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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頭頂有進度條，還是需要的吧。
與虞晚忐忑不安相比，黎洲倒是顯得很平靜。
中午午休，虞晚找了個藉口跑了出來。
但是走到教職工宿舍的時候又有些膽怯，那個女鬼的糾纏實在是擾人。
“吱呀——”教職工的大門就打開了。
一個穿著黑色宮裝的漂亮女人撐著一把傘，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手裡的傘雖然是某某空調打GG送的，但這一身的水墨氣息……
唔，如果沒有走一步掉一步肉的話……
也許會更好。
卓菁菁走到虞晚身邊，面露嬌羞，“晚晚，你是來找我的嗎?”
虞晚扯扯嘴角，點點頭，“我們先進去吧。”要不你一個光禿禿的雨傘漏在外面有些不大好。
卓菁菁青灰的臉色湧現出嬌羞的紅色，“好，一切都聽晚晚的。”
虞晚搓搓胳膊上面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陰氣凍的。
兩人剛進了教職工宿舍，大門就被關上，這不是虞晚第一次來，但他心裡還是發憷。
竺賢岳仍舊是那身青衣，手裡的玉笛襯得那身青衣更加脫俗，“相師，你來了。”
虞晚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你……為什麼要叫我相師?”
竺賢岳眉眼帶笑，飄到虞晚面前道：“我們和大師相遇的時候，大師的相術是天下絕倫的，我等從未聽過像您一般的人物。”
虞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嗎?原來我是那樣厲害的人物啊。”
竺賢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相師不妨到樓上一坐。”
虞晚擺擺手，“不用叫我相師，你要不就和菁菁一樣，叫我晚晚吧。”
竺賢岳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走到白宗學的門口，竺賢岳穿牆而入。
虞晚：“……”
竺賢岳又穿回來，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這些年都習慣了。”
“沒事沒事，”虞晚連忙說道，“只是，我們就這樣進去，不和白老師說一聲好像不大好吧。”
竺賢岳看了眼門上的鎖，雖然很想說沒關係，但是顯然虞晚是進不去的，只能作罷，“那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一旁趴在虞晚頭上玩頭髮玩的正起興的卓菁菁眨眨眼睛，酥手一揮，樓下的荒涼地方就變成了一處小涼亭。
虞晚看向竺賢岳，“這是……”
“這是幻化出來的，過一會兒就會恢復原狀。”竺賢岳看懂了虞晚眼裡的疑惑，笑著解答。
一人兩鬼不尷不尬的聊著天，走到涼亭里坐下。
虞晚再看兩人頭頂上的進度條時，已經是百分之七十九。
涼亭的幻境做的很是逼真，剛坐下就看見周圍顯露出來一大片的湖水。
虞晚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請說。”
“關於你們二人的關係，能夠透露一些嗎?”
竺賢岳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陡然僵住，身體開始四分五裂。
虞晚心道不妙，連忙補救道：“如果你們不想說也可以，別激動，別激動啊……”
竺賢岳擺擺手，良久臉上的笑容才開始變得柔軟，“說給你也無妨。這件事情實在是追溯的太遠了，對了，大師，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二人情緒一激動就會變成這樣嗎?”
虞晚看了眼地上的……忍住隱隱作嘔的胃袋，問道：“為什麼?”
“因為，當初我們都是被炸死的。不光是我和菁菁，還有大師你。”竺賢岳回憶著，聲音開始變的虛無。
……漫長的故事之後。
虞晚還是有些不太理解，“所以，最後是菁菁炸死了我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
竺賢岳點點頭，滿身的骨頭都隱隱露出來。
“可是，她……”虞晚指指趴在自己頭上不下來的卓菁菁，“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那些事情的人啊。”
竺賢岳知道虞晚的意思，“那是因為菁菁她自從成了鬼物，雖然記憶還是那個記憶，但是神志卻退化了。現在大概只有八九歲。”
虞晚點點頭，若有所感，嘆道：“那你們現在還相愛嗎?”
竺賢岳聽到，滿身的骨頭都簡直要碎了一般，“從來沒有相互愛過，如何能相愛。”
虞晚滿心疑惑，可是現在明明都百分之八十五了呀，如果這個都不算是相愛，那起碼也是相互喜歡了吧?
不過先不說這個，“那啥，竺先生，我得先走了，抱歉了哈，我還要去上課。”
竺賢岳點點頭，伸手把虞晚頭上的鬼扯下來，道：“你去吧，學業不可一日荒廢。”
虞晚應了聲就走了。
魂體並沒有實體，竺賢岳手裡攥著掙扎不休的卓菁菁，無奈的嘆口氣，“菁菁啊，如果你是在逃避你所做的一切，那就請你回來吧，虞晚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他就算是知道了以前的一切，他也沒有說什麼，不是嗎?”
