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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戰,“那你們知不知道九大上城各自在什麼地方?”
浩長老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我們只聽過九大上城的名頭,就連黑土城的上城土城,我們也沒去過。”
嚴默敲敲扶手,“你們附近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一座大山,山頂有塊巨石,遠看就像一張巨人的臉,在山下有一條大河,河的對面有一座五色石山。”
這就是老山魈告訴他們的發現水屬性神血石的地點,他就記得順著山林往東北方向走,途中經過若干特色地點,而水屬性神血石就在一座五色石山中,有很多強大的人類看守。
“知道。”浩長老和維撒同時有了反應,只不過維撒猶豫了一下,給浩長老又搶先一步,“默巫,如果我沒有記錯,您說的很可能就是九大上城之一的土城,土城的標誌就是城下的五色石山。我們雖然沒去過,但聽過。”
原戰一看維撒那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想說,幸虧還有大奧的浩長老在。
土城……呵,怪不得那枚水屬性神血石能留下來,如果是土屬性的,說不定早就被某個大膽的給用了。
維撒為剛才的猶豫後悔了下,此時觀察嚴默臉色,立刻再次抓住機會,“你們是不是要去土城?聽說九大上城都不讓許可以外的外人進入,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去土城,但如果你們想要安全地進入裡面,目前就只有一個方法。”
原戰又想拔掉腦袋上的金針了,“你說的方法就是參加那個神殿戰士挑選?”
“對。”
嚴默按住原戰的手,問維撒:“怎麼個挑選法?”
“黑土城選出來的前十名戰士可以前往土城。你們可以參加黑土城的戰士選拔。”
“默巫,不要聽他的!”浩長老怕善良的老大巫被欺騙,連忙道:“因為送選名額寶貴,黑土城的戰士選拔過程非常殘酷,他們比劃時不論生死,很多戰士都被活生生打死了,就是不死也會重傷。如果你們想去土城,可以想別的辦法,一定有其他辦法,比如……參加交易會?”
維撒手撐地面慢慢坐起身,冷笑道:“他們憑什麼參加上城的交易會?他們有多少元晶?又有什麼讓上城人動心的寶貝?參加黑土城戰士選拔是最快也最方便的辦法,憑這位戰士的能力,想奪個名額還不容易?更何況他還是控土戰士,只要他進入十個名額中,就算不能通過土城的最後選拔,土城神殿也有極大可能留下他。”
嚴默和原戰都確定了,這人想讓他們死在戰士選拔中。另外這人知道的似乎比其他人都多,至少浩長老知道的就沒有他多。
原戰微彎腰貼近嚴默耳朵,低聲道:“我想參加。”
“嗯?為什麼?”他們有大量元晶,也有骨器,實在不行,扛著鼎鉞部落給的那個圓盤說不定也能混進土城,再不行就用紙張做幌子。紅鹽就免了,他可不想被提前攻打。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枚神血石九成會被放在神殿中,如果真是這樣,只通過交易會進入土城容易,但想要進入神殿勢必會很難。可如果我能通過選拔成為神殿戰士,再接近那枚神血石就會簡單多。”
“我們不能直接從地底下悄悄弄走那枚神血石嗎?”說完,嚴默也覺得不太可能。連老山魈當初身強力壯都沒能把那枚神血石搶到手——雖然他說對自己沒用,但如果能搶得到,他幹嘛不搶?
原戰摸摸他的腦袋,低笑,“那可是九大上城之一的土城,一座以土為名的城市,你覺得他會不防備能在土石中行走的神血戰士?”
“可你現在的情況……”
“我相信你。”
第302章 要讓牲口滿意容易嘛!
狗屁!
嚴默一點都沒有被信任的喜悅。
說出“我相信你”四個字很簡單,但被相信的人有多辛苦知道不?
哎呀,真的很想就這麼撒手不管,我看你下次還敢當甩手掌柜。
但是……垂眼瞅瞅枕在自己胸膛上的毛乎乎腦袋,這個壓得自己氣悶睡不著覺的罪魁禍首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這得多放鬆才能睡得這麼沒心沒肺?
原戰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醒來,第一個動作竟然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臉下壓著的柔軟。
舔就舔了,他還用冒出了鬍渣的下巴蹭了蹭。
“嘶!”嚴默疼得扯了扯他的頭髮,“起來!”
“硬了,好小。”繼續蹭,再舔舔。
“喂,我記得昨晚我已經兌現過承諾。”嚴默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點平時沒有的慵懶和沙啞,聽起來很那啥。
原戰撐起上半身,摸了摸那張他已經看習慣的老臉(……),“原來你老了是這個樣子。”
“你是第一次看嗎?”嚴默翻了個身,總算可以改變姿勢。
喔!他的腰!
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流出,老頭嚴抽了抽嘴角。
原戰趴到他身上,剛剛沉睡的部位再次變得精神異常,“疼嗎?”
