人前來百部營接人了。

  嚴默本來想大家沒事都跟過去湊湊熱鬧吧,順便看看人家中城國王一家的生活水平怎麼樣。

  九原其他人也都很有興趣,就連咒巫也表示黑土城就幾樣很不錯的食物。

  結果來到九原大棚屋前的侍者很傲然地道:“鵲大人只邀請了數位參戰的戰士,其他人都不能去。”

  原本很興奮準備跟著走的九原眾人的表情都有點凝固。

  侍者一掃眼前這群身著破舊皮衣的低等部落人,絲毫不掩飾他高人一等的傲氣,哪怕他只是一個侍者。

  侍者目光最終落在身材最高大結實的原戰身上,“你們誰是原戰?是你嗎?如果是的話,跟我走吧,慶賀就要開始,快點,不要耽誤了時間。”

  原戰舌綻春雷,“滾!”

  侍者大吃一驚,似完全沒想到竟有低等部落的戰士敢這樣對他不敬,他雖然只是侍者,可他是國王弟弟的侍者,就算是貴族也不會對他這樣不假辭色。

  越是有點小權的人越是會在乎面子問題,此侍者也是其中之一。他不像他侍候的主子那麼會掩飾表情,心中因羞辱而產生的憤怒全部帶到了臉上,“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丁飛發出嗤笑,“我們首領喊你滾,你沒聽見嗎?還要我們特地再重複一次?那你聽好了,滾!”

  嚴默招手,大家直接轉身回屋。咒巫走前,手指捻了一下。

  侍者的臉色整個沉了下來,他死死盯住原戰:“你確定這就是你的回覆?這可是鵲大人的邀請。”

  原戰走在最後,當著侍者的面把門板拍到他臉上。

  其實門扉離侍者的臉至少有一米多距離,但那侍者就覺得那門就是直接拍在了他臉上。

  跟著該侍者來的兩個奴隸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侍者轉身,一腳把身後一名少年奴隸踹翻,更似泄憤似地在他身上連踹連踩數腳。

  那奴隸發出慘叫,不住求饒。

  另一個奴隸渾身發抖,跪到了地上。

  木門打開,心情不好的原戰飛起一腳把那侍者踢出八丈遠,又“砰”地把門關上。

  包括吳尚鵲在內的大人物們今晚派出了不少侍者負責接人,百部營很多居所都在這時候打開了大門。

  為此,看到九原戰士踢飛侍者這一幕的人很多。

  跪在地上的奴隸飛快爬起來去看那侍者,那侍者口裡吐出鮮血,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黑水贏石看到那侍者的下場,對來迎接他正要說話的侍者“嫣然一笑”。

  那侍者出口的話頓時變得恭敬不少:“黑水大人,我奉鵲大人之命前來迎接您前往王宮參加慶賀大典,因王宮地方有限,參加慶典的人很多,您最多只能帶兩名族人,還請大人見諒。”

  斜對面多納族頭領阿古達捏了捏拳頭,剛剛說完話的侍者立刻往後退了好幾步。

  阿古達面無表情,“要開始了?走吧。”

  最後黑水贏石帶著河岸和另一名族人,多納族則是所有參戰的戰士一起,跟著侍者前往王宮混吃喝。

  那被原戰踢得只剩一口氣的侍者被巡邏戰士悄無聲息地抬走,還完好的那名奴隸也跟著走了,可那名被侍者踢踩得爬不起來的奴隸則躺在冰凍的土地上,無人過問一聲。

  如果沒有九原人,等一夜過去,他凍僵的屍體也許會被打掃的奴隸給搬走,也許會給百部營誰誰隨手撿去餵戰獸。

  木門並不怎麼隔音,嚴默聽著門外逐漸變低最後消失的呻吟,讓丁飛打開門把那奴隸抬了進來。

  不是他想多這個事,而是他聽到了卻不管,指南不會放過他。

  那年紀不大的奴隸傷得不輕,又被凍了一會兒,被抬進來後已經沒有意識。因他一直護著頭臉,大家很驚訝地發現這少年長相還挺俊。

  嚴默看到這孩子的臉,下意識伸手摸了摸,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疑惑,這孩子的長相……

  原戰看到嚴默的舉動,心裡再次煩躁起來。他不想看他的默對其他人好,不管那個人是誰!

