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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武器?”

  “沒有。”

  猙看向原戰。

  原戰,“游族?”

  “不是。”猙搖頭,“我正要跟你說,是一支野人部族,說的話我們聽不懂,跟了我們一天。”

  原戰很粗野地抓了抓皮裙下面,挑眉道:“讓她們進來,戰士們隨她們挑。”

  那名少女帶著將近一百名女人過來挑選男人。

  語言不通沒關係,她們在白天已經看過這個部落男人的強大,而強大的男人可以讓她們生下強壯的孩子。他們部族急需增加人口,這些強壯的男人在這時出現,簡直就是父神給他們的恩賜!

  這些女人的進入,讓休息地很是騷動了一番。

  還好原際部落的男人們從小接受戰士的訓練,就算這時候也還記得自己的職責,該巡邏的人就算再心癢難熬,也還是會盡心盡力完成自己的任務,只不過在換崗時會稍微有點急躁而已。

  這個也許叫做格蘭瑪的部族女人都非常強悍,有些戰士有看中的女人,急吼吼地就要把人按倒,結果卻被對方一腳踹開。

  這些女人是真的在挑人,身材不健壯的一律不要,她們還會掀起戰士的皮裙直接看,如果那裡的大小模樣她們看不中,同樣不要,有些哪怕做到半途都能被她們掀翻。

  如果她們有看中的男人,她們會非常直接地過去表達想要的意思。如有戰士拒絕,她們也不生氣,再挑下一個。

  那名少女最吸引人,但卻沒有戰士去碰她,大家都下意識地認定這個女人必須屬於戰士頭領,甚或首領。

  而那名少女中途也沒有絲毫停頓,她的目光一直在尋找著什麼,當她看到猙時,立刻朝他直直走了過來。

  當她走到猙面前時,也看到了處在火光陰影中的原戰。

  少女的眼睛亮了,她看看原戰,又看看猙,似乎哪個都捨不得放棄。

  獵和大河等人發出幾聲怪笑,很識趣地離開。

  少女走到兩人中間,一腿彎曲跪坐到地上,伸出手,抓住猙的手掌,緩緩放到自己挺立的右胸上。接著,她又抓起原戰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左胸。

  少女按住兩隻厚實粗糙的大手,閉上眼睛,發出一聲輕輕的喘息。

  原戰感受到手掌下的柔軟,有點不適應。屬於少女的特殊體味直往他鼻孔里鑽,他開始感到下身的變化。

  睡,還是不睡?

  他已經憋了很久。

  可是……

  原戰默默地收回手,為了把手心中那種感覺趕跑,他還在自己皮裙上蹭了蹭。

  少女驚訝地睜開眼睛,猙也奇怪地看向他。不要麼?

  原戰揉揉鼻子,很含糊地嘟囔道:“九原規定,一個人只能要一個。”

  猙沒聽清,原戰拍拍他的肩膀,從地上一躍而起,“努力些,爭取把這些女人都留下來,九原缺女人。”

  少女看著原戰走開,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情。走掉的這個,她能感覺出來他一定比現在壓倒她的男人還要厲害,如果她能擁有那個男人的孩子……

  少女抱住了猙的背,時日還長,格拉瑪族無處可去,不如跟著這些強大的男人,到他們部落附近安家。

  原戰沒敢走太遠,這時的隊伍警惕性最低,也最容易出事。

  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讓他很暴躁,他瞪著天上的月亮恨不得明天天亮就已經是三年過後。

  那時候默就會讓他睡了吧?

  三年……!

  原戰蹲在地上,惱恨地把地面戳出一個洞又一個洞。

  掀開皮裙瞅瞅,三年時間,他應該能把這裡變回原樣吧?

  難過的男人不戳洞了,改在地上畫小人。

  大大的腦袋、圓圓的屁股,四肢著地,屁股高高抬起的,這是他家祭司大人。

  趴在那個圓圓屁股後面的大塊頭,那不用說,肯定是他!

