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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他弟說得太囉嗦,他一個字都沒往腦子裡記,倒是把卡乖乖放進了口袋裡。

  「哥, 你真知道了?」韓清然不放心地拽住他。

  韓清肅點了點頭, 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壓低了聲音道:「正好我準備送你嫂子一架私人飛機壓壓驚, 有你的贊助,他一高興,說不定又給我漲點兒生活費。」

  韓清然臉都綠了。

  林木寒見韓清肅進來,問:「你們在說什麼,怎麼這麼激動?」

  「韓清然說我被你精神操控,要報警把你抓起來。」韓清肅嘆了口氣,「多虧你老公我能言善辯,他現在只是覺得你缺乏安全感。」

  林木寒:「……」

  他就說韓清然的態度怎麼經常忽冷忽熱的。

  「哥,以後別在中間傳話了。」林木寒嘆了口氣,「顧發發之前被你教唆得屁股朝顧萬青吃飯,他哄了好幾天才拿零食哄回來。」

  韓清肅不滿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林木寒定定地看著他,面無表情道:「老公。」

  「……」韓清肅緩緩挑起了眉,「幹什麼?少來,我不吃這套。」

  林木寒放緩了聲音,朝他張開了胳膊:「老公,過來。」

  韓清肅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清了清嗓子過去把人抱住:「別撒嬌,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

  林木寒抱著人慢悠悠道:「哥,以後如果再亂傳話,我就操死你。」

  韓清肅不服氣:「和顧發發說也不行?」

  「尤其是對顧發發。」林木寒咬牙。

  顧發發不開心,顧萬青就找他發瘋,到頭來還是他給韓清肅收拾爛攤子。

  韓清肅摟著他笑得渾身發顫:「醋性真大,都不讓我和狗說話。」

  林木寒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故意的吧?」

  韓清肅哼哼唧唧地親他的脖子,在他耳朵邊笑得不懷好意。

  林木寒終於後知後覺察覺到了他哥那點陰暗又隱秘的小心思,眼底浮現出了幾分詫異:「哥,不至於。」

  韓清肅撓了撓他的下巴:「當初我要追你,韓清然可是死活攔著,嘖,一口一個林學長叫得那個歡,你倆有事沒事在一起鬼混,我只能在旁邊干看著。」

  林木寒一言難盡:「我們那是在做物理實驗。」

  「我管你們做什麼。」韓清肅把他壓在床上,腦袋往他頸窩裡蹭,「要不是我不愛學習,我高低考個物理博士給你,天天和你做實驗。」

  林木寒被這口陳年老醋酸得哭笑不得,他揪著韓清肅的耳朵:「哥,幼不幼稚?」

  韓清肅抬起頭來親了一口他的下巴:「那就來做點不幼稚的事情。」

  林木寒心領神會:「我還是個病人。」

  「沒關係,我可以當醫生。」韓清肅不知道從哪裡拽出來了件白大褂,像模像樣地穿上,一臉嚴肅道:「病人,請你配合檢查。」

  林木寒神情複雜:「你從哪兒搞來的?」

  「這家醫院都是我的,這玩意兒我辦公室有一沓。」韓清肅著重強調了自己的「辦公室」,暗示自己也是有事業的男人——儘管這事業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純屬為了滿足自己那點齷齪的小心思。

  「躺好。」韓清肅拿過病例胡亂地翻了翻,推了推剛戴上的眼鏡,「把腿打開。」

  林木寒:「……」

  韓清肅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好像真是個人模狗樣的醫生:「病人,請你配合我的工作。」

  林木寒死死盯著他,不知道做了多大的心理鬥爭,才勉強「配合」了一下韓醫生的「工作」:「你哪來的錢買醫院?」

  「病人,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多問。」韓清肅無情地拒絕了他的提問,「現在是治療時間。」

  …………

  ——

  林木寒出院的那天,正值三伏天最熱的時候。

  太陽烘烤著地面,樹上蟬鳴聲陣陣,房子原本單調沉悶的黑灰色變成了淺淡的綠和柔軟的黃,燥熱的空氣里飄著馥郁的花香,院子裡的花園被人精心打理過,草地上是顏色鮮艷的小蘑菇,木質的底色被人塗成了鮮艷的紅,那棵韓清肅爬上去刷牆的樹上掛上了鞦韆椅,樹上被人釘了個木牌,上面用油漆潦草著寫了幾個字。

  門口玄關堆著一堆沒拆封的快遞盒,還摞得參差不齊,他忍不住把盒子放整齊:「你買的什麼這麼多?」

  「套兒。」韓清肅理直氣壯。

  正收拾盒子的林木寒:「?」

  「你昏迷的時候咱倆一塊挑的,你都沒反對。」韓清肅有理有據,「這個你看著好,那個也行,我就乾脆都買回來了,到時候咱倆測評一下——哎,別走啊!」

  林木寒回家的第一件事情是打掃衛生。

  韓清肅收拾完門口的快遞,還在房間裡專門找了個柜子陳列方便取用,他大為不解:「我一直陪你住在醫院,阿姨每隔幾天就來打掃一次,你還打掃什麼?」

  林木寒扔給了他一個抹布:「不幹活你就出去曬太陽。」

  他身體剛好,韓清肅不捨得讓他太累,只好任勞任怨開始打掃衛生,偏偏嘴還閒不住:「我初中畢業後就沒做過這麼多勞動,和你結婚我又是拖地又是洗衣服,你猜掃地機器人為什麼叫掃地機器人,洗衣機為什麼叫洗衣機,我問過醫生,人醫生說潔癖和強迫症是種心理疾病,得治——臥槽,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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