  “哎呀,這小子好像還沒我大。”丁飛輕輕戳了戳少年的臉蛋。

  少年不算瘦得太厲害,但身體上有不少舊傷加新傷,背上還有鞭打的痕跡。

  丁寧撥開弟弟的手,輕手輕腳地脫掉那少年奴隸不多的衣褲,“全身都是傷,就一張臉還完好。”

  屋中沒有外人,原戰直接抬高少年身下的土地,形成一個平台。

  嚴默重新洗淨手,開始給這孩子摸骨。

  咒巫伸指彈了他耳朵一下,“蠢貨,有精神力不用。”

  嚴默撇嘴,“師父,你說過不再叫我蠢貨,還有精神力雖然很管用,但手上的感覺也不能丟。”

  咒巫捏捏少年胳膊腿,像是什麼都沒聽見。

  嚴默用傳統方式和精神力雙重檢查完少年,就是他見過更多殘忍、令人髮指的事,也忍不住罵道:“就為了泄氣,至於嘛!”

  丁寧也皺眉,在嚴默調教下,他也能診斷一下比較明顯的症狀,“這孩子的小腿和手臂都被踩骨折了。”

  嚴默補充:“不止,肋骨也踢斷了兩根。而且他左上腹部有一點淤血,現在時間不長、天氣又冷,淤血痕跡看得不明顯,但其實他的脾臟也被踢破出血。”感謝精神力,可以讓他更清晰地“看”到患者體內情況。

  骨折不難治,但脾臟出血卻比較麻煩。

  原戰覺得自己那一腳還是輕了。

  咒巫像是看出他在想什麼,桀桀怪笑道:“那看不起人的侍者就算傷勢養好,以後也會一直倒霉下去。”

  大家眼睛一起亮起來,自從知道這位老人是詛咒祖巫還是他們的祭司大人的師父後,大家就很期待看到老人欺負人。

  “師父,我一直都想問您,這個讓人倒霉的詛咒原理是什麼?”嚴默問完老人,轉頭又吩咐丁寧丁飛準備手術,但想想他又改口說不用了。

  “原理?手術?”老人對徒弟要做的事更感興趣。

  “對了,師父,您手上有能粘合的東西嗎?要身體能吸收,對人沒有害處的。”

  “粘合物?你要這個幹什麼?”

  “這孩子的脾臟破裂了,但碎得不是很厲害,我打算先用粘合劑把傷口粘上,如果效果不好再進行修補。”

  “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切開這個小奴隸的肚子,直接把他脾臟提出來進行止血和修補,對嗎?”

  “對。”

  “你不覺得這樣很麻煩?”老人疑惑,“可以餵他點止血藥就行,他自己會慢慢長好。”

  “我知道脾臟破裂不嚴重可以自己慢慢長好,但是這孩子出血比較多,做手術會比較安全。”他打算帶這孩子進實驗室做手術,那裡有現成的手術台和手術工具。

  老人陷入沉思,“切開,把藥物直接作用在受傷的內臟上,再激發藥性,嗯……好主意,我怎麼沒想到?這可以好得更快!這樣我是不是也可以讓別人的內臟直接消失幾個?”

  嚴默怕了他了,你有新的靈感也別說出來好嗎?為了防止他師父再冒出更多“害人”的新靈感,嚴默趕緊催著老頭討藥材。

  沒想到老頭真的有,他不但掏出了不用熬製掰斷就能有粘液的一種樹枝,還掏出了一些品相完好的藥糙。

  嚴默看清老人掏出的一種藥糙,一個箭步上前拿起,“三七?師父,這種藥糙你在哪裡採集到的?算了,等我出來你再告訴我,我先把這小子治好。”

  嚴默把那些藥糙全部揣入腰包,讓丁飛和答答把少年抬入內室,叮囑任何人不得打攪,關上門,就帶著那少年進了實驗室。

  進入一趟實驗室就要加一千點人渣值,如果只是救一個不相干的人,對於他來說確實不太划算,但他對這少年的身世有點猜想,想要利用裡面的儀器對少年做一次詳盡檢查。

  原戰跟入小房間,看默竟然帶著那少年去了祖神之殿,當下就氣息不穩。

  為什麼默會這麼重視這個小奴隸?為什麼要把對方特意帶入祖神之殿治療?因為那少年長得比他好看嗎?摔!

  門外,咒巫耳朵貼著門板仔細聽響。

  徒弟太壞了,竟然不讓他一起進去。可他卻讓那大小子進去了!

  哼哼,這老小子肯定還有些秘密,看師父我以後全給你挖出來!

  丁飛貓腰站在老人身後,“祖巫大人,您聽出什麼沒有?”

  答答:“嗷!”祭司大人,有人偷聽!

  咒巫一巴掌拍在答答腦袋上,“別以為你嗷嗷我就聽不懂!詛咒你到明天早上都不能發出聲音。”

  答答:“……?!”祭司大人救命啊,我真的叫不出聲音來啦!

  丁飛哈哈大笑,故意逗他:“你叫啊,你叫啊,你叫一聲給我聽聽啊!叫不出來了吧?”

  丁寧看那一老二小,笑著搖搖頭,蹲下身去用水、土和煤渣按照一定比例做蜂窩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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