  某男開始無恥地用手指對著那個圓屁股戳啊戳。

  嚴默翻了個身,睜眼無語地瞪著夜空。

  這是一個湖中小島,天剛擦黑,人魚們就把他送到了這座島上,讓他休息。

  島不大也不高,沒什麼樹木,上面全是鳥屎和水鳥下的無數的蛋。

  這個島雖然安全,但沒有糙木也無法生火,嚴默無奈,只得吃了幾個生蛋,人魚們還送來幾條肥魚,他留了一條,用小刀削成薄片,現調了蘸醬,好歹吃了個肚飽。

  飯後,他裹著毛皮倒頭就睡。哪想到朦朧中竟然做了一個十分香艷的春夢!

  春夢主角之一是他也就算了,可是另一個人為什麼會是那牲口?

  最可怕的是那牲口穿著女式深V晚禮服,他竟然不但不覺得恐怖,還覺得對方很好看,夢中的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那牲口扒光了按倒,然後就嘿咻嘿咻努力耕耘了老半天。

  那牲口被他耕耘得嗷嗷叫,他還覺得刺激得不得了。

  刺激過頭了,他醒了過來。

  不用摸,他都知道自己夢遺了。

  這具身體也算是長大了?在這時代這就是到了可以找女人的年齡。

  女人沒錯,深V晚禮服也沒錯,可是為什麼是那牲口?!

  第141章 敵人,還是朋友?

  五天後,嚴默看到了已經近在眼前的九原城。

  這時距他離開九原已經過去兩個月,九原正是盛夏之時,在黑森林裡還不覺得多熱,出來後燦爛到毒辣的陽光直she到身上,毛皮已經穿不住,嚴默在四天前就脫掉了皮衣,用停留的島上的野糙編織了一條糙裙圍上。

  青淵湖中那些小島上有不少好東西,可惜時間不夠,他來不及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只能匆匆取了些他能認出來的植物放到糙藥包里,隱約間,他好像在第三天晚上休息的小島附近的小島上看到了類似竹子的植物,但他也不敢確定,他想請人魚們帶他去那島上看看,卻被人魚們直接拒絕。

  人魚戰士們告訴他,湖中很多島嶼都不能隨便上去,有的是大巫的命令,有的是上面有危險的生物,而那座被嚴默懷疑生長有竹子的島嶼則是大巫很早以前就劃定的禁地之一,沒有大巫和首領的許可,就連人魚也不能隨便靠近那些禁地。

  對此,嚴默只能表示遺憾。

  話說回來,看到了城,人也不會太遠,不過嚴默沒想到他在護城河和青淵湖相通的入河口就看到了九原的戰士們。

  恰在此時,一名推木筏的人魚戰士浮出上半身,開口道:“我們和你們的戰士約定,共同看守九原城內外護城河的入口,我族首領也同意了。”

  “哦?”對於和人魚一起看守護城河入口這點,嚴默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們現在實力還太弱,與其處處提防強大的鄰居,還不如和對方友好相處,如果人魚們真的要通過護城河來入侵和攻打九原城,目前的九原也沒有好辦法可以對付,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大方一點。

  有人魚游過來,大概是附近巡邏或看守入河口的戰士之一。

  那人魚戰士先露出水面對嚴默行了個禮,這才再次沒入水面和同伴交流。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嚴默還是看出那人魚戰士對木筏的好奇。

  入河口的九原戰士也看到了木筏和木筏上的嚴默。

  “默大人!你回來了!”戰士們高興地揮手大喊,如果不是湖水相隔,他們看樣子很想直接跳進水裡來接他們的祭司大人。

  嚴默也遠遠地對他們揮了揮手。

  木筏速度變慢,緩緩漂到入河口岸邊,在後面推行的人魚戰士紛紛坐上木筏,只魚尾放在水中划來划去,不過這次他們已經有經驗,坐的位置比較分散,沒有像第一次一樣,因為全都聚集在一頭,導致木筏差點翻過來。

