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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坨坨霧,又叫團霧,大家懂得。

  在異國擠時間寫了一章。

  剩下的大結局等我回國好好寫一寫!

  PS 這真的不是悲劇。

  第94章 交代

  因繪春樓的老闆被“綁架”,所以不得不暫時停業一些時間,所以權貴們都一股腦湧入了另一家五星級酒店鳳凰樓,一時間熙熙攘攘人滿為患,愁死了鳳凰樓的老闆,一個個權貴都要雅間街景,可哪裡有那麼多,偏偏這個時候,最難伺候的軒王爺來了。

  “混帳!我家王爺向來都是尋香雅閣,你竟然讓別人占了去,好大的膽子!”一個奴才仗著軒王爺的勢大聲訓斥著。

  “對不起,對不起,小的,小的這就給軒王爺另外安排……”老闆點頭哈腰,因為驚恐滿臉大汗。

  “本王就要尋香雅閣,馬上把裡面的人給本王趕出來!”軒王爺抬頭看了看那二樓最大的尋香雅閣,

  聽到軒王爺這般要求,老闆嚇得快暈了去,軒王爺有些奇怪,竟有一個讓老闆寧肯得罪他也不肯得罪的人在雅閣里,他微微揚眉,抬腿而上。

  “不可,不可啊……”老闆小步追在後面制止。

  當大門被踹開的時候,風澈正將一壺酒最後一滴送入口中,他已經有些醉意,血紅的目光落在軒王爺身上慢慢生出刺人的荊棘。

  “澈王爺恕罪……”那老闆跪在外面的地上,抖若篩糠。

  “本王道是誰,原是野種哦。”軒王爺哈哈一笑,挑釁地往裡面走了走。

  “王爺,他是先帝第九子拓跋澈澈王爺……”那奴才到是比他主子機靈,將聲音壓低到最小提醒道。

  “呵!先帝遺子?我看是先帝之恥吧!一個先帝都不肯承認的私生子,不知廉恥地走到人前,用大魏王爺的身份耀武揚威,臉皮可真是夠厚!”軒王爺冷哼一聲。

  此話一出,喧鬧的鳳凰樓立刻安靜如雞,所有人都垂下了眼,豎起了耳。

  風澈好像沒聽見他說什麼般,又開了一瓶酒仰頭飲下。

  風澈的沉默讓軒王爺以為他是害怕,想到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是被打的份,更是囂張道:“你這個卑賤又通敵的野種,你配不上這裡,你給本王閃開!”

  “走開啊!”見風澈絲毫沒有動靜,軒王爺大怒,幾步衝上前去拉扯住他的衣領想把他丟開。

  當風澈滿身傷痕暴露在眾人眼中的時候,大家幾乎都倒吸一口涼氣,就連那些女孩兒都無暇顧及他健美的身子,目光全都停留在那些訴說著他這些年裡經歷了多少苦難的傷痕上。

  那具身子上,有為大魏東征西討留下的榮耀,有被大魏污衊陷害留下的恥辱……

  “你……你……”軒王爺只覺得周身一冷,嚇得立刻丟了他的衣領,連連退後。

  風澈優雅將掉下的衣服穿回身上,再帶著滿身酒氣一步步逼近軒王爺。

  “你以為本王還怕你不成!”許是剛才的姿勢太慫惹得旁人輕笑,要面子的軒王爺突然爆了棚,突然像小時候欺負風澈時那樣扑打而上。

  “不許欺負澈哥哥!”

  軒王爺不成氣候的拳打腳踢中,風澈好像看見了小小的彥歌飛奔而來,虛空的雙手緊抓著軒王爺的胳膊,奮力用小小的身軀護著他。

  “啊!!”悽厲的慘叫撕心裂肺,嚇得圍觀眾人齊刷刷跪倒一地,餘光里,軒王爺痛的滿地打滾,右手手腕無力垂下。

  “我記得你用這隻手打的彥歌。”風澈毫不留情踩上他那斷了的手腕,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尖叫。

  “我廢了你的手,我看你還怎麼打她。”他冷冷的道出這句,令在座旁人都一陣心驚肉跳,從風澈骨子裡散發而出的酒氣與殺氣讓這個冬日突然又寒涼了幾分。

  “恭送……恭送澈王爺……”

  “恭送澈王爺……”

  眾人的行禮聲中,風澈木然離開,明日他將再次踏上征途,收羅桑,奪玉川……大街兩旁的百姓們撲通通跪倒一地,膽大的不停抬眼,仰視著這被陽光披上金甲戰衣的戰神。

  安寧村

  “參見澈王爺。”笙歌無聲落在他的身後,讓他從回憶里醒了出來,她垂著眼不去看他被水勾勒出輪廓的衣衫,恭敬雙手地上一份盛京密函。

  “你說吧。”風澈凍得發麻的身子已無力將手抬起。

  “皇上查到了當年拐賣澈王爺的人,也是機緣巧合,他於兩年前在安寧村被澈王爺親手斬殺。”笙歌明顯是一種愉快的語氣。

  “呵……”他踏過杜衡,慢慢靠在一顆柳樹下坐下。

  “那個爛鬍子所屬團伙也於兩年前在宋國被夏林團滅了。”

  “又是他,夏林……”風澈慘慘一笑,仰頭看了看陰霾的天,眸子很快被天染了顏色。兩年前,也是夏林讓皇上知道了他的身份,有些時候他想過,與自己命里的糾纏到底是月生多,還是夏林多……

  “若非為敵,澈王爺與夏林倒真可是一對結拜兄弟。”笙歌仿佛看穿了他的內心般。

  “是嗎?我這麼卑賤,他能看的上嗎?”風澈低頭輕聲一句。

  “王爺不可自輕,您是大魏尊貴的澈王爺,怎配不上一位將軍之子。”

  “有時我情願沒有這個身份,只是一個被人撿到的長在山裡的野孩子……”

  “王爺,這都是命,人不可逆之。”笙歌眼裡突然流轉出一些不明的情緒。

  “你們天機營的人也信命?”他像是諷刺般。

  “回王爺,信與不信不過唯心,倒是有一點好,取人性命的時候告訴死者,這些都是他命里有的,我們只是鬼差而已。”笙歌揚了揚眉:“就像那拐賣澈王爺的販子,他最後死在澈王爺的劍下,難道不是天命的安排?”

  風澈沒有回答她,依舊看著那天,微風雲行,水霧青煙,流轉著哀傷的樣子。

  命,一個字便能解釋這些年裡所有的糾葛,到不讓人費心費神去想一些無用的理由。他,華月生,夏林再到上一輩的葉世安,雲熹微,方聖哲,兜兜轉轉的命線糾葛,早就無法理清,更別說是誰對誰錯……

  羅新小屋

  臨行前,月生吃了不少速效救心丸,所以現在她能有一顆強大的心臟支持她站在小屋門口,看著往昔一幕幕幸福的畫面。

  “王爺請華姑娘進去。”一名小兵操著和風澈一樣的北國口音,恭敬行禮。

  廚房外的院子裡,他坐在曾拋棄的她地方,一根一根劈著柴火,只是在她進來的一瞬間微微停了停。

  “放人。”拿起一旁的承宇劍,她毫不留情抵在他的脖子上。

  風澈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那般,撿起地上最後一根柴火放在斧下。

  只要看見他,月生的心便是無藥可醫,即便是強忍,一絲絲痛還是開始蔓延。若不是肚子裡有夏林的孩子,現在這承宇劍一定是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直以來都是她欠他的太多,沒有辦法去償還,月生已經想好待生下孩子後,便用這條命還了他的一切,來世再無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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