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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腿太短,走得太慢,我等不及。」石柯損道,又恢復了痞痞欠欠的本色。

  「我一米八……也不短的。」沈清不服,小聲頂嘴。

  「跟老公比起來,還差得遠。」石柯低頭淺笑,眉眼間都是溺愛。

  「老公……」沈清喃喃,心頭那股慌張的感覺又像惡魔般無孔不入地鑽了出來。

  石柯敏感地發現沈清神色的變化,輕輕掂了掂沈清:「怎麼了?」

  「分開的前一天……你讓我喊你……老公的,」沈清捂住心口,眼眶再次濕潤,「我以為再也不會有這天的……」

  石柯抱著人從院子裡進到房間,明亮的燈光讓石柯看到了沈清眼尾滑落的淚。

  「你個小沒良心的,虧你還記得,」石柯踏上樓梯,往二樓臥室走,「老子第一次給人當老公,第二天就讓人給甩了,沈清,你確實是獨一份。」

  「對不——」

  「沒有對不起,可是沈清,絕對不可以有第二次離開我的念頭,」石柯來到臥室,把沈清輕輕放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俯身湊近,目光繾綣凝在沈清臉上,一字一句道,「無論任何原因,都不准離開我。」

  「好……可是……」沈清猶豫,眉頭又因為難過而擰起,「喬禹成他……」

  「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來處理,」石柯臉色陰沉下來,「沈清,我要你跟我說實話,」石柯手掌輕輕撫在沈清胸口上,「你這個狀態多久了?是因為什麼?」

  「我……」沈清不知從何說起,張開雙臂討要一個安慰,「可以抱抱我嗎,石柯。」

  石柯毫不猶豫,抱住沈清。

  溫暖結實的懷抱給了沈清力量,他在石柯耳邊緩慢訴說:「他有個初戀,跟我很像……不,在他眼裡,應該是我跟那個初戀很像……」

  石柯從孟庭那裡知道了這件事,他沒有作聲打斷,只是目光逐漸攀上一絲狠意。

  「他可能在《同歸》上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把我當做了替身,他一直在等一個時機,直到石頭星出現了危機……」沈清聲音哽咽,身體開始出現細微的顫抖。

  石柯更用力地將沈清圈抱在自己的懷中。

  「石柯,石頭星大樓下整天拉著橫幅要求我退出娛樂圈的人,是他搞的……那個被擠流產的孕婦……也是他找來的……他這個人,其實很恐怖的……」

  「他媽的,好他媽的一個喬禹成,是我大意了。」石柯咬牙,懊悔不已。

  「不怪你,當時所有人都在踩你,你四面楚歌,焦頭爛額……」沈清手掌輕輕在石柯後背上撫摸著。

  「為什麼不回來找我,沈清。」石柯壓抑著心中的憤怒,稍微拉開一點和沈清的距離,看向沈清,滿是心疼,「又為什麼把自己搞生病了?」

  「本來是想等石頭星的危機過去……你這邊可以再穩定一些……後來又覺得你可能也不會相信我了,石柯,他是想要碰過我的,但是我……我用剪刀扎了他的胳膊……」沈清緊緊抓住石柯的胳膊,「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乾淨的……我沒有——」

  「是我錯了,沈清,我應該像孟庭那樣早點去調查的,我會比他查得更快……我會讓你更早回到我身邊的,」石柯用嘴唇去貼沈清的額頭,臉頰最後落在唇上,「你打我吧,狠狠打我,打到你滿意為止。」

  「我又不是暴力狂……我也沒有怪你,從來沒有怪過你……我知道你不喜歡為了資源背叛你的人……」

  「我應該相信你的,是我太傻太蠢了。」石柯自責,「沈清,還好你回來了。」

  「石柯……還好我回來了……」沈清今夜哭了太多次,眼淚無論如何控制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我每天臨睡前都會許願……希望自己可以快點好起來,希望你還愛著我,希望今夜可以夢見你,希望明天醒來可以遇見你……」

  「我愛你,沈清。」石柯的眼睛也逐漸濕潤通紅,他再次緊緊擁抱住沈清,堅定重複道,「我愛你,沈清。」

  沈清眨眨眼睛,淚水滴落,雙臂顫抖回抱石柯:「我也愛你,一直愛你……但是……」

  沈清欲言又止,緊抿嘴唇,一臉糾結。

  「但是什麼?」石柯輕聲誘導。

  「今晚坐你旁邊的男生……是誰?」沈清眉頭皺起,又要假裝大度,「我知道你可能會有新歡……沒關係……我……啊!」

  石柯重重在沈清臉蛋上咬了一口,滿眼無奈:「你知道我可能有新歡?你還挺了解我的,敢情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信啊!」

  「老子說愛你就是愛你,你愛一個人的時候還能有新歡啊?」石柯又有些凶了起來,但還是耐心解釋,「他叫祝子寧,石家的遠房親戚,石家親戚各個見風使舵,他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石非凡不待見我而對我視而不見的,沈哥,他的醋你也要吃嗎?」

  「哦……」沈清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一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他人還怪好的……長得也不錯……」

  「沒你好看,你是世界上最帥的人。」石柯揶揄。

  沈清把臉扭向一邊,不再搭理石柯,卻不知紅紅的耳尖早已把他出賣。

  這一夜,外面關於萬花獎上石柯和沈清的曖昧的表現炸開了鍋,輿論浩浩蕩蕩,吃瓜群眾不亦樂乎。

  但石柯卻毫不在意,只把沈清摟在懷中,讓他睡了一個安穩踏實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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