  九原戰士們對於祭司腳下踩著的木筏也非常感興趣,不過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匯報。

  “默大人,你回來好,太好了,你不知道……”一名戰士著急跟嚴默匯報情況,一腳踏上木筏,木筏一晃,嚴默還沒有來得及喊小心,就聽“噗咚”一聲,該戰士栽進了河裡。

  守衛在入河口的戰士們無論人類還是人魚全都一愣,當即一起發出哄堂大笑,也有比較忠厚的,趕緊想要下水撈人,不過人魚們的速度比他們快,在那名戰士落水時,就坐在他附近的一名人魚戰士已經滑進水裡。

  “咳咳!”那名戰士被人魚從河裡推上岸,嗆了半天水。

  嚴默忍住笑,那名戰士他認得,正是上次偷摸人魚諾瑪的青年,“大家以後應該學學怎麼游泳,家裡有兩條護城河,還有青淵湖,不會水可不行。”

  “游泳?”戰士們好奇。

  “就是像魚一樣在水裡游。”

  “人像魚在水裡游?”戰士們驚訝極了。

  人魚戰士們卻互相看了眼,如果人類也可以像魚一樣在水裡生活……

  嚴默目光在人魚們的臉上一掠而過,笑道:“不是說像真正的魚一樣可以生活在水中,而是可以掉到水裡不至於立刻淹死,體力好、游泳技術好的人,可以在護城河裡游一個來回也不會淹死。”

  “哦哦哦!這樣也好啊!”戰士們紛紛詢問他們的祭司大人,要怎麼才能學會在水中遊動。

  “這個以後會教給你們。先跟我說說,我和首領不在,部落里都發生了什麼事?你,上來和我說。”嚴默手一指那名落水戰士,讓他上來木筏。

  那名戰士雖然落水過一次,但他一點都沒有因此產生畏懼心理,見祭司大人還肯讓他上那排被拴在一起的木頭,立刻興沖沖地又要往上跳。

  “停!”嚴默不得不喊停,照這戰士的上木筏法,恐怕不但他自己會再落水一次,木筏被他弄翻了也有可能。

  “我抓著你的手,你慢慢踩上來,腳不要用勁,身體放鬆,上來以後先坐下,等適應了再站。”嚴默伸出手,一步步指導那名戰士走上木筏。

  其他戰士全都羨慕地看著那名青年,他們也想上木筏,他們也想被祭司大人撫摸……喂喂!

  人魚戰士們見不用再趕路就沒有下水,全都悠閒地坐在木筏邊沿,只滑動垂在河中的長長魚尾,而這些魚尾滑動的力量已經足夠讓這隻木筏前行。晚上祭司大人上島睡覺時,這隻木筏就是他們的玩具,對於怎麼操行這隻木筏,目前再沒有人比這幾位人魚戰士更精通。

  守衛入河口的戰士本來還想派人回去報信,見木筏可以直接進入內護城河,其速度可能要比他們在路上跑的還要快,就沒有再多此一舉,不過其中一人還是取下垂在腰間的號角,吹響了約定的信號。

  嚴默聽到號角聲回頭看了下,心想通知手段還得再多一些,號角的聲音傳出也有限,城池都有了,烽火台也該出現了,而且這些看守某個地點的戰士也需要可以休息的地方,有息壤族成員大量加入,就算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能力戰士,但用土壤泥坯製作土碉堡應該也不會是難事。

  收回心思,嚴默詢問正坐在木筏上努力想要站起來的戰士,“你先坐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是!默大人,我朱能,我弟弟朱禮,他的名字你取的。”朱能臉紅紅的不動了,老老實實地坐在水裡——沒辦法,木筏製造得比較粗陋,雖然不會下沉,但河水還是不可避免地從fèng隙中淹到木筏上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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