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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過縫隙,能看見裡面雜草叢生,卻並沒有野鹿的身影。

  也感覺不到絞殺符咒的殺意。

  桑言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保險起見,他是不會進去的。

  桑言後退一步,打算回去復命,就說野鹿掉下山崖,摔死了。

  他一轉身,以傅玄野為首的大部隊,擋住了來時的路。

  桑言臉色有些白。

  這下好了,什麼藉口都不管用了。

  桑言乾巴巴道:

  「野鹿消失了。」

  雷總管饒過桑言,沿著血跡湊近到宮殿邊嗅了嗅,回到傅玄野身邊,道:

  「回王上,野鹿進入到宮殿裡了。」

  傅玄野的視線一直落在桑言身上:

  「進去,把野鹿抓回來。」

  桑言喉結動了動,腳下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

  雷總管尖銳的聲音響起:

  「放肆,大膽刁奴,居然敢忤逆王上!」

  桑言咬緊下唇,抬起頭,和傅玄野對視。

  「您要殺了我嗎?」

  雷總管還要說話,被傅玄野的威壓直接按倒在地上。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

  「聒噪,拖下去。」

  雷總管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被暗衛拖了下去。

  桑言看著他驚恐萬分的表情,臉色又白了幾分。

  「只是一個廢棄的地方,你為何不敢進去?」

  桑言吞咽口水,他知道,絞殺符咒沒有任何人能破解,只要進去,必死無疑。

  但桑言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口,他的身份特殊,如果知道了其他人不知道的事,一定會引起傅玄野的懷疑。

  那這幾天苦心經營的信任,就功虧一簣了。

  桑言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看到野鹿朝那個方向跑去了,沒有進入宮殿裡。」

  傅玄野嘴角勾一抹笑,看不出他是開心,還是生氣。

  桑言補充道:

  「我去把野鹿找回來,你們在這兒等我就好。」

  說完,桑言嗖一下,鑽進密林里。

  他走遠些,再回去告訴傅玄野,野鹿墜入懸崖了。

  桑言往前了一段路程,便看見一抹緋紅的身影一閃而過。

  他加快腳步,追過去,一頭大小差不多的野鹿,死在樹下。

  是誰射中了獵物,沒有撿走。

  野鹿受傷的部位也在後腿,桑言拔掉箭羽,藏在草堆里。

  那箭羽上雕刻著一個「慕」字。

  桑言四處張望,沒看到人影。

  他抱起死去的鹿,快步往回趕。

  「王上,我找到野鹿了,找到了。」

  肖鷹湊到傅玄野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傅玄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調轉麒麟獸的腦袋:

  「回程。」

  桑言依舊騎著那匹銀白色的馬兒,跟在傅玄野的身側。

  回到問天宗,桑言先去沐浴了一番,然後躺在床榻上,連晚飯都沒吃。

  等桑言醒來,華逸仙正坐在他的床邊。

  桑言嚇得往旁邊一縮,就對上傅玄野陰沉的眸子。

  「別動!你的腿傷復發了。」

  桑言撇嘴,心裡不滿道。

  這都是怪誰啊!

  華逸仙重新給桑言包紮好,又開了幾幅補身體的藥,才離開。

  傅玄野待在屋子裡沒有離開。

  桑言想坐起來,肩膀被傅玄野按住:

  「好好躺著,會在這裡修養幾日,才會回王宮。」

  桑言明顯感覺,傅玄野的態度,比之前好太多了。

  他是怎麼了?

  還有,身下的床鋪有些軟。

  桑言環顧四周,這裡不是多人間,看起來有些像,和傅玄野一起住過的閣樓。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想再聽一遍

  華逸仙注意到屋內的氣氛不對,他快速處理完,光速離去。

  傅玄野坐在床榻邊,沒有要離去的意思。

  他臉上的表情帶著笑,雖然看起來很柔和,但越柔和的笑,越是恐怖。

  而且,桑言能聞到空氣里,有股很淡的酒味兒。

  傅玄野他喝酒了。

  桑言記得,自己明明在侍從的房間裡睡著的。

  怎麼會出現這這閣樓里,桑言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頰,他疼得嘶哈一聲。

  這絕對不是做夢!

  桑言瑟縮地盯著傅玄野。

  「王上,我怎麼會在這裡?」

  傅玄野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嗓音低沉,帶著些蠱惑人心的慵懶: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桑言喉結動了動:

  「我第一次來這裡,怎麼會知道。」

  桑言尷尬一笑。

  傅玄野冰涼的手指,撫摸上桑言的臉頰,大拇指停留在桑言的下唇上,帶著懲罰意味的揉弄著。

  「你在我面前,從來不會撒謊。」

  桑言咬緊後槽牙,忍住唇瓣酥麻的感覺。

  傅玄野的手指伸進桑言的嘴裡,蠻橫地掰開桑言的貝齒。

  手指捏住桑言的舌頭,變換手指揉捏著。

  桑言的嘴巴閉不上,也說不出話來。

  他眼眶裡含著淚珠,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升起一股征服欲。

  桑言的下頜都酸了,他握住傅玄野的手腕,想要把手從嘴裡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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