手裡的動靜逐漸變小，竺賢岳看向她。
與虞晚忐忑不安相比，黎洲倒是顯得很平靜。
中午午休，虞晚找了個藉口跑了出來。
但是走到教職工宿舍的時候又有些膽怯，那個女鬼的糾纏實在是擾人。
“吱呀——”教職工的大門就打開了。
一個穿著黑色宮裝的漂亮女人撐著一把傘，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手裡的傘雖然是某某空調打GG送的，但這一身的水墨氣息……
唔，如果沒有走一步掉一步肉的話……
也許會更好。
卓菁菁走到虞晚身邊，面露嬌羞，“晚晚，你是來找我的嗎?”
虞晚扯扯嘴角，點點頭，“我們先進去吧。”要不你一個光禿禿的雨傘漏在外面有些不大好。
卓菁菁青灰的臉色湧現出嬌羞的紅色，“好，一切都聽晚晚的。”
虞晚搓搓胳膊上面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陰氣凍的。
兩人剛進了教職工宿舍，大門就被關上，這不是虞晚第一次來，但他心裡還是發憷。
竺賢岳仍舊是那身青衣，手裡的玉笛襯得那身青衣更加脫俗，“相師，你來了。”
虞晚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你……為什麼要叫我相師?”
竺賢岳眉眼帶笑，飄到虞晚面前道：“我們和大師相遇的時候，大師的相術是天下絕倫的，我等從未聽過像您一般的人物。”
虞晚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嗎?原來我是那樣厲害的人物啊。”
竺賢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相師不妨到樓上一坐。”
虞晚擺擺手，“不用叫我相師，你要不就和菁菁一樣，叫我晚晚吧。”
竺賢岳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走到白宗學的門口，竺賢岳穿牆而入。
虞晚：“……”
竺賢岳又穿回來，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這些年都習慣了。”
“沒事沒事，”虞晚連忙說道，“只是，我們就這樣進去，不和白老師說一聲好像不大好吧。”
竺賢岳看了眼門上的鎖，雖然很想說沒關係，但是顯然虞晚是進不去的，只能作罷，“那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一旁趴在虞晚頭上玩頭髮玩的正起興的卓菁菁眨眨眼睛，酥手一揮，樓下的荒涼地方就變成了一處小涼亭。
虞晚看向竺賢岳，“這是……”
“這是幻化出來的，過一會兒就會恢復原狀。”竺賢岳看懂了虞晚眼裡的疑惑，笑著解答。
一人兩鬼不尷不尬的聊著天，走到涼亭里坐下。
虞晚再看兩人頭頂上的進度條時，已經是百分之七十九。
涼亭的幻境做的很是逼真，剛坐下就看見周圍顯露出來一大片的湖水。
虞晚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
“請說。”
“關於你們二人的關係，能夠透露一些嗎?”
竺賢岳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陡然僵住，身體開始四分五裂。
虞晚心道不妙，連忙補救道：“如果你們不想說也可以，別激動，別激動啊……”
竺賢岳擺擺手，良久臉上的笑容才開始變得柔軟，“說給你也無妨。這件事情實在是追溯的太遠了，對了，大師，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二人情緒一激動就會變成這樣嗎?”
虞晚看了眼地上的……忍住隱隱作嘔的胃袋，問道：“為什麼?”
“因為，當初我們都是被炸死的。不光是我和菁菁，還有大師你。”竺賢岳回憶著，聲音開始變的虛無。
……漫長的故事之後。
虞晚還是有些不太理解，“所以，最後是菁菁炸死了我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
竺賢岳點點頭，滿身的骨頭都隱隱露出來。
“可是，她……”虞晚指指趴在自己頭上不下來的卓菁菁，“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那些事情的人啊。”
竺賢岳知道虞晚的意思，“那是因為菁菁她自從成了鬼物，雖然記憶還是那個記憶，但是神志卻退化了。現在大概只有八九歲。”
虞晚點點頭，若有所感，嘆道：“那你們現在還相愛嗎?”
竺賢岳聽到，滿身的骨頭都簡直要碎了一般，“從來沒有相互愛過，如何能相愛。”
虞晚滿心疑惑，可是現在明明都百分之八十五了呀，如果這個都不算是相愛，那起碼也是相互喜歡了吧?
不過先不說這個，“那啥，竺先生，我得先走了，抱歉了哈，我還要去上課。”
竺賢岳點點頭，伸手把虞晚頭上的鬼扯下來，道：“你去吧，學業不可一日荒廢。”
虞晚應了聲就走了。
魂體並沒有實體，竺賢岳手裡攥著掙扎不休的卓菁菁，無奈的嘆口氣，“菁菁啊，如果你是在逃避你所做的一切，那就請你回來吧，虞晚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他就算是知道了以前的一切，他也沒有說什麼，不是嗎?”
手裡的動靜逐漸變小，竺賢岳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