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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哥確實也沒說錯, 」裴辦背靠著櫃檯，嘆了口氣，「接著學吧。」
兩人本來是打算直接回去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 郜白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事有鬼，索性把東西放在門衛，和裴辦出來逛了。
「你難道就不覺得, 」郜白壓低了聲音, 神神叨叨道, 「這很可能是祝哥和崔哥早就策劃好的嗎？」
「什麼？」裴辦無語道, 「你是想說他們是月老嗎？還負責撮合姻緣？」
「那這也太巧了啊，」郜白鬱悶道，「誒，你說他倆願意幫我們瞞著, 是不是就是想以此要挾我們強行提高成績？」
「想太多了你，」裴辦接過奶茶, 喝了一口，「怎麼又這麼甜, 我記得我點的是三分啊。」
「要不給我？」郜白喝奶茶跟喝水沒區別，一口氣下去就沒了五分之一, 「我喝兩杯也可以。」
「你只是單純想白嫖吧。」裴辦皺著眉又喝了一口, 把這杯放到郜白手上。
「接下來去哪兒？」裴辦周圍看了看，「這好像離五中很近啊。」
「是很近，」郜白嘗了嘗裴辦那杯，「轉個彎就到了, 你初中在五中對吧，要回母校看看嗎？」
「不回, 周末學校又沒人，」裴辦想到什麼，小聲道，「而且我怕門衛認出我。」
「你當年犯什麼天條了？」郜白挑眉問。
「也不是什麼大事，」裴辦回憶了一番，「我當初經常請假出去補競賽課，班主任乾脆就把請假條放我那兒了。」
郜白懂了，「那你們整個班豈不是都出入自由了？」
「然後就被副校長抓了，」裴辦雙手枕在腦後，「聽說還扣了門衛工資，主要是怪我們班同學請假理由寫得太離譜了。」
「你們的校園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郜白感嘆了一句。
「怎麼，你的初中生活很無趣嗎？」裴辦問。
「我初中住校，」郜白想了想，「不算很無趣，就是學校邊上沒什麼好玩的，都是菜田，還是市區這邊比較熱鬧。」
「那你為什麼不和你弟一樣來五中讀啊？」裴辦忽然問道。
「不知道，」郜白懶洋洋地回答，把喝完的奶茶扔進垃圾桶，「可能是叛逆吧，想遠離父母彰顯自己的獨立性。」
「那你弟——」裴辦還想問，被郜白打斷了：「他不一樣。」
「他，小時候比較慘，」郜白斟酌了下措辭，「小學的時候被人欺負，可能是長得太秀氣了，性格也悶。」
「後來就給他辦了轉學，來這邊讀小學了，房子也是專門選的五中的學區房。」
「我的話，可能是因為周圍的同學都去一樣的初中，」郜白撓了撓頭，「就覺得我應該也去，所以沒來五中。」
郜白自嘲地笑笑，「但其實最後也沒交到什麼至今還聯繫的朋友。」
裴辦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就這麼路過了五中門口 。
「你當時要是能來五中的話，」裴辦突然開口，「我說不定會早幾年認識你。」
郜白眨了眨眼，下意識道：「不一定吧，萬一不在同一個班呢？」
「這你還真不用擔心，」裴辦笑了下，「就你的語文成績，我們班主任肯定天天掛在嘴邊念叨我。」
「那然後呢？」郜白也起了點興趣，「你會專門來找我認人嗎？」
「應該是會的，」裴辦說，「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都得去知道一下對方是誰吧？」
「那巧了，」郜白笑了笑說，「一般遇到專門來打聽我的人，我通常也會很感興趣。」
「靠，」裴辦小聲說，「我突然有點可惜，沒有見過更早時候的你。」
「那要不要彌補一下？」郜白靠在裴辦耳邊說，「我記得這邊的巷子挺多的。」
就和裴辦說的一樣，周末的學校確實沒人來。
兩人拐進一條巷子，郜白膽大地伸手牽住了裴辦。
「這小區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裴辦走在其中，「像鬼打牆，特別複雜，繞也繞不明白。」
「這堵牆就是五中的外牆吧，」郜白停下腳步，拽住裴辦笑吟吟地問，「要當著你母校的面親一個嗎？」
「你——」裴辦本來還沒什麼感覺，被郜白這麼一說，頓時有點臉熱。
郜白往前走了兩步，把裴辦堵在牆邊，撓了撓裴辦的掌心，貼著他的嘴，小小地咬了一口，輕聲道：「這算不算把別的學校的好學生拐回來？」
裴辦抬手扣了郜白的腦袋，柔軟的唇瓣相貼，舌尖小心地觸碰、探入，直至兩個人都吻得閉上了眼睛，只有呼吸在交纏著一點點急促。
「我就說太甜了。」裴辦退出來後又親了下郜白的嘴唇，手上攬著他的腰，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我嗎？還是奶茶？」郜白的手蠢蠢欲動地摸在裴辦的大腿內側，被裴辦當機立斷地制止。
「你，」裴辦依依不捨地又親回去，「就一整個小甜人。」
「草，」郜白被他逗得笑了，「太油了，哥哥。」
「哎，這種調情的話我哪裡說得來，」裴辦很無奈，抬頭看了眼學校內長出圍牆的樹枝，「我其實本來想說我不是招生辦的。」
「什麼東西？」郜白疑惑。