“……嗯。”
“我幫你舔舔。”
“不用!已經好了。”嚴默趕緊捂住自己的屁股,又覺得這個姿勢很傷自尊,改為板起臉,“我困了,明天我們還要跟大奧人押送那些維瑟人回大奧部落,早點睡吧。”
原戰卻不依不饒,腦袋上的金針拔了,昨晚他的祭司大人又難得放縱他,他現在渾身舒慡,只想再來一次。
“你明明很喜歡……我的祭司大人。”摸啊摸,蹭啊蹭,再舔舔咬咬。
他的默身上有股很生澀的像糙藥一樣的味道,這個味道並不是特別好聞,但混雜著他之前發泄出來的腥味,卻混合成一種讓人聞到會不由自主臉紅心跳的曖昧味道。
嚴默不否認他確實很喜歡,那種事一旦開了戒就很難再堵住,尤其在他心理認可的情況下。但他只喜歡前面被服務的部分,後面被迫承受的部分他感受到的歡愉度不高,偏偏原戰顯然更喜歡後半部分的活動。
原戰咬住他耳朵,“你還說隨便我怎麼樣都可以。”
“我有這樣說?”
“有!”
“胡扯!”
“你說了,說給我獎勵,讓我滿意為止的獎勵,我還沒有滿意,我一輩子都不會滿意,你要一直讓我滿意下去。”
“想得美,別蹭了。喂,我真的吃不消了,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一把快入土的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你肆意折騰,乖,睡吧。”嚴默投降了,他是真累,想要讓一個精力旺盛到亢奮的牲口滿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就算他的自我恢復能力不錯,他的腰到現在稍動一動都還在隱隱作痛,更不要提其他更難以言語的部位。
“默,再來一次,就一次……”
“媽蛋!好話說不聽,你非要我發火是不是?給我滾下來!信不信我以後讓你永垂不朽?唔!”
“啊,塞進去了……”
嚴默,“……”
沒帶耳朵完全不受威脅的某人還特別關心地問他:“這個姿勢你是不是比較累?我把你一隻腿抱起來吧,這樣你會比較輕鬆點。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做完就睡了。”
問題是你這王八蛋在做的是我,你讓我怎麼睡?!
嚴默怒了,他就不應該放縱這混蛋,更不能對他心軟,瞧瞧自己不過稍稍退了一小步,他就得寸進尺到什麼程度!
動啊動的某人突然嘆了口氣,語氣苦澀地道:“默,你說我還能這樣抱你多久?沒了我,你想再培養一個新的高階神血戰士也很容易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我死在你手上,那麼,默,答應我,如果我一定要死,讓我死在你懷裡吧,不要讓別人和我自己殺了我,我要你親自動手。”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就可以死了。”嚴默幹了一件事。
山洞內陡然發出一聲男人的痛苦吼叫聲,那叫聲實在太可怕,把隔壁和下面洞穴里睡著的人都嚇醒了。
第二天早上,再次醒來的人們大多精神不太好,昨晚他們都被那聲吼給嚇到了。
答答偷偷跟著原戰走出洞外,看他站著尿尿,他也往他旁邊一站。
“嗷!”答答偷看的眼睛中充滿同情。
原戰本來想把他踹到一邊,可他心裡委屈啊,又無人申訴,正好對這個成天只會嗷嗷叫的答答倒倒苦水,他指了下那裡,“看到沒?腫了。”
“嗷!”看著就好痛。
“他用木刺扎我,好多木刺!”
“嗷!”竟然還能尿出來?首領,你太厲害了。
“不過我昨晚也沒讓他好過。”原戰陰狠一笑,“你看他到現在都沒起來,死老頭,以為他年紀大,我就捨不得折騰他。那混蛋有時候就是欠教訓,以前就時不時讓我想揍他,現在更……答答,你說還有比我更悽慘的首領嗎?你們祭司大人就會欺負我,他待你都比待我好。”
“嗷?”答答不明白戰老大怎麼突然改了口吻,變得好委屈。但他聽到了身後的踏雪聲,倏然轉頭,一下就看到裹著厚厚皮毛大氅走出來的祭司大人。
風雪未停,影響了答答的嗅覺。
此時,任誰看到嚴默第一眼,都會第一個想到:這是一個被滋潤過的老頭。
瞧他那微紅的臉色,水潤的雙眼,哪怕寒風刺骨也無法掩飾嚴某人全身那種春眠剛覺曉的滿足氣息。
嚴默聽到原戰後半句話,過來勾頭瞅了瞅,扔給原戰一個小罐子,“自己塗抹上,半個小時消腫。”
果然牲口就是要調教,昨晚後半夜他就睡得很好,早上臨起來,牲口還又侍候了他一番,如果不是他無法身體力行,就把牲口按倒辦了。
原戰接過藥罐,又扔回去,“你幫我弄,我自己弄,疼!”
嚴默一臉“真拿你小子沒辦法”的表情,帶著只圍了一條皮裙的原戰回去山洞。
同樣只圍了一條皮裙的答答矗立在寒風中,徹底糊塗了。昨晚到底是戰老大欺負了祭司大人,還是祭司大人干翻了戰老大?謎啊!
嗯,首領就是首領,祭司就是祭司,他們的行為果然都是那麼神秘莫測。算了,我還是去找飛飛玩吧!飛飛不神秘,飛飛還會給他咬咬~~
快樂的早上就這麼過去了。
在九風和答答幫助下,捕捉到足夠蠍蛇魚的大奧人興高采烈地帶著他們的獵物和仇敵俘虜,領嚴默等人向大奧部落邁進。
風雪還在繼續,但沒有人抱怨,也沒有人說要留在溶洞。
浩長老臨走時留下四名族人繼續看守溶洞,剩下的全部帶回。
他們從嚴默口中才知道,狡猾的維瑟人竟然派出大量戰士做出了要襲擊部落的模樣。
他們這麼急著回去就是想告訴族人們他們沒事,同時也拿維撒等人威脅維瑟部落的人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