「就你之前說的那句，」裴辦捏了捏他的手，「把你拐過來什麼的，也算不了我的業績啊。」
兩人本來是打算直接回去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 郜白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事有鬼，索性把東西放在門衛，和裴辦出來逛了。
「你難道就不覺得, 」郜白壓低了聲音, 神神叨叨道, 「這很可能是祝哥和崔哥早就策劃好的嗎？」
「什麼？」裴辦無語道, 「你是想說他們是月老嗎？還負責撮合姻緣？」
「那這也太巧了啊，」郜白鬱悶道，「誒，你說他倆願意幫我們瞞著, 是不是就是想以此要挾我們強行提高成績？」
「想太多了你，」裴辦接過奶茶, 喝了一口，「怎麼又這麼甜, 我記得我點的是三分啊。」
「要不給我？」郜白喝奶茶跟喝水沒區別，一口氣下去就沒了五分之一, 「我喝兩杯也可以。」
「你只是單純想白嫖吧。」裴辦皺著眉又喝了一口, 把這杯放到郜白手上。
「接下來去哪兒？」裴辦周圍看了看，「這好像離五中很近啊。」
「是很近，」郜白嘗了嘗裴辦那杯，「轉個彎就到了, 你初中在五中對吧，要回母校看看嗎？」
「不回, 周末學校又沒人，」裴辦想到什麼，小聲道，「而且我怕門衛認出我。」
「你當年犯什麼天條了？」郜白挑眉問。
「也不是什麼大事，」裴辦回憶了一番，「我當初經常請假出去補競賽課，班主任乾脆就把請假條放我那兒了。」
郜白懂了，「那你們整個班豈不是都出入自由了？」
「然後就被副校長抓了，」裴辦雙手枕在腦後，「聽說還扣了門衛工資，主要是怪我們班同學請假理由寫得太離譜了。」
「你們的校園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郜白感嘆了一句。
「怎麼，你的初中生活很無趣嗎？」裴辦問。
「我初中住校，」郜白想了想，「不算很無趣，就是學校邊上沒什麼好玩的，都是菜田，還是市區這邊比較熱鬧。」
「那你為什麼不和你弟一樣來五中讀啊？」裴辦忽然問道。
「不知道，」郜白懶洋洋地回答，把喝完的奶茶扔進垃圾桶，「可能是叛逆吧，想遠離父母彰顯自己的獨立性。」
「那你弟——」裴辦還想問，被郜白打斷了：「他不一樣。」
「他，小時候比較慘，」郜白斟酌了下措辭，「小學的時候被人欺負，可能是長得太秀氣了，性格也悶。」
「後來就給他辦了轉學，來這邊讀小學了，房子也是專門選的五中的學區房。」
「我的話，可能是因為周圍的同學都去一樣的初中，」郜白撓了撓頭，「就覺得我應該也去，所以沒來五中。」
郜白自嘲地笑笑，「但其實最後也沒交到什麼至今還聯繫的朋友。」
裴辦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就這麼路過了五中門口 。
「你當時要是能來五中的話，」裴辦突然開口，「我說不定會早幾年認識你。」
郜白眨了眨眼，下意識道：「不一定吧，萬一不在同一個班呢？」
「這你還真不用擔心，」裴辦笑了下，「就你的語文成績，我們班主任肯定天天掛在嘴邊念叨我。」
「那然後呢？」郜白也起了點興趣，「你會專門來找我認人嗎？」
「應該是會的，」裴辦說，「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都得去知道一下對方是誰吧？」
「那巧了，」郜白笑了笑說，「一般遇到專門來打聽我的人，我通常也會很感興趣。」
「靠，」裴辦小聲說，「我突然有點可惜，沒有見過更早時候的你。」
「那要不要彌補一下？」郜白靠在裴辦耳邊說，「我記得這邊的巷子挺多的。」
就和裴辦說的一樣，周末的學校確實沒人來。
兩人拐進一條巷子，郜白膽大地伸手牽住了裴辦。
「這小區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裴辦走在其中，「像鬼打牆，特別複雜，繞也繞不明白。」
「這堵牆就是五中的外牆吧，」郜白停下腳步，拽住裴辦笑吟吟地問，「要當著你母校的面親一個嗎？」
「你——」裴辦本來還沒什麼感覺，被郜白這麼一說，頓時有點臉熱。
郜白往前走了兩步，把裴辦堵在牆邊，撓了撓裴辦的掌心，貼著他的嘴，小小地咬了一口，輕聲道：「這算不算把別的學校的好學生拐回來？」
裴辦抬手扣了郜白的腦袋，柔軟的唇瓣相貼，舌尖小心地觸碰、探入，直至兩個人都吻得閉上了眼睛，只有呼吸在交纏著一點點急促。
「我就說太甜了。」裴辦退出來後又親了下郜白的嘴唇，手上攬著他的腰，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我嗎？還是奶茶？」郜白的手蠢蠢欲動地摸在裴辦的大腿內側，被裴辦當機立斷地制止。
「你，」裴辦依依不捨地又親回去，「就一整個小甜人。」
「草，」郜白被他逗得笑了，「太油了，哥哥。」
「哎，這種調情的話我哪裡說得來，」裴辦很無奈，抬頭看了眼學校內長出圍牆的樹枝，「我其實本來想說我不是招生辦的。」
「什麼東西？」郜白疑惑。
「就你之前說的那句，」裴辦捏了捏他的手，「把你拐過來什麼的，也算不